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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男人睡过没有’‘男人?啊?洛格尔警长剥我裤子,要……没干成!’他不吱声了,过了半天,他按了按桌上一个电钮,进来一个男人,他说:‘她叫埃伦?安恩,十六岁,领她到前面当女招待,不经过我允许,谁也不准动她一个指头。懂吗?,那男人把我带到前厅,给我发了衣服、钱。于是我就当了女招待……”
“他们真的没动你一个指头?”我关切的是安恩的遭遇,所以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没有。”她说完,垂下眼帘,然后沉思地说:“上班后,让我站在柜台里服务,不让我去座上陪客。第三天,领班找我,说要给我检查身体,把我领到后楼一个像诊所的地方,让我脱光了,一个女医生从上到下检查着,边检查边往一张纸上记着什么,最后,她让我穿上衣服,点着头说:‘好’,不错。还对领我去的跟班说:‘还是个真**,不容易。只是年龄太小’回来后,弗里德雷克总经理又找我,他坐在经理室的桌子后面,象审讯我一样问这问那。桌子上放着我检查身体时医生填的那张纸。问够了,他笑着说:‘安恩,从今天起,你上半天工,其他时间你跟朱迪一起,看点书、看看电影,看看影后莎丽?菲尔德的《饥饿》、《诺玛?雷》,再看她《吉捷特》和《西碧尔》的电视录相,尽量使你的言谈举止接近莎丽?菲尔德小姐好吗?’”
我明白了,这是在培养高级女招待,也许安恩将来就是弗里德雷克的摇钱树。
“姐姐,”安恩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您爱过洛格尔吗?”
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我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但那个像个倒三角形的样子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起他那浑身像野兽一样的毛发,禁不住浑身上下有些哆嗦。我干脆直率地回答她:“我讨厌他。”
她笑了,说:“你和我一样。我看到他去夜总会,穿得可漂亮了,西服革履的,那几根头发梳得油亮,还专门由一个女招待陪着。看到他,我吓得溜了。后来,我看到弗里德雷克送
洛格尔走时,他车上还坐着那女招待呢!”
“那女招待叫什么名字?”
“叫,叫珍妮特。”
和安恩这次会面使我内心更沉重了,仿佛有几千斤的石头压在我头上,我为安恩担心。弗里德雷克这样的人是唯利是图的,没有用处,他决不会在安恩身上下这样大的功夫的。那么安恩会是什么下场呢?也许会碰上洛格尔。他像一头处于发情期的狮子,到处乱闯,也许哪一天会碰见安恩,那他决不会放过她的,也许弗里德雷克正在为安思寻找目标,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要知道,在美国青少年过早地发生姓关系的现象越来越严重,据说,每年全国要有一百多万少女怀孕。怀孕的五个少女中有四个未婚,其中有三万多少女是。在十五岁以下,目前十四岁的少女中,将有百分之四十至少怀孕一次。所以,在美国极少有真正的**,那么,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就更难以寻找了。所以,安思的价值就可想而知了。弗里德雷克的用意也就显而易见了。
据说有的国会议员也去夜总会玩女人,曾被《华盛顿邮报》揭了出来;那么在我们这里的达官贵人玩女人就可以逍遥法外吗?我曾经想过,像洛格尔这种奸污妇女、横行霸道的恶
棍竟然当上了警长,可想象他的上司和各类官员会是什么东西了,也许弗里德雷克就是为这些人拉皮条的。
我决定要写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黑幕》,素材都装在我的脑海里。
第十一章、云漫漫兮白日寒
第十一章、云漫漫兮白日寒
天荆地棘行路难
——刘永锡《行路难》
夏南:
(扫描少两页166——167页)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爱德华突然被斯特津调走,这又要换我的地方……
“什么时间搬东西?”我问。、
“现在就搬!”
“这么晚了,有必要这么急吗?”
“有必要。”马丁?巴德也看出了我对他这个行为的怀疑,所以,那种谦卑的笑容已经无影无踪了,他说得很肯定,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转身说:“二十分钟内收拾完,一会儿来人帮你搬。”
我估计事情要发生重大变化,命运己告诉我,我像只囚在铁笼子里的鸟;挣扎也没有用,看事态的发展再说吧!所以,我并不收拾什么东西,依然呆呆地坐在那儿。
二十分钟过去了。进来两个男人,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两个人都穿着灰色的大褂,象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一样,进门就说:“小姐,我们负责为您搬家,请吧!”
“我要你们将孩子送来。”我对他们提出了第一个要求,然后坐在床上,倚着被褥一动也不动。他们之中一个人出去了,过了一会又回来了,进门就说:“孩子让斯特津先生接走了,您见不到了。”
什么?孩子给我抱走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暴?!
我疯了一样向门外跑去,我要我的孩子,我不准斯特津这家伙把他抱走:“我要去育婴室找我的孩子!”
很久了,我对这孩子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因为是私生子,又是斯特津的后代,所以,生下来,就在育婴室放着,我只是特别寂寞了,才让护士把孩子抱来我看。应该说,她长得象
我。突然告诉我孩子被抱走了,这无疑对我是个打击。
我感到两眼冒着金花,有些头晕目眩。几个月来经过调养得以恢复的身体未经受什么锻炼和考验,用爱德华的话讲有些发胖了,现在又突然受到如此大的刺激,真有些受不了。当我向门外冲去,准备抢回我的孩子时,突然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似乎又仰浮在鸭绿江的水面上,随着波浪在颠簸着。飘向入海口,进入太平洋。我不敢睁开眼,因为似乎有万道金箭向我射来;我动也不敢动,生怕那海水呛进我的鼻子与喉咙里……不对!周围不是水,为什么还有马达的轰鸣?
是汽车,是躺在旅行车里,身边坐着那两位象火葬场工作人员的男人。难道他们真的要把我弄到火葬场火化去?记得在迪克游乐场时,黑姑娘钦姆娜自杀后,我和萨比娜跟着汽车去
送葬。那条路也是这么颠簸,也许通向死亡的路都这样艰难吧!在我们看来,死亡是件了不起的大事情,对死者要十分小心,万分敬重,以便让她(或他)的灵魂得到安息。可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却并不这样想,他们板着面孔,连丝毫怜悯死者的感情都没有,推着钦姆娜的尸体就象推着一件物品,一具动物尸体一样,推到炉前。炉盖象两扇门一样自动打开了。深邃而宽阔的炉膛里,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着,望着这火焰,我突然产生一种畏惧感,因为它马上就要将钦姆娜吞食了。萨比娜也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和我一样,眼泪都枯竭了。
那两个男人,将小车向炉前一靠,只见钦姆娜的尸体象被炉膛里的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嗖”地一下,离开小车向炉膛里移去,只听“唰”的一声,炉火裹住了钦姆娜,两扇门一样的炉盖马上对我们关闭了。我们谁也没哭,是的,还是不哭为好,因为钦姆娜是幸福的,她永远也不会再有烦恼和痛苦了。
也许我这也是奔向火葬场?那就好了,我会象钦姆娜一样,永远不会再有苦痛和烦恼了,
突然,小车嘎然地停住了。
我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象死了一样。我等待他们也用那推钦姆娜的尸体的小车来推我。
“她醒了,让她自己走吧!”一个人说。
“她太累了,我们抬她走吧!”另一个说。
“快点,那些疯子又要围上来看热闹了。”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疯子?这是哪里?是疯人院?为什么把我送这里?
我坐起来,趴在窗上向外环视着。
这是一个宽大的院落,墙是高高的铁丝网,院内绿树成荫,花团锦簇。一群群人在院内散步,有些人看到我们的车,就飞似地奔来。是精神病院!
“为什么要我上这儿来?我没有精神病!我不来!”我向车上这两个男人喊着。
他们冷漠地相互看了看,一人拽起我的一只胳膊向车下拖去。
车门口围着一群人,他们大都是精神病患者。也许是我的精神偏执,也许实际就这样:他们的目光都是呆滞而无神,脸上的表情肌似乎失去了功能,上面没有欢乐,没有痛苦,也不会有忧愁。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象围观什么珍奇动物一样瞪大眼睛望着我,不少人的眼中似乎还泄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闪开、闪开……有什么好看的?”突然一个非常洪亮的女中音在喊着,她说的是非常纯正地道的英语,而不是那种鼻音很重,拐着弯的美国式的英语。
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