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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一个晚上把它找了出来。然后,一张一张地撕成不能再碎的碎片。飘散。。。。。。所以,至于关于那些信上到底写了一些什么内容我也不再记得了。只剩下的苟延残喘的记忆是:你要开心哦。。。。。。生活是否顺心,被窝是否暖心。。。。。。我最近忙坏了,因为是当了学校干部。。。。。。秋天的天气一天凉比一天了,要记得添衣而别感冒了哦。。。。。。快到了期末考试了,要好好努力学习哦。。。。。。你不能在这样子意志消沉下去了,活在过去的思想中的人会失去现在与未来。。。。。。气死了,在班上竟然有人偷看我的信件,无耻。。。。。。开春了,虽然我是生活在祖国最南的地方,但是我也可以看到了在北国里那些冰雪开始消融。然后,我又听到了你心中的冰也跟着春季的到来而落下打在地上的声音,曾经凄凉的心也就春暖花开了。。。。。。
我还记得。在我最后一次写信给小若的时候是初三的第一个学期接近落下帷幕的时候。我把信塞进了邮箱之后,转过身。我的内心开始了沸腾。日子依旧在日月的轮回中毫不留情地一天天走过,我的心中开始有了惶恐如落日的情感在缠绕不清。我承认我的确是害怕了,我害怕小若会像我从前的许多好朋友一样,在一天的醒来中就发现昨夜还在的人今个早晨就突然不在了。于是,从今下去都是寒冷与无奈陪伴在我身旁。我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后悔,我也很清楚地明白我写过去的是一封表白信。表白一种爱幕与喜欢的心情,我在思绪的沉淀中终于是把爱情与友情两种都可以让人感觉舒服的情感分得清楚,只是,青春中的单纯,肤浅不能会成为让时光可以倒流的理由。这种因为年轻而犯下的错已经无法再去弥补了。
在所有的树都把叶子落光的深冬。我终于还是有勇气打了个电话给小若。电话的两头都很安静。就连窗外正在下着的雨也无声地默然,周围的空气却睡着了。小若的声音依旧是那样让人心生犹怜的幽然中略带沙哑。她说。快到元旦了,学校组识了晚会。那时我想在舞台唱一首“星光游乐园”好吗?我唱一遍给你听吧!我点了点头,却不知电话是不能传送点头的声音的。但是电话那头还是有了绝对动听的旋律在响起:“。。。。。。七彩闪烁世界,游乐园夜色像卡片。旋转木马带我们在飞,我的手让你牵。爱情原来是最香浓咖啡杯。。。。。。”
你把我当什么?我在“星光游乐园”的音乐尾韵说。
朋友。小若扔下了这两个字之后就挂机了。
于是在后来的时候,我几次打电话过去给小若——因为她说过她是一直也把我当作朋友的。但是每次我打电话过去给小若时,她却总会以不同的理由而慌乱地挂机了。
我也渐渐明白了过来:那些因为年轻犯下的错是无法弥补完全的。就像一个破碎了的玻璃樽,即使可以勉强地弥合完整地是会带有裂纹的。记得在从前的时候,我可以和小若滔滔不绝地说个整整一个小时的电话;写信的纸可以用上4至5页的A4信纸。而如今,我们却是在互相尴介着、逃避着、无言着。。。。。。
很无奈。在这里故事还似乎不该结束的地方,故事就的确是这样子结束了,落幕了。
也正如“星光游乐园”中的歌唱到“。。。。。。爱情原来是最香浓咖啡杯。。。。。。”香浓之余也还有更多的是青春的苦涩。
向更深的夜里走去,也就是到了凌晨了。“星光游乐园”在第N次重复着。。。。。。
夕阳,晚风,稻田,飞蝶,溪流,炊烟,人家
当岁月可以难得地怀念起岁月的时候,岁月也就老去了。。。。。。
夕阳有了从未有过的初吻,于是脸上的红晕也就渐然地四染开来。至亮无上的太阳神把喜悦传到了四面八方——于是也就有了黄昏。在热烈中奔跑了大半天的风也开始纳凉了,只是在向同一个方向小心地走在回家的路——于是也就有了晚风。稻田里的禾麦在一夜间黄了头,同时也在低头哭泣着。因为秋天给它捎来了不好的消失——于是稻麦也就成熟。——人也是在经历不幸与状伤而愈发成熟的。稻麦又向飞蝶诉苦,飞蝶把安慰向它舞——于是也就有了蝴蝶纷飞的幸福。不管日日夜夜,小溪一直固执地相信在远处的天边底下有它的最后归宿——于是也就有了溪流不见个尽头的追逐。炊烟本该安静地直上飘散,却按捺不住地与空气袅袅起舞——于是也就有了炊烟圆舞曲。
夕阳,晚风,飞蝴,溪流,炊烟在水墨画上被柔软糅在了墨色深处。我放下画笔,和家人团圆在一起,饭菜清香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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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阳光灿烂,一半是阴雨连绵
1
周日的这一天里的早上我比平常起得都要早。听别人说当你在昨夜里失眠了而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就会身不由己地过早醒来。再也无法入睡了。我想应该是这样子的吧。我在惺忪中有意地去打开唱机,在里边再一次悠悠地转达来一把温柔如诉的男子声线在唱起一首比较阳光而忧伤的歌——《青春纪念册》。我安静地听着而目光移在了天微微地亮着的窗外——天空很蓝而清澈,没有风吹动窗外的那棵大树。我心懒懒地想着今天应该是一个好天气的日子吧。殊不知,在中午以前们是阳光灿烂到刺眼的天气到了中午以后却是毫毛征兆地飘起了霏霏的连绵不断的阴雨。而我的心情不会因为天气的转变而变化,仍是一种游离于介乎于明媚与忧伤的心态。只是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在同一天的时间段里可以一半是阳光灿烂,一半是阴雨连绵。或许我们的青春也是如此吧。
2
在我还是很年幼的时候。小信也是很年幼的时候。我们相识在小学的学校里。“我们的邂逅认识并不是幸福的缘份而是你其实就是我在前世与今生的轮回中不小心从我身上走失了的心灵碎片。因为在这人大尘寰中我感觉到了你就是我。这是何等的幸福啊。”这是我在许多年以后的今天要对小信说的。
在刚认识小信的时候。他胖胖的,矮矮的。他很神气十足地挺着小肚子,伸出右手的不末子。说:“来,我们勾勾手指头。你是我的好朋友,不会分离地到好久、好久以后。”于是,有两个小小的末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这么不离不弃地扣着,一扣便是六七载的春花秋月了。或许还会更远。
我们在一起走过的日子并没有太多的坎坷与不好的其他。岁月是在无知无觉地安静荏苒着。
我们在早上的时候。我们吃力地背着大书包一起踩着煦煦的晨光去上学。一路上小信总是高分贝地唱着一首首他刚学会唱的儿歌,声音清脆而明亮,像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清脆响声的风铃。他笑着说。长大了他要当一个全世界都闻名的音乐家。只是他并不在当时知道,在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后的日子里他再也没有说起要做一名音乐家的梦想。或许年幼时候的梦想就是我们面朝大海放出的一只小纸船,经不起风浪的考验和岁月的消磨。不会再回头。
我们在晚上将要来临的时候。我们拖着玩了一天的疲惫的身子歪歪斜斜地背着大书包,踩着自己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归家。我们缓缓地走着,走着。都已经累散了架子。然而,我们在有气无力地说着许多话,直到我们的嗓门都嘶哑掉。说得实在太多了,只是忘记了当时我们在说着些什么。年少的我们人在一起总会东拉西扯地去说许许多毫无意义的废话。只因为你还在我身旁陪我一直走下去。若然是走在一起而不在说话的话。我会感觉不到你的存在。那么,我感觉到的只会是你离我很遥远。
上毕业班的时候,我在校住宿。小信也是如此。是父母要求的。
那年的夏天,灿烂灼热的阳光给校内的大树投下一道道浓重的影子。在大片大片的蝉声像浪潮一样盖过来,又消失掉不风。我和小信会经常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说着许多话。看着明亮的阳光被斑驳的树叶分割得支离破碎地在我们脚上跳动,或一点一点地那在我们的身子上。我们就在那一棵有着苍劲枝干的老榕树下站在一起照了一张相片。相片上阳光艰难地钻过疏的树叶而落在了我们的头发上、肩膀上、身上。小信的笑容比灿烂的阳光更明亮好看。
这样好看的笑容一直持续到快要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