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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阳接着说：“我也是在魔界看到过一次！但是三千年来，我们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势力点究竟在何方！”
“这样啊……”天凌点点头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突然天凌猛的一激灵：“等等，妖界！？是妖族的所在地吗？”
白衣男子灼月略显诧异：“真没想到，你竟然听说过妖族！他们可是比之兽零更为隐秘，更为强大的一族啊！”
“嗯，偶然听说过1300年前出现在人间界疯狂屠杀的妖精的事！”天凌点了点头。
“那个小家伙，不过一株小嗜血草罢了！”曜阳不屑地说道。
小妖精？听过那个故事的天凌了不这样认为，那绝对是一个极强的存在。不过这也正确认了灼月的话，妖族，比兽零更强大！
说到底，天凌和妖族的渊源也真不浅，先是接受了超古时代妖族神帝的世界传承，又承诺了神帝帮他找到女儿并保护她。接着，天凌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妖精天眼……一路走来，不知不觉间，天凌已经和这个种族有了不少纠葛。
但是天凌现在考虑的是另一个问题！
“请问，妖界怎么理解？是不是像这片空间一样是个独立的空间？”
“当然不是。”灼月摇头否定，“那是一个真正的世界，和人间界平行存在的一个完整的世界！”
世界！？妖界，竟然是一个世界！！！妖界，竟然是和人间界平行存在的世界！
“世界啊！”天凌轻轻地感叹了一句，似乎本该如此一般！妤婕对此只是诧异了一下，天翼略微吃惊，而常由，却是满脸的茫然之色。
对于空间领域，虽然天凌还没有能力触及，但是因为曾经去过逆流空间，去过异兽丛林深处的小世界，去过自成一界的阴树林，以及掌握一个完整的世界——荒元界！所以说，天凌还是可以模糊感觉到世界和空间的区别在何处！
妖族，本就是异常强大的一族，是超古时代九族中名列前茅的一族。生死存亡之际，修为旷古烁今的荒元神帝将全族隐于另一个时空。但是即便如此，妖族仍旧强悍非常，几百万年过去了，妖族开辟世界，并不奇怪！
对于天凌的平静，灼月和曜阳暗暗点头。这种心性，他们很满意！
“不知两位前辈可否为我解答一个问题？”天凌恭敬地抱拳行礼，见到灼月示意，天凌才接着说：“何为界？有几界？”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没有统一的答案。你是如何理解的？何为界？”灼月不答反问，静静等待着天凌的回答。
第164章 界（2）
天凌仔细会想着自己对人间界和那些不同空间的认识，每一个细节，主观的，宏观的，广义的，狭义的……天凌就地盘坐，闭眼顺理着这些相对面，把自己如今能想到的每一个相对面都思考进来联系起来。
想着想着，天凌忘记了时间，他的思绪遨游在他所经历过得所有空间，一遍遍地穿梭在每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一年四季交替轮转，看到了天地之力的破坏修复，看到了草木枯荣，看到了水的循环…………每一个现象，在没一个空间内的不同体现，都飞快地掠过天凌的脑海……
盘坐在地的天凌毫无生息，彻底沉寂了下来，所有的气息都敛入了体内。在灼月和曜阳眼中，在妤婕和天翼，还有常由的感知中，天凌已经彻底消失了，若不是还能用眼睛看到，甚至他们根本察觉不到天凌的存在！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但是对此，四人一猫都是相当的平静！天翼和妤婕是因为绝对的信任，常由非常人，也保持着平静盯着天凌。灼月曜阳表面平静，心中却是翻腾不已。他们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准备说，这更是一种“境界”！
“契合天地！”
三天之后，天凌睁开了双眼，气息再度涌现出来！天凌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对面的灼月和曜阳，莫名地笑了……
天凌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规则，亦难以感知何为法则！”灼月和曜阳点了点头，三个年青一代却是满脸茫然。
天凌接着说：“在我的认知里，天地并存，日月轮转，星辰起灭，万物共生，即为界！”
啪！啪！啪！
天凌话音刚落，灼月赞许地鼓掌三声！
“小家伙，你果然了得！”曜阳也赞许地点了点头，对天凌的一番话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非法则，亦为法则！简单通俗的话，却解释了一个界所应包含的所有元素！”灼月如是说道，常由满脸讶然，不明白为何天凌简单的一番话能够得到两位太玄祖如此高的评价！
“两位前辈谬赞了，那么，可否回答晚辈的第二个问题？有几界？”天凌面不改色，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淡然地说道。
曜阳和灼月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天凌也不急，站在那里看着灼月和曜阳。
“对于空间，你知道多少？”
半个时辰的沉默之后，灼月定定地看着天凌。而天凌却毫不避讳，双眼直视灼月那如瀚海一般深邃的双眼！这个问题，他已经准备好了！
“空间！除却界不说，我可以把我们现所处的空间称为主空间！”天凌的右手臂比划了一个半圆，灼月和曜阳点了点头。
“其次，主空间外，还存在亚空间，就像这里。”说着天凌笑了。
“通常的说法，这种空间，被称为‘夭界’，也被称为‘玄界’！”灼月也淡淡地笑着说。天翼他们几个年轻人，全部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无所谓，一个名称而已。还有一种空间，应该可以称之为异度空间！五类基本的异度空间：镜界空间、逆流空间、永恒空间、摄灵空间、禁魂空间！五类空间各有不同，但亦可相互叠合，形成复合异度空间！”一个个不知道多少年前天肖纪灌输给他的知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中。
天凌话音刚落，灼月赞许的声音就传开了：“很好！你有资格得知更高等级的空间知识，界！”
“天地法则有约束，不知道异度空间的，没资格得知界的分类！这是各界强者达到共识的一点，凡知道的每个人都会遵守！”曜阳进一步解释道。
“那……那我们呢？”听到曜阳的话，常由结结巴巴开口。是啊，除了天凌，他们三个，没有一个知道异度空间的情况！但是像这种界的空间，不能得知却是多大的遗憾！尽管现阶段对他们并没有什么用！
“至少，你们知道了名字！”曜阳淡淡地看了常由一眼。
“我们通常所说的宇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庞大空间！宇宙，分为一个个的星海，星域，星系，其中有很多的生命之星。那是宇宙生命最直观的体现！但是，你所看到的星空，真的是宇宙吗？”最后一句，灼月反问了天凌一句。
不待天凌回答，灼月就继续说道：“我从未到达过星空尽头，有时候，尽管有些星辰似乎尽在眼前，但却永远无法接近它，更别说触摸到那个仿若实质的星辰！”
“这些理论，是法则形成的，没有任何的古籍有所记载，但是，有些传言却从上古流传到现在！一万年前称为远古，两万年前是太古，三万年以上，称为上古！”
“百万年以上，称为超古！”天凌笑着插了一句，这是凝灵决上的理论！天凌奇怪，凝灵决中，明明包含有无数的知识，那些知识堪称绝版，但是却又很多相对常见的问题，没有记载！别的不说，至少“超古”这个概念，灼月和曜阳就不知道！
稍微惊讶了一下，不过灼月很快就继续接着说：“据传，在真实的宇宙空间内，包含着一套完全脱离却又内含于宇宙空间的一套平行生命空间！这些生命空间，被其内的生命体称为界！”
一天重点来了，天凌收起来笑容，认真地听着灼月诉说。
“七界的传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个人认为，七界，是极不符合法则的存在！但是，七界维持了几十，甚至几百万年不败，至少说明，它是法则允许的存在！”
包括天凌在内的几个年轻人，听的云里雾里。他们很本不知道，被两个老古董挂在嘴边的“法则”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