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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道:“天道教主还要受山河社稷图镇压五百年之灾,才可成道,此是定数,我不能越过,天道一脉,气数也是正旺。”
“三年之后,天道大兴,主宰天庭,便是由盛转衰之时,我西方一教,可受人皇正统,代天人相争之时,我道弟子,正好完过杀劫。天道教主出来之时,正是四教并谈,开辟洪荒,完鸿蒙开辟一量之劫。各修正果。教主心中虽然慈悲,不忍天道一教遭灾,但天道教主自杀劫中生,此乃定数,如何能逆?”准提道人道。
教主道:“杀劫又起,我心着实不忍。”
准提重新拿起七宝妙树,只是笑而不语。
“好家伙!”
董永身边站了青牛,七公主,远远潜伏在东海远处,只见娑婆净土之上血云缭绕,九天都篆元灵魔焰升腾,燎天而上,就见天空两边分开,佛光一冲而上,随后一个赤条条的血神从中遁出,电也似飞逃,后面一尊千手佛陀宛如附骨之蛆,紧紧咬住。
董永忙取出一只蝴蝶,身上花花绿绿,巴掌来大,董永出了水面,凝空一抓,抓了血神气息,又给蝴蝶闻了一闻,然后用手一指,叫声“去!”
蝴蝶一飞上天,转了两圈,朝张自然方向去了。
随后董永,青牛,七公主也跟蝴蝶去了。过了片刻,那血神果然又远远地出现在天边,后面咬一只光山大手,都朝蝴蝶方向飞遁而去。
原来血神正要逃往海外,然后寻机会到血海之中,突然神智迷糊,不知道怎地就朝南方飞去。却是董永乘血神被追得紧,暗中降法,迷惑了血神,正好投进张自然布置的大阵之中。
张自然突然见道海上佛光冲起,连忙念动咒语,将手上的蛊幡一抛,哧溜一声,蓝光一闪,那条蛊唧唧尖叫两声,砰然爆开,化为一蓬蓝色烟云。
不出一刻,果然血光起自天边,一条血神夹杂一白,一绿两条剑光,如弩箭穿云,电破长空,晃眼就到了高空,张自然连忙将手一搓,一声发雷,方圆十万里之内都是黑烟黑云,其中魔火滚滚,阴风如刀,已经把血神裹在了其中。
张自然又发雷,大阵瞬间缩小,不出几个呼吸,已经只有了一顷大小,里面魔火呼啸,仿佛煮粥,越发猛烈。
“小子!你敢害我!”
血神一冲进阵中,就觉身体炽热,魔火从六面冲来,立刻认得是都天神煞大阵。此阵在黑风山也见识过,威力奇大,但现在又仿佛厉害了许多,自己祭起剑光,四面乱暂,魔火居然不再消散,剑上却仿佛绕了千斤丝线,越来越重,仔细一看,上面缭绕了许多蓝色烟气,挥之不去,仿佛就生在了剑上。
董永蛊术化进神煞大阵之中,将元屠、阿鼻两剑暂时绕住,血神双与本体分开,法力不如以前,一时慌乱,哪里冲得出来。
猛听得西瓜喝骂张自然的声音,血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连忙尖叫起来。
“教祖不急,代打理多宝道人之后,自会请教祖出来,你还不快停了阵法,真要暗害教祖不成!”西瓜最后一句却是对张自然喝道。
佛本是道…文字第353章天道大兴(下)文字第353章天道大兴(下)张自然见西瓜嗔怒,神色娇憨,越发不敢违背的她的意思。把双手一搓,正要念动咒语,熄了魔火,突然生出变故。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四周震动,张自然耳膜“嗡嗡”做响,西瓜脸上也显出了惊骇的神色。
一大片金光如潮水般涌起,自天边而来,初始只是隐隐一条金线,眨眼之间就漫空一片。铺天盖地,奔腾疾涌,把整个都天神煞大阵全部包裹。
张自然心中一惊,隐藏在阵中朝外面观看,只见得黑云魔火之外,尽是一片辉煌,仿佛落日照耀云彩。而那金光之中,现出一尊胖身大耳的肥和尚,头上出观一圈佛光,呈七色模样,上烛重霄。
佛光之中,又立一尊佛陀,高有百丈,身盘一圈巨手,密密麻麻,有千百来支,各持法器,奇形怪状,件件法器都是晶芒闪耀,氤氲流动,直似先天,不惹尘埃。
“我与勾陈大帝并无因果缘分,怎的来多结这一番事端。”那胖身大耳的肥和尚正是释递牟尼尊者,如来佛祖,见到黑云缭绕翻滚,其中隐隐现出十二尊高有千丈,似乎牌坊一样的旗门,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大帝与那冥河有纠缠,在地府之中与它本体了断就是了,又来插手贫僧镇压血神是为何?大帝弟子眼下就有劫难,不去解救,大是不妥,莫非强持法力,一面三用不成?”释递牟尼尊者又道。
“果真是如来老佛!快快按照你姨夫的话说,免得对方强行破阵,到时教祖血神难以保全,法力大失。我阿修罗道亡在旦夕矣!”西瓜赶紧对张自然道。
血神突然尖叫道:“如来小儿,你设计陷我,又沟通地藏,接引佛乘机进攻血海,灭我阿修罗一道,处心积虑,何等歹毒,想必是那斗战胜佛涅盘,也是你的诡计。故意迷惑于我,我本也不怕你,你却偏偏又找那接引佛联手攻我,算甚本事?”
喋喋!喋喋!血神又尖叫两声道:“你却万万没有想道,那勾陈早就另有算计,正在血海之上与接引佛赌斗,你要将我拿去,夺我双剑,岂能让你如愿!”
“西瓜!你快快停了阵法,与教祖我一同对敌。将这半路出家的肥和尚毙了。”
血神一面抵挡魔火,一面厉声怪叫:“我本体现在血海之上,被人困住,还不助我,修罗一族至此就灭矣,你父亲,母亲都难逃一劫!”
张自然正要放声喊董永教过的话语,但却一下就被血神的叫喊打断,随后西瓜听了血神法旨。急忙叫道:“还不尊教祖言语!”
张自然连忙停了魔火,心中思付道:“释递牟尼尊者法力通玄,不如惊走了事,再听小姨之言,去血海解救教祖真身。”
当下一面捏动印决。一面叫道:“多宝道人,你当年偷我姨夫无影毒药,又下毒手害他受千年牢狱之苦,今天正好相还,你不了这因果,怎好证道!”
“咦!?原来是董永叫你来的!”如来闻言。掐算了一下,已经明白。“既然是董永叫你来地,也就罢了,我便放血神一次。”
张自然大喜:“多谢如来佛祖!”血神直气得爆跳,但既然有这一场因果,倒不用再斗,日后再卷土重来,侍机报仇不迟,开始不过是狠话而已,不肯在小辈面前丢了面皮。
“佛祖还有什么事情?”张自然见如来已经答应放血神一次,却也不走开,四面依旧是金光包裹,不禁问道。
“冥河犯我净土,又毁我两件先天法器,还是须要有个交代,我虽放过血神,但那元屠,阿鼻两件乃是凶戾之器,灭杀我净土不少佛子,贫僧定要带回净土,一是以佛法化解,二是以示惩戒,否则三界神仙,定要笑话我净土无颜,妖魔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不是正理。”
如来这一番话语,也说得有理,奈何血神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七窍生烟,三尸神暴跳,尖叫起来:“你这小人,由道转佛,半路出家,还有脸分说,还不要面皮,窥视我宝物,定不与你甘休。”
说罢,咆哮一声,冲出旗门,拉成一条长长的血虹,前身持两口魔剑挥出。顿时四面惨白,随后转绿,冷气深深,元屠,阿鼻两剑光绞动,扑哧之声连响,四面如茧的金光破去了几个大洞。
如来喝道:“你执迷不悟,我也只能逼得出手摘除你两口凶器了!”
头上那千手多宝佛飞出,已经和血神斗在了一起,只见得晶舞长空,电射火星,狂云疾转,又是一场好斗。
如来真身见血神元屠,阿鼻两剑着实两得,怕一个不好,伤了多宝真身上几件威力较小的法器,连忙取出一紫金钵盂,用右手托起,左手敲了一敲钵盂底部,两手都是清光盈盈,显然是发出了玉清玄光。
哗啦!一条清光水幕从钵盂中冲起,转眼就水波滔滔,天上尽做晶莹之色。
张自然抬头看时,只见听得头上哗啦水响,晶光闪耀,仿佛天河移了下来。
自己虽然不是身临其境,但心中隐隐感觉到那水不似凡水。在头顶汹涌奔腾之时,就仿佛一座座的大山漂浮在头顶,另他十分沉闷,喘不过气来。
仿佛只要有一滴水落将下来,就会将自己砸成肉饼。
隐隐看得血神在波涛之中沉浮,与那多宝佛争斗,好似那水是胶液一样,血神的动作渐渐迟缓,两剑使来,也有些呆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