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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松地冷笑着把玩起手上的枪,寒声道:“高高在上的玄火之王,今天我便来充当您——万王之王的死神,真是三生有幸之至。”
此时露天咖啡厅和在此周围的人,皆因刚才那三声枪响而四散溃逃,梓萁狠狠咬住下唇,眼睁睁地望着三十来人把玄冽围了起来。而卓彻更不疑惑,一把抱住梓萁,乘乱和允炽融入人群中逃入安全地带。
玄冽一见领头之人,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镇定自若,沉声道:“刑天,这我就不明白了。”刑天的出现,代表着这条街已被玄火门的势力封锁,警察或忠实于玄冽的玄火门门众,均无法进入这条街,玄冽深知他办事的能耐。
现在唯一能救梓萁的,只有他。
“你从来没尝试过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绝望!!”刑天疯狂大吼:“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悄无声息的留下杀得死你的人!”
玄冽闲适地转头望向伊腾,突然仰天狂笑:“刑天!难为我为你取个神祗的名字,你却连自己的最爱都保护不了,还找个破落家族的余孽。——杀我?丧家之犬都比他有杀伤力!”玄冽不可一世地指向刑天,寒声道:“我是你的王,既然我可以赐予你神祗的名字和力量,我更可以轻易收回。——你太天真了!”
“玄——冽——!!”伊腾猛地从腰间抽出寒气森森的日本刀,直指玄冽:“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全家两百多条人命都背负在你身上!你这从地狱爬出全身鲜血的魔鬼——!!”
躲在暗中的梓萁三人听得真真切切,他们同时倒吸口冷气,而梓萁再也忍不住,默默流下眼泪……如此巨大的屠杀案件,在社会上却半点响动都不存在,可见玄冽背后政治力量的可怕。
“废话少说。”玄冽丢开卡在衣领上的墨镜,脱下外衣,冷冷一笑:“要杀我?就凭本事。——来吧!”
三十多位顶尖职业杀手却被他身上强大气势逼得倒退了一步。全部人一阵惶恐和迟疑。和玄冽对阵,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的条件。——玄王的可怕,在于你还没和他交手,气势上就已输得彻底。
玄冽淡淡嘲笑道:“怎么?杀人还要讲客套?——那就别怪我先出手了。”话音刚落,就见玄冽黑影一闪,身形快似鬼魅,抬脚重重踢向刑天握枪的手,转瞬间,枪就被玄冽紧住,一连六声枪响,杀手群中就有六人惨呼倒下。一时杀手们被枪响声从梦魇中惊醒,奔腾洪水般齐拥而上。
伊腾一脸闲适地在外围用衣袖轻擦出鞘的日本刀,冷冷望着眼前一片混战,那样子,仿佛事不关己。
梓萁双手下意识地紧捂住嘴,狂乱地凝望着那边一片残酷杀伐,残阳把腥风血雨渲染得更加触目惊心。一群冷血杀手重重围住玄冽,手上拿的武器驳杂不一,有用枪,有用棍,有用刀,厮杀声连带着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视线里全是血和武器,根本看不见玄冽。不敢多看,更不敢多听,生怕听见玄冽的惨叫,那声音她无法承受,但更怕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他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于世。在这短短的十多分钟里,却像过了几个世纪,梓萁多希望残杀快点结束,更希望这疯狂的杀戮永无止境。
上帝啊!从来不信神灵的梓萁,此时却疯狂地向世间一切神祗虔诚祷告。
——最终,血染的圈子渐渐安静,在最后一名杀手颓然的倒下,现出玄冽全身浴血的站在其中,稳稳持日本刀的右手缓缓放下。天色黑了下来,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冷酷地纠缠着众人。
此时的玄冽,完全成为名副其实,全身染血的魔鬼,白皙的脸上溅满敌人的温热血液。可即使如此,梓萁终于见到魔鬼的残存,心中实在难掩喜悦地愣愣流下泪来,她一时松了好大一口气。
伊腾轻拍着手,向傲然站在尸首中的玄冽喝起彩来。
玄冽冷冷一哼,轻道:“你找来的垃圾。”
伊腾道:“他们是垃圾,可我以为身为玄火王的你会把他们更快解决,可让我失望的是你竟用了超过十分钟的时间。”
“哼。”玄冽右手腕轻转,娴熟地让手上的日本刀舞个剑花,把沾染在上面的血液甩开:“早就听说伊腾公子是东亚第一刀客,今天可要看看你是不是比你妹妹强那么一点儿。”
“混蛋!”伊腾一时惊怒交加,狂乱地大吼:“我妹妹舞子对你一片痴心,而你却忍心对她狠下杀手!你不配提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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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五:恶魔的守护者!
玄冽轻轻一笑,道:“怪就怪她蠢得去暗杀比我性命还重要的人。”接着不无惋惜地道:“可惜了你们一家人的倒台都因你宝贝妹妹舞子而起。”
因为女人盲目的爱而起……
“你这个——!!”伊腾像一尊凶神一般,刹那间猱身而上,狂风暴雨的刀锋欺到玄冽身前,玄冽被逼得屏住呼吸,一连迅速后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脚。不愧是东亚第一刀客,玄冽猛地眯细眼,眼神中有一丝兴奋和杀气并存的危险光芒,这样才有点意思。他冷哼一声,转攻为守。一时刀锋相交的金属声,那声音是凶煞和危险的最好诠释,伴随着黑夜中昏黄路灯下,刀锋相交所迸射出的眩目而耀眼的火花,凶险的刀光剑影映照着两人打斗得难舍难分的身影。
伊腾招招攻得凶狠毒辣,只因为他的家族,二百多口人的性命,那是用血都洗不清的债!杀了他,杀了眼前这个男人,那就是伊腾为之苟延残喘的全部动力,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而玄冽为伊腾的玩命一般的攻击不为所动,见招拆招,游刃有余。
伊腾的打法就像一条毒蛇,纠缠不休;而玄冽就更像一只不祥的黑蝶,轻灵却致命。
两人眼花缭乱又险象环生的打斗,不知比刚才的群体残杀凶险了多少倍,可怕多少倍。梓萁早已不敢再看,但又被蛊惑住一般,移不开眼,虽然看不清他们腾挪移动中过快的动作,可梓萁却觉得宁愿她自己上去打斗,也不愿在这里承受如此可怕的画面。原来之前的群杀只是开胃小菜,现在才是真正的死亡游戏,她吓得几乎要昏厥,但怕昏厥之后醒来会物是人非。唯有全力勉强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地紧紧凝视着玄冽高速移动的纤细身影。
梓萁他们三人默契地并住呼吸,脸色煞白地盯着缠斗的二人,生怕一个小小细节就连带着其中一条人命的离世。每一份每一秒,都如此难以忍耐。
就在难分高下的时候,突然,一声奇异的轻响从中而起,玄冽的一声闷哼和金属落地的声音同时传出,他有些站不稳地向后瞬时退了三步,拉开和伊腾的距离。
“不——!!”这揪心而焦灼的一声出自梓萁之口,她看得真切,只见玄冽手中的刀己被砍断一半,前襟被伊腾的刀锋拉出一条伤口,血隐没在了黑衣中。她惊恐到快崩溃地缩入卓彻怀内,但眼神还是紧紧黏在玄冽身上。
伊腾听到梓萁的惊叫,开始狐疑地向梓萁三人所在的藏身处走去,玄冽大口喘息几次,忙攻上前,用自己的刀锋牵制住伊腾,他知道伊腾要杀梓萁就如同杀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伊腾一边再次和玄冽缠斗在一起,一边胜利似的笑道:“她就在这附近,你最大的弱点!”
“唔!”玄冽又一次闷哼出声,伴随着臂上又被伊腾划出一道伤口,他双手紧握刀柄,动作开始凌乱而没有章法,苍白的双颊汗如雨下。咬牙苦苦撑住伊腾的攻势,他绝对不能就此倒下,因为他有要保护的人,因为他再也不要和她分开!他不会,更不愿在此认输!
此时,刑天竟从三十多具尸体堆中挣扎着爬起来,他喘了喘,从鲜血染湿的怀中吃力的掏出一把枪,缓缓对准玄冽的背影。为了深爱已久的那个人——舞子。
刑天从来都知道自己只是玄冽的一颗棋子,永远没感情的杀人机器。但从很久很久以前,舞子成为玄冽未婚妻那天,这个一身血红和服,美得像日本娃娃似的女孩在他面前出现,他便爱上了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女人的人,刑天在那天也深深了解到,自己原来不是单纯的冷血杀手,他有血有泪——有爱。但他甘愿如此继续悄悄爱着她,因为他知道舞子早已把玄冽藏进自己的心中。但当玄冽下命他杀了舞子时,……他还是无法违抗玄王的命令,最终,让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手上……这还算是个男人吗!开枪把子弹打入舞子体内时,他就决心要杀玄冽,要为他最爱的女人报仇,同时找回那逝去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