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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联盟士兵:“我们没有国王陛下,如果以前有,今后也不会有了。看吧。他都做了什么事情。残杀爱国者。囚禁妇孺。他是魔鬼吗?还是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士兵们纷纷议论着。愤怒的情绪在升华。
此刻,大联盟地下三百米处,大联盟最安全的掩体当中。一间不足七八平米,却无比坚固的房间。宁闲人和布雷恩太上皇陛下,却在干着人类最原始的肉欲之事。记得以前我们说过。有时候,当你无助,当你紧张。当你彷徨,当你失落。也许做爱这种做原始的方式,它能帮你释放许多压力。布雷恩觉得他有许多压力。饥民暴乱。内宫抱怨。大臣们的彷徨。从即位起,他就自信满满。是的,假如我们有记忆,我们应该能记得,这位陛下,他的确有过人的眼光,他能发现人才,他善于做最完美的感情投资,他巧妙的蛊惑人心。曾经一度天下尽在他的掌握。
“陛下,你的处境不妙,请务必考虑……”宁闲人喘息着。他依旧很完美的体现着他的骑士的辅助精神。陛下需要他,不管是思想还是肉体。
处境?处境?处境?
处境是个单词,这个单词来自那里。布雷恩的脑袋只有这个单词,他无法聚精会神。他的大脑嗡嗡的响成一片。
处境?处境?处境?
布雷恩莫名其妙的恼羞成怒,他狠狠的给了宁闲人一巴掌,那一巴掌的力度很大。宁闲人的嘴角溢出鲜血。“不要在做爱的时候说这些事情,你这个笨蛋!”布雷恩大声呵斥。宁闲人闭着眼睛,他没有掉泪,但是不代表他不伤心。能坐到这个位置,他已经属于非凡人才了。能走向高位的人,那个不懂得忍耐,暴躁的。烦躁的。不甘的。冒的太高的,他们都过早的走向死亡。宁闲人没有再说话。随便吧。此刻再多说,只能更加的激怒这个巨兽。
布雷恩停止了他的动作。他的兴致完全被打搅了。因为一个单词,他的下身软成一团。缩小成婴孩的尺度,他的身体依旧在动。因为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软了,他催眠自己,他幻想着自己的雄壮,而他的床伴,他实在是个聪慧的人,他讨好的,甚至巧妙的叫着。他的叫声没有愉悦,那叫声带着声声悲怜。
布雷恩幻想着高潮。他大叫着幻想着那一刻,然后他带着一身汗珠瘫痪在宁闲人的身体上。“书缘,看吧,只有我能满足你。”他肯定的说。
宁闲人轻柔的摸着他的头发:“是的,陛下是最棒的。”
布雷恩:“书缘,你一定觉得我给了你最残酷的爱。”
宁闲人:“不,陛下,一点也不残酷,你是陛下,你承担的东西太多,那些人,他们不明白,其实陛下你是最苦的。”
布雷恩:“书缘,我想我病了。”
宁闲人:“是的,陛下,巨大的压力挤压着您的精力。您需要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才能走更远的路。”
布雷恩:“书缘,你恨我吗?你恨我对你的残忍吗?”
宁闲人:“永远不会陛下,我爱您,恋人之间没有恨!”
布雷恩热烈的亲吻宁闲人,他舔着他嘴边的鲜血,他露着释放后的轻松的语气:“书缘,你是我的小傻瓜蛋。”
宁闲人闭着眼睛:“是的陛下,我永远是您的小傻瓜蛋。”
然后,时间过了很久。房间的蜡烛被点燃。由于能源有限,现在每天只许点一个小时的电。即使是布雷恩,他也这样严格的要求自己,他喜欢做出这样的表率。以前他总是以这样的行为得到他的父亲前皇帝陛下的赞赏。宁闲人赤裸的坐起来,借着烛光看着那个男人。他的额角那是皱纹吧,一个月前,那里还是那么的光滑。短短一个月,那些微妙的小曲线,已经在那里升华出来了。憔悴,衰老疲惫。好像一夜间就降临在这个男人身上,那些皱纹连接着这个男人的意志。布雷恩似乎很不悦宁闲人这样看着他。他咳嗽了下。宁闲人收起眼光,他慢慢穿着衣服。
“去看下。想办法叫那些人整到联邦军进度的最新消息。还有,皇太后那里需要一些取暖物。”布雷恩用着他一如既往的布雷恩式的吩咐语调。那是一个受过训练的皇帝陛下应该有的完美无缺的不带感情起伏却又无比威严的声音。宁闲人站起来,此刻他也一本正经:“好的陛下。我立刻去办。但是(他犹豫了下),陛下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布雷恩用很不悦的眼睛看着宁闲人。宁闲人咬下牙,终于他还是说了:“陛下,太后她三天前就去了。”
布雷恩看着宁闲人离去的地方。是啊,他忘记了。母亲三天前就去了。仔细想下,他的记忆力真的有问题了。他最近总是忘记事情。这很不好。
42眼
一队打扮肮脏的士兵漫步于大联盟曾经喧杂的街头。士兵们好像有些饥饿。一个士兵拿着枪托砸开了街边的一个橱窗。巨大的警报声在街头响起,然后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冲出个很残破的机械警察。他快速的来到士兵面前,电子声在街边传出:“你违反了大联盟宪法,现在依抢劫嫌疑犯逮捕你,请双手报头,趴于地面,不要反抗……”
士兵当然不从,于是他在机械警察的胶皮子弹的袭击中上下蹦达着。潘西他们没有帮忙。他们只是哈哈大笑着看着笑话,紧张的几日,终于把五区设备全部修理完毕,接下来,就是去能源中心了。当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存活下来的士兵,潘西他们把他看成孩子,他们都很不容易。这几天,那些开拓人士兵和大联盟士兵也很和睦的相处着。
“你就不能叫他下来吗?”塞缪尔厌恶的看着赖在大笨熊背后的十二,这个家伙即使在战场也想着办法偷懒。十二爬在那里用着他很无赖的语气反驳:“啊,连续三天,杀了两百多个蛆虫(他指参合了动物基因和初始基因的大联盟开拓人)我很累了,对吧,笨熊。”
大笨熊憨厚的笑了几下,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塞缪尔无奈的摇头,而潘西此刻也露出一丝难得轻松,他看着塞缪尔:“你想休息的话,我也可以背你。”塞缪尔不以为意,他看着远方:“还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那个能源中心在最高点,可惜不能使用交通工具,那些机械昆虫太讨厌了。”
潘西接过他的武装包背在自己身上:“恩,它们袭击天空的东西,不过你发现了吗?这一天了,那些改装过的机凯,似乎没有在出现,这里好像很平静。”
塞缪尔看下四周,真的呢,除了慢慢的焦欧着黑烟的建筑物。大型的爆炸已经慢慢的听不到了。塞缪尔看下身后,士兵们豪不客气的拿着商店里的东西瓜分。食物,香烟,甚至酒,至于以前的那些所谓奢侈品,现在也没什么人去看了。一个士兵讨好的递过一瓶金装威士忌。塞缪尔笑着接过来,把它们倒进自己的小酒壶。
“哎呀呀?这是谁?看看,叫我们看看,还真的是故人呢。你们又打着你们伪君子的招牌,在城市里大肆收刮呢。抢吧,没人说你们,你多好啊,潘西,他是那么的宠爱你,看看你,如今是多么的漂亮,你又带了你完美的包装来这里做什么了?扮演正义的天使吗?潘西。你来晚了。该消失的都已经消失了。哈哈~~~~~~~~哈哈哈~!”天空中,一只硕大的眼睛突然出现,这是立体传送影像。
士兵们警觉的丢了手里的东西,背靠背的四处打量着,潘西看着那只眼睛,虽然他能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睫毛,甚至它眼球中的血丝,但是如果不听声音他还是认不出来。这个声音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了,但是他又怎么能忘记这个人。谈不上多愤恨。毕竟自己也是个旁观者。
“是你。你还活着!”潘西淡淡的说。
“当然是我,我怎么能死,只要他活着我就不能死,我在等他。”那个声音带着期盼。
“我想他已经忘记你了。”潘西回答。
大眼睛迅速眨巴几下。那声音有些失控:“不会,绝对不会,他是爱我的,虽然我确实做了错事情,你去告诉他,告诉他这里面有误会。真的,是误会。”
“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他,毕竟你和他比我和他还要近。”潘西看着那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