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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师兄弟们一下子打成了一片,那两个经过生死考验的弟子,正在向众人说着刚才的事。大家听的是聚精会神,他们讲得又是出神离奇、天花乱坠。大家听得目瞪口呆,纷纷对谭捷表视敬佩。当然他们俩也是把自己讲得是英雄一般。
顾德希道:“真是太可惜了,我没有亲眼目睹。要知道我们‘回头三顾’一条心,为什么偏偏我一个人没看见。”心里是一种委屈。
顾泳炎与顾振彪一边讲,一边跑出屋去。还都听不够的师兄弟们也都追了出去,让他们把故事讲下去。
谭之川摇头说道:“这些人真是太调皮了。”阿弘听了他们讲的话,脸上非常凝重,陷入了沉思,开始担心起谭捷来。
谭荻芬见他脸色这么凝重,以为病又有什么变故,忙问道:“还有哪不舒服啊?”谭之川也道:“是啊,吃了雪峰草,你的病应该是没问题的。”阿弘道:“我没事,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听他说没事,两人也都放了些心。
谭捷回到房间,待得关上了门,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一口血来。屋外还传来讲故事以及笑的声音,显得那样无忧无虑。谭捷踱步走到床边,开始打坐起来。
他在心中默念着:“这雪熊的劲道实在是太大了,当年父亲就是吃了它的一掌,就一蹶不振,以至英年早逝。如今,自己胸口也中了一掌,五脏已经破裂,和父亲的症状一模一样,恐怕时日也不多了。”打坐这后,大口的血又喷了出来。
阿弘吃完整株雪峰草以后,只觉无比舒心暖意。他解开裹在手上的布条,见伤口已经痊愈,身体已能自由活动了。两手一撑,就坐了起来。
由于躺了这么长时间,血脉一时有些阻塞,阿弘只想下床走动走动。谭荻芬赶忙扶着他走下床来。师兄弟们还在喋喋不休念叨着刚才的事。谭之川从外面走了过来,见阿弘能下床走路,便上前道:“看来你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阿弘笑笑点了点头。那些师兄弟们也都围了上来。
“呀”的一声,谭捷打了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谭荻芬马上上前一步,拉住谭捷的手道:“爷爷,阿弘的伤都好了。”
谭捷听了,开心的笑道:“好了就好。”随即伸手拍了拍阿弘的肩膀。阿弘感谢道:“这得多谢谭爷爷。若不是谭爷爷,我早就死了。为了采雪峰草,谭爷爷遇到了危险,这些我都听大家说了。谭爷爷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谭捷笑道:“傻孩子,不要跟爷爷客气了。——荻芬啊,阿弘的伤势刚好,你就带他多出去走走,运动运动筋骨。”
听了谭捷的话,谭荻芬对谭之川道:“哥,那我们就一块出去走走。”谭之川忙道:“不用了,你们俩出去逛一圈。回来的时候,我带一个人跟阿弘认识。”谭荻芬听了,诡秘的一笑道:“大哥,你是不是要带未来的大嫂,跟阿弘认识啊?”谭之川虽为男子,可被她一说,脸也红了起来。羞怯的道:“小孩子,乱讲什么?”
阿弘一听未来的嫂子,便道:“是吗?那么我就在这里等好了。”谭之川道:“不用,你们先出去逛逛,到时我自然会介绍你们认识。”见他非常不好意思,两人也不想为难他。于是便出去走走。
昨天刚下过雪,外面到处都是积雪,可街上还是有许多人,看来都是习惯了。见到大家,阿弘很想跟他们聊聊。可是众人一见他转身就走,阿弘主动上前搭腔,可谁也没有理会他。
虽然大家打消了杀他的念头,可是对他的态度却没有改善。这也难怪,必竟汉人的江山落入满洲人的手中。
谭荻芬见阿弘为难的样子,忙安慰道:“阿弘,你别怪大家。我想时间一长,大家会接受你的。”阿弘也明谭荻芬的意思,知她是在安慰自己。便道:“没关系,我能理解。——刚才说未来的大嫂,我见过吗?”谭荻芬道:“在你受伤的时候,她来是来过,只不过你躺在床上没有看见。”阿弘道:“真可惜,不知她现在来了没有?我只想看看,未来的大嫂长什么样。”
听他这么一说,谭荻芬道:“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看看。”这样一说,正合阿弘的心意。于是两人便径直走回家去。
回到冰水门,只见一位妙龄少女站在谭之川的身边。脸色红润,白里透红。谭荻芬轻轻的在阿弘的耳边道:“这就是了。”阿弘一喜,走了上去。
谭之川见他们俩回来了,便上前一步介绍道:“阿巢,这便是阿弘了,他是满清的大阿哥。”阿巢说道:“他的事早就在山里传开了,我哪能不知道呢?——我叫巢贺敏,是之川的……。”说到这脸上一红,低头不语。女孩子再外向,说起这事来,也自然害羞。
谭荻芬笑道:“是我哥的心上人,我的大嫂啊。”被谭荻芬这么一说,巢贺敏更是羞的要命,脸便更加通红。谭之川对阿弘道:“你以后就叫她阿巢好了。”阿弘许久没开过玩笑,但生病几日,被顾德希一喧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是便开起玩笑来。道:“现在叫阿巢,以后就得改口叫大嫂了。”巢贺敏在这里只觉为难,道:“我先走了。”便转身离去了。谭之川听了,心里也是美滋滋的,道:“你看,都让你们说走了。”
转眼过了几天,阿弘的伤几乎全部都好了。冰水门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一大早,阿弘来到练武大厅。大家练功的场面,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他在一边看的入神,心里也有一股冲劲,想上去跟他们一起练。过了片刻,谭捷看见了他,于是走了过去。阿弘看得入神,竟一时没发现谭捷已在身边,不由的吃了一惊。谭捷道:“想学吗?”
阿弘不好意思的笑笑,挠了挠头。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不想学。谭捷道:“想学我就教你。我看你体魄健壮,武功底子不错,定是先前学过。”阿弘道:“是啊。我在朝廷的时候,在外打仗也都练过。”谭捷道:“好,那就让我试试你的武功。”说话间,一拳直往阿弘的头部打去。
阿弘没想到来势这么快,一时来不及躲避,只横格挡住来拳。可这拳的劲道却非常的足,只被震得退后数步。又一回神,谭捷已在身前盯着阿弘。阿弘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谭捷又直起一脚,向阿弘的胸腹部踢去。速度很快,两人又近在只尺,众人只担心阿弘会躲不开。阿弘无计可施之下,忙一后空翻,躲开这一脚。可他还有落定,就又吃了谭捷一拳。这一拳力道非常轻,阿弘只退了退。谭捷微微的退后几步身子,只觉阿弘的资质还不错。众师兄弟们都围了过来观看。谭兄妹见众人围在一起,也都好奇的过来瞧瞧。见谭捷与阿弘打在一起,以为出了什么事。刚想出手阻止,便听顾泳炎道:“师父在试阿弘的武功呢。”顾德希道:“可能师父要收他为徒。”听他俩这么一说,谭荻芬才放下心来。
谭捷是招招都放慢了一步,可阿弘还是招架不住,步步败退。谭捷又起一脚,还没踢到,阿弘便本能的腹部向后一缩,头便自然而然的向前顶出。刚要踢中他的时候,谭捷又缩回了脚,出右拳迎面击打阿弘的额头。
这突如其来的变招,阿弘也一时有所觉察,头便赶忙向后仰。可是实在站不住了,重心一失,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其实,那一拳谭捷根本没有打到他。
谭捷过去扶起了他。阿弘双手拍着屁股,只觉为难。谭捷道:“你的基本功还可以,只不过身体不太协调,缺少必要的套路练习。如果肯下苦功的话,假以十日,必有出头的一天。”
听他这么一说,阿弘道:“那就请师父收我为徒。”接着双腿一松,便跪在了地上。谭捷赶忙扶起他,捋了捋胡子道:“好。”只是大笑一声。
谭捷答应了,阿弘心中是非常高兴。接着道:“师父,我决定改名。”众人一惊。谭捷道:“为何有这种打算?”阿弘道:“过去的日子已不覆存在,师父如今收我为徒,是我新的一生的开始,我要脱胎换骨,从头再来。”
见他能乐观的面对事实,谭捷的心里是一阵高兴。道:“那你打算取什么名字呢?”阿弘道:“师父教我练武,并对我有恩,那就叫武恩吧。”这个名字虽然不起眼,只是见他懂得知恩,谭捷已是非常高兴。念叨着:“武恩。好,好。哈哈哈。”
谭之川道:“那以后我要叫你什么呢?”武恩想也没想,道:“你就叫我阿武吧。”谭荻芬道:“那我就叫你武哥了。”
顾德希一向爱开玩笑,道:“唉哟,武哥,叫得真亲热哟。”谭荻芬知道他在开玩笑,若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