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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箫见武雪龙落到地面,必然来不及躲闪,便猛起一脚,想把他踢倒。武雪龙刚一落到地面,只见萧玉箫迎面踢来一脚,便右脚一点地,左脚已向上一扬起,挡住来腿。左脚未落地,右脚已经猛力的向萧玉箫的腹部踢了过去。这一脚劲力很大,萧玉箫没想到武雪龙反应如此之快速,一时不慎,已被踢进腹部,只往后飞出。
若是一般高手,在连续受到如此重的攻击时,必然会倒地不起。只不过,萧玉箫的下磐极其稳固,飞出几步之后,双脚猛一抓地,只听嗤的一声,身体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嘴角只溢出一滴血来。他用手一擦血迹,只深深的吸着气。
正在和陶悠悠纠缠的书童,见此只向武雪龙飞了过来。身子未到,匕首已扬在面前。武雪龙右脚只甩将出去,刚一出,就觉后悔,只觉力道出得太重,书童年纪尚小,可能会受伤,于是赶忙收了几层的功力。书童飞了过来,正好凑在武雪龙的腿上,只被踢了出去。这一脚,武雪龙已经收回了八成的功力。
书童没有受伤,落到地面,马上赶到萧玉箫的身边。这时,萧玉箫气定神闲的吹起箫来,由慢到快,由远到近,由轻到重。而后,无数暗器随着他的手指弹动,从箫孔飞了出来,只逼武雪龙。
武雪龙没有想到,原来箫也是这么厉害的武器。见暗器近身,便左右上下的躲避。四周顿时暴动,烟尘从地上腾空而起,顿时包围了武雪龙。烟尘越来越浓,让周围之人,看不清楚里面发生的情况。陶悠悠开始有些担心,正想冲进去,忽然只觉烟尘慢慢的散将开来,也都微微看见里面的情况。只见武雪龙快速的挥舞着冰水剑,把全身上下保护的无泄可击,这才宽了些心。
烟尘慢慢飘散,里面的情况也越来越清楚了。只见有无数颗白色气体,有如群发的暗器,向武雪龙全身上下攻击,但被武雪龙用剑挡向四周。只见四周的树木,都哗啦啦的倒了。陶悠悠心道:“这里没有其他人,那暗器是谁发的呢?”
武雪龙越挥越快,萧玉箫的弹奏速度,也更是加快。陶悠悠在旁观看了许久,才知道,是那箫在搞怪。于是俯身捡起一石子,右手食指猛的一弹,只听砰的一声,箫声骤止。萧玉箫的嘴角已经乌青一块。
最后一枚弹指,直逼武雪龙的眼睛。武雪龙只用冰水剑向上一挡,那弹指马上凝结成冰粒,并已原有的速度,反弹了回去。见那箫玉箫丝毫没有防备,武雪龙赶忙喊道:“小心!”萧玉箫只觉嘴角一刺痛,想要看是谁发的暗器,忽听武雪龙大喊,便马上抬头一看。只见那弹指正向自己袭来,慌忙之下,只有侧身躲避,弹指只从眼睫毛旁飞了过去。
萧玉箫只觉眉头一阵骤凉,拉上书童,便也腾空而去了。陶悠悠走到武雪龙身边,笑道:“龙哥,你没事吧?”武雪龙还不知道萧玉箫中了陶悠悠的暗器,才会一时失手,心里只觉奇怪道:“那书生怎么突然心不在焉?径自走神了呢?”陶悠悠心中暗喜,却不答话。乾隆走上前来,报拳想谢,武雪龙也报拳回谢。左寿延本来也没有记住武雪龙的模样,刚才见他使出冰水剑,才回过神来。现下低下半个头来,只怕武雪龙会认出自己。其实,武雪龙也根本没有认出他来。乾隆道:“多谢英雄出手相救,敢问英雄姓名?”武雪龙答道:“我姓武,名雪龙。这位是拜金医仙的孙女陶悠悠。”
乾隆“哦”了一声,对拜金庐的事,也有些耳闻。乾隆接着道:“英雄的身手甚是了得,比起我这些家仆来,真是天壤之别,哈哈。”左寿延见武雪龙对自己毫无戒心,看来也没有认出来,现下只劝乾隆赶快离开。可乾隆和武雪龙一聊便觉投机,丝毫不理会左寿延的劝说。
武雪龙道:“过奖,刚才见仁兄在街市惩罚坏人,替百姓做主,在下好生配服,只想与你交个朋友。在酒楼的时候,刚想与你一会,可你却离开了,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你,哈哈哈。”乾隆道:“哦,那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吗?”
左寿延三翻五次的阻拦,乾隆已是不快。可为了乾隆,左寿延也冒死道:“主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其实,这时才刚才正午不久。武雪龙听了,心里笑笑,也有了数。乾隆斥道:“我跟武兄弟讲话,你插什么嘴,还不快滚到一边去!”转身就要牵武雪龙到一旁小坐。
武雪龙心中只觉为难,报拳道:“我看咱们下回有机会再聊。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说完,就报拳离去了。乾隆见他这么说了,也不好强求,便道:“好,如果有缘,咱们下回再喝个一醉方休。”说完,只望着武雪龙他们走远了。
见他们走远,乾隆斥道:“左寿延,你太大胆了!朕讲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左寿延一怔,马上跪倒在地上,道:“小人不敢!”乾隆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是朕太宠你了,你就有恃无恐?”左寿延此时的额头已经贴近地面,只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不过,刚才确实事情紧迫啊!”
乾隆一疑,语气便平和了些,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左寿延抬起头来,道:“回皇上,刚才那位,臣在赖府见过,他便是赖皮精说的,那位故人之子啊。”乾隆忙道:“你没看错?”左寿延道:“他手中那柄宝剑,绝假不了。”孙边二人刚才不觉,这时听左寿延提及,也想了起来,道:“皇上,左总管说得没错,当日之人便是这小子。”左寿延道:“那小子故意接近皇上,必然有什么目的。”乾隆眉头只一皱,而后又潋起嘴,半笑起来,不知他笑中藏有什么事情?
又过了几天,武雪龙在集市上遇见了玄悟一群人。陶化之仇未报,那天在赖府让他们逃了,这一回一定不放过他们,便随脚跟了上去。
玄悟他们走着,眼见快到郊外,便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吹箫的人个个武功高强,下回遇到这种人,我们可得小心。”钱安在嘲笑道:“玄悟大师,你不是说过,少林金钢硬气功是上乘武学,怎么被几个吹箫之人,也吓破了胆?哈哈。”玄悟一听,心道:“我虽怕了吹箫之人,但也论不到你来嘲笑。”正想上前教训教训他时,忽听一声箫声略过耳边,而后消失不见。
众人都是为之一惊,不住的环顾四周,却也听不见了箫声。众人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只怕是自己太心虚,现下松了一口气,各自装作没听见似的,免得再让人耻笑。忽然,又有几声箫声将至,众人早已被吓坏,再也沉不住气了,拔腿就跑。刚才说得很大胆的钱安在,这时跑得比谁都快。
其实,吹箫的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什么武功,只是自己吹箫玩。可怜这帮人,哪像成名已久江湖好手?都是说得冠冕堂皇,实在做起来,却派不上用场。
一溜烟功夫,众人已经跑出城,气喘吁吁的他们,余悸却未除去。
玄悟道:“这箫声不仅晚上有,连大白天的都能听见,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不均道:“这些人武功高强,不得不防,还是小心点为妙。”钱安在喘着气,铁青着脸,却笑了笑。玄悟道:“你笑什么?”
钱安在道:“唉,刚才不知是谁说,如果再遇见他们,就要给他们好看?又是谁一听到箫声,就逃得比谁都快?”玄悟脸只一微红,道:“是老衲又如何,你能耐我何?”钱安在虽有不服,可要说武功,自己绝比不过他,现下忍下了气,不再讲话。
走出几步,众人都是一惊,只见武雪龙和陶悠悠早已在眼前。刚才跑了半晌,力气消失大半,这时更是害怕不已。钱安在见事不妙,拔腿就往城里跑。陶悠悠一挥小手,一枚毒镖已经飞将出去。只听“啊”的一声,钱安在已被毒镖刺中玉枕穴,一头摘倒在地上。倾刻间,尸体已经软成一团。
二寨主只大叫一声,“大哥!”心中非常悲愤,却也不敢上前。其余人心中的念头和钱安在一样,只不过看他死得如此之惨,现下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普天教陶悠悠内功,以及擒拿之术,只想她学好武功防身,不要用毒害人。可陶悠悠把武功融会贯通,加上普天所教的武功,使自己的用毒之术,更加出神入化,暗器已达例无虚发的程度。只不过,为报血海深仇,使出如此歹毒之术,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武雪龙道:“那天让你们逃了,今天,我看你们怎么逃得了?”陶悠悠道:“你们杀死我爷爷,今天我让你们偿命。”说完,身子一晃,已在不均身边。不均没想到陶悠悠来势竟会如此之快,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