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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额头上布满了“井”字号,他冷冷的盯着爬在病床上的袁朗,此时张医生刚给他清洗完伤口,“今年你是不能再打‘狂犬育苗’了,不过你平时最多是手、腿上有伤,怎么今天伤的这么悲壮,臀部被咬得不轻,还有一处伤伤的也太那个了,再过去一厘米你就可以当东方不败了。”老张的话让铁路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上去一下抓起袁朗就拼命摇晃着他“死小子你到底在想什么,送人到了医院你不回宿舍整理,跑去小多房间门口做什么,要去找他就正大光明点,为毛那么小心?很不巧的让回来的糖果当色狼咬了,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不是应该亲手把你突突或都不用糖果下口我直接把你阉了。”可怜的袁朗此时觉得好冤枉,他送了陈桥他们后,突然想起有事要问许三多,所以他才去许三多宿舍找他的,可他没想到许三多在洗澡嘛,他又没进门,乖乖在门口等着,那知道就被护主心且的糖果狗狗当成“色狼”了。(霏:你就假吧,明明是有坏想法的,要不是糖果回来的及时……袁:娘三儿迟早是我的,我用得着这样急吗?霏:滚!)
“大……大队长,我……不……”袁朗感觉自己已经是眼冒金星了。“铁路你冷静,你快勒死这个死小子了,就算他再不对也受到处罚了,这些伤不到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老张看着袁朗快被铁路勒死了,出于医生的本能他只能先救人,虽说这个死小子是活该。铁路松手,袁朗伸手摸着自己有脖子,铁大下手真狠,要不是知道他和王庆瑞的事,他以为铁路对三儿也是有……“袁朗你这个死狼崽就不能给我省点心,现在好了,我想帮你也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去压吧。哼!”铁路甩门走了,老张也慢悠悠的走出病房,“小子把桌上的药喝了你就睡吧,至少一周后才能离开,别想偷跑,要是你敢,我会找政委借小糖果过来的。那狗真是只好狗,为什么我们这的军犬没一只象它的呢,改天去政委那请教一下。”
老张的话把想半夜偷溜的袁朗彻底震住了,不要,他现在不要再看到那只“狗魔王”了,他也明白了除了糖果以外的动物看到他的心情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一定会做个爱动物的人,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体质这个东西不是他能选择的。小时候他与正常的孩子一样是个喜欢小动物的孩子,可是家里面不准养,也不能说是家人不喜欢小动物,主要是他们家人全是警察,没多余时间来照顾,就连袁朗兄弟姐妹几人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上了小学的袁朗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了一只小猫,他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抱起小猫走到路边拿出他做美工用的剪刀就开始给小猫剪毛了,从那以后他看到小动物就忍不住把它们的毛剔了,随着年龄的长大,这种坏习惯总算是好了,可是后遗症就是所有动物看到他,本能的要跑,要躲,怕他,可糖果这只古牧就是怪,不怕不躲他就算了,还老是“欺负”他。这算不算报应或克星呢?他上辈子和这只狗到底有什么仇?
在说“闯了祸的糖果”,它无精打采的趴在许三多脚边,刚刚它才被许三多给教育了。它很委屈,许三多当然知道,可这次糖果把人咬的太严重了。“糖果过来到伯伯这来,做的好,不给那死小子点教训他是不长脑子的。”铁路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糖果,心痛了,该死的袁朗。“路哥你怎么还宠它,糖果给我出去围着操场跑30圈,今天晚上的零食取消。”许三多用手指着外面对糖果说,糖果可怜惜惜的看了铁路和许三多一眼,低着头向外走去,它接受处罚,同时它也记下了这个“仇”,可怜的袁朗被糖果“惦记”上了。“小多这事不能怪糖果的,要不是他你可就有麻烦了,袁朗那个狼崽子想做什么你当我不知道,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吧,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么热的天你让糖果去跑圈,会让狗狗中暑的,我看就免了晚上的零食吧。”铁路对许三多说。
“路哥你们太宠它了,不说别的,这次就太过火了,差点就闯大祸了,还好没事,要不我怎么……”许三多脸红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糖果那不好下口,偏偏是对准那下口,还好袁朗躲避开了,要不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袁朗了,看来得把糖果送走才可以。铁路可不会让许三多这么做。“我说小多你到底有没有危机感,糖果是在护主你这' 个主人不但不好好对它,还想送它走,你要是真不要了我要,我就把它养在这。”解体路怒了。许三多吓了一跳,他不明白铁路为什么发火,铁路见了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这个小师弟,情商就这么低呢?铁路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许三多不是情商低,是他不愿意去面对所谓的“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他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惧怕爱情”这个玩意,所以他一直不敢去面对。
记得前世自己有个很要好的姐妹,和他老公在高中时就是一对了,两人大学毕业了好不容易结了婚,可一个月后两人闪电离婚,他问那个姐妹为什么,那个姐妹说“他们彼此太熟悉了,那种新鲜的感觉已经过去了。”还有就是她的领导也是这样,不论过什么节,她的领导都会得到她老公亲自送到单位上来的火红玫瑰,让单位上的女性们羡慕死了,可谁又知道在这后面,是两人早已经在几年前就离婚了事实呢?这一时,他的爸爸慕容翼不就是一个例子,一个想爱却不敢爱,嗯,也许算不上爱吧,啊啊,头痛了不想了,反正一切随缘,是自己的不论多久也躲不掉,不是自己的就算强求来了,也会失去的。感情那个东西能不去碰就不去碰吧。
“那个路哥你不想生气我不送走糖果就是了,我现在就去叫它回来。”许三多无奈的走出门,把在跑圈的糖果叫了回来,给它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就面包圈糖果狂喝水,外面太热了,要是再跑几圈它非晕倒不,谁说狗狗不中暑的。“糖果今天去伯伯那,伯伯那有冰绿豆汤。”铁路蹲在地上摸着糖果白色的脑袋。“汪汪”(谢谢铁伯伯了,我不去,我要守着爸爸,不能让坏人回来欺负爸爸。)糖果发挥了狗狗的“奴”性,怎么也不离开他的主人。“小多你看看糖果,多好的一条狗,你好好对它,至于袁朗的事不能怪它,它是狗又不是人,只会做本能反映的。”铁路说起袁朗就有种想咬死那个死狼崽子冲动。
而其他三中队的人员大家一起集中在齐桓和吴哲的房间中,“你说那个烂人是想做什么,真是让我们在其他三个中队面前抬不起头来。”吴哲恨的牙痒痒,死烂人你以为就你一人对三儿有意思,可三儿情商那么低,你这样做也不怕吓坏他,你平时的冷静去那了?混蛋!为毛糖果不咬偏点,让你成个“万年受”多好,就没人和我争三儿了。吴哲锄头“恶毒”的想道。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
经过铁路的努力,终于把老A基地的各种谣言帮袁朗“镇压”下去了,至于伤的位置,铁路说“谁让他长的太黑,狗狗眼睛在暗的地方看不清楚人,而且它是护主的。”于是就这样糖果也脱了罪,继续在老A当“牧南瓜”狗,这次它小子可没打算放水了,除了助训,它也参加训练,不是军犬那种训练,是真正老A的训练哟,你看现在他就和老A们一起匍匐前进过铁丝网呢,好在它的毛让许三多减的断了不少,要不光天天理它毛就要好久的。
许三多亲自带着一、二、三中队训练,没办法三个中队长全在医院中躺着,光上副队带着训练是不可行的,所以许三多就把他们接过手开始了日常训练。五点三十分,瓦斯炸弹在一到三中的宿舍中准备炸开,三个中队的南瓜们“连滚带爬”衣衫不整的冲出来,在操场上集中,他们都快忘记,许三多叫人起床不是用紧急集合哨,而是用这们。等五分钟后南瓜们全跑在操场上时,就看到许三多抗着300斤的负重木已经在那等他们了,他脚边是同样四脚上带着沙包身上背着特制的背篓,背篓中放着固定的四块砖块。铁路则站在一边笑和温柔,可他的眼中全是寒冰,不过一个月没用这种“起床号”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你们还真是可以,等会训练完了,下午开全大队的大会,这个纪律是要整顿一下了。”
许三多下了命令,全体负重375峰,一个来回刚好一万米,跑完了回来单杠倒勾800下,80米铁丝网穿越800次,因为下午开会,所以就不去器健房训练了,直接抗暴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