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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哥你说的对,爸爸的脾气就是这样的,要不我姑姑也不会担心他了,硬把我过继给他了。”许三多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有时候真想回到过去去看看,看看事情的真相,哈哈说笑,这是不可能的嘛。”许三多傻笑中,铁路则是盯着他,“也不是没可能,只是很危险,小多知道催眠不?听说国外常用这种方法,只是成功率太低了,而且很多人因此再也醒不过来。”“呃?”许三多不明白的看着铁路,他现在整个脑子上全布满了问号。“我只是说说,你别当真就是了。小多未来的伴侣要怎么样的?”铁路问。许三多听了,脸一下就红了,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大约三分钟“路哥我才20岁,还没玩够呢,不想这么早进‘坟墓’。不是有人常说‘婚姻坟墓’嘛,所以这事不急不急。我去看看袁朗他们跑得怎么样了。”许三多几乎是逃着下楼的,铁路一看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小多要找伴侣就近找,基地的这些小南瓜都不错的,随便挑,要是晚了可要被人挑走了。铁路最近无聊,想当红娘了,不过许三多也说的对,他才20岁,不急的,那就等两年吧,到时目标会更多的。
许三多来到375峰时就看到糖果在秦明苏的肚子上跳上跳下的,可怜的秦明苏差点翻白眼了,袁朗手中拿着水直接问他要水喝不,而其他三中队成员早已经集体座到他们平时休息的地方了,“怎么?有这多少人没过关?”许三多平息了自己的气息,慢慢走上前去。“报告美……政委一个也没过关,不过秦少校是最后一个到的。”三中队成员在见到许三多后全从地上“跳”了起来,快速整队,那速度让秦明苏大开了眼界,要不是糖果踩在他肚子上,他一会忍不住座起来拍手鼓掌。“好了把身上的东西解下来吧,明天带新的。”许三多的话刚落音,就见包括袁朗在内的所有人员全从手腕上,腰上,小腿上解下沙袋扔到地上,秦明苏此时嘴中可以塞下一个鸭蛋了。这不是真的吧,他们负重300斤还带着沙袋。糖果这时已经从他肚子上跳了下来,直接跑到许三多脚下,讨好的摇着它那短短的尾巴,许三多笑了笑,从衣兜中拿出了他专门制作的肉干,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着糖果。糖果开心的吃着,众队员在看糖果时眼中全是宠爱,没办法他们就是喜欢糖果,大概因为糖果是唯一“震”的住袁朗的狗狗吧,别的狗狗一出场就阵亡了。
“那个你们一直都带着这些?”秦明苏终于可以座起身了,他指着被大家扔到地上的沙袋。“严格说来是政委还是四中队长时我们就开始习惯这些了。好怀念当时政委送我们的瓦斯弹起床信号弹。”“还有鸭步吃饭训练。”“枪淋弹雨、四渡赤水等。”三中队的成员喜欢这些训练,没办法习惯是可怕的,要是那天没这些变态训练他们会混身上下不舒服的,果然他们是欠虐的。“现在就去把五圈跑完,下午就是你们喜欢的节目了,那个秦明苏你要是体力不行了就让齐桓背你下去吧。”许三多明明是好心,结果到秦明苏耳中可就变成了“红果果的讽刺”。
“不用我还可以坚持。”秦明苏硬是挣扎着丫起来,变腰就要去拿自己的负重木。袁朗比他快一步,抢拿到负重木,“行了别勉强,容易受伤的,到时为此你离开了特种部队我们的罪过可大了,政委可以批准他休息一下不,下午的训练再让秦少校参加。”三中队成员和许三多同时心中同时说:三中队长(队长)你这招太毒了,让人无法反驳你说的,又同时致命打击人,你狠,好在当年我们是南瓜苗时你没用这招对我们,要不我们早就回老部队“闭门思过”了。
秦明苏刚想继续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晕到了,齐桓收回他的手,“真是麻烦的人,这个花瓶在‘西南猎鹰’中是怎么活的?”许三多黑线了,齐桓你比袁朗还可怕,就不怕把人敲傻了,到时谁去负这个责?基他三中队成员则是无语,屠夫果然是屠夫,下手一点都不含蓄。他们偷偷摸着自己的脖子,帮秦明苏说好痛。“齐桓人是你砍晕的,你就负责把他送到基地医院去,告诉老张给他照个CT,看看有什么问题没。”许三多只能这样说。袁朗在一边对齐桓竖起了大拇指,糖果呢谁也没理,趴在许三多脚边吃着它的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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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对,你的兵就是兵了,我的兵就不是?你们不也是特种兵,跑我这来借什么人,不行,不借,别用军部压我,跨区了没用,少来什么老同学,我说不行就不行。我警告你少打我的兵的主意,就算你们军长亲自来了也没用的。”铁路愤怒的挂上电话,一张脸给气的通红。许三多手中提着他做“凉茶”和清凉的水果点心推开铁路的办公室门,就看到了正在生气的铁路。“路哥怎么了?谁惹你了。”“秦小子他的大队长,说来接人是还要借我们的人,去出个高危险的任务,靠他的兵就是兵了,我的就不是了,他们也是特种部队,为什么不自己去接,偏要跨区借人出任务?有毛病。”铁路从许三多手上接过吃的。
许三多听了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觉得这次“任务”的目标是他。“路哥他们要人的要求是什么?”“你不提还没什么,你这一提感觉他们要人要求完全就是在找借口要你和袁朗嘛。”铁路冷静下来了,回想起刚刚电话中“西南猎鹰”大队借人的要求。“果然知道秦明苏在这不好接近我,还被整的这么惨,就改变计划了,要把我弄到他们地盘上去。”许三多苦笑着说。“靠,那个秦幽有这么大的本事?就算他是战斗英雄又怎么样了,他现在没在军队。”铁路的火又上来了。
“路哥这主意不一定是他出的,出这主意的人一定是个有地位的人,要不不用自己手下的兵而跨区借人是不可能实施的。”许三多冷静的分析道。“要不打个电话问下师座看他知道这事不。”铁路说着就抓起桌上的电话按了下去,慕容翼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另一头,铁路把刚刚的事和许三多的分析全告诉了慕容翼。“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一个‘高危险’的任务,很好我等会会打电话到西南军区去问问他们打算做什么?”慕容翼的声音很危险,铁路冷汗瞬间冒了下来。“爸爸您都50多岁的人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许三多一下从铁路手中抢过电话,“小宇欠不是和他们较劲,实在是他们太过火了,什么事都不管,当我三头六臂啊”。慕容翼象他的宝贝发着“唠骚”。
慕容翼因为长期和家中的几位老人一起接受着许三多的药膳调理所以他们外表看起为都比实际年纪小了10岁,所以不知道慕容翼年纪的人看到他以为他最多只有40多岁。“爸爸我相信你这么往街上一站,问人家,人家一定说你最多40岁。”许三多说。电话一边的慕容翼听了大笑起来了,这也是他为什么现在对秦幽的事为什么不关心了,要是早个10年或20年他会为此事“牵肠挂肚”的,记得秦幽比他小个2岁,现在也是50多岁的人了,可他的儿子却比许三多大3岁。
“军队中又不是没人才了,还这么‘抠门’,让我退了有什么不好的。后继人我都为他选好了并培养□出来了,就算我现在不管事了,也不会出乱子嘛。”慕容翼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再去找他那位小兄弟的,他早已经为自己找到了“接班人”保证他退了不会影响三军的,可刚刚铁路说的事让他发怒了,怎么这些孩子就不学乖呢。在结束了与许三多他们的电话后,他一个电话直接打到系南军区,找那的总司令,把人家劈头就骂了一顿,那个60岁的上将被骂的超惨,在他了解清情况后,不停的向慕容翼道歉,并承诺自己军区的任务会在自己军区找人完成的。
等他把慕容翼这边安抚好后,一个电话打直接打到“西南猎鹰”大队去,把那的大队长就是一顿训,命令他立刻挑选人,完成这次任务,如果真有困难就直接写报告交到他这来,他会另有安排的。可当他真看了任务时,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拉着他的几个兄弟跑到慕容翼那借人,慕容翼尘封的记忆瞬间“迎面”扑来,微微苦笑,真是没想到,那个记忆深处的许宇蓝和袁山中竟然是……叹了口气同意了借人的事,没想到这事害的间接造成许三多和袁朗因这个奇怪的任务失踪了三个月。那个成都军区的司令差点辞职离开他最爱的部队谢罪,好在三个月后两人又突然被人在他们失踪的地方找到晕迷中他们。
慕容翼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