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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打开浩方进入房间,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没注意到蒙蒙的语气。
那我告诉你哦,蒙蒙的声音变得很猥琐,我现在正穿着上次你在网上买的那件性感内衣哦。
啪!我被人一枪阻掉,低头一看,直直挺立另一枪,甚为雄伟。我在电话里解释了情况,说媳妇你要负责。
呵呵,不开玩笑了,蒙蒙突然说,我要过来了。
啥?我声音微颤,两眼直冒绿光,放假时本不想让她回去,我说咱俩去外面租个房过二人世界吧。
蒙蒙说你那么丑,跟你住两个月不腻才怪,我要回去玩。我百计用过之后,她才吐露实情说家里出了点事情,得回去一趟。我问什么事她也不说,只好狠狠地吻别,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登上火车,在回去的路上直骂发明火车的家伙。
家里的事情OK了?我问。
那边沉默了一会,恩,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到,你来接我吧。蒙蒙说。
怎么那个时候啊,我掐指一算,明天十二点本人正处于深睡眠状态,若无梦游等超自然现象,本人是断然不会出现在火车站的。
少废话,又不是我开的火车,挂了啊,明天十二点,别忘了!
喂!我刚想再说蒙蒙就挂了电话。我想问她到底是不是穿的那件内衣,那件内衣是什么第一应召女郎做的广告,色泽鲜艳用料节省,看了让人浮想联翩。正好那时我刚开了网上银行,拿到张崭新的动态密码卡,说媳妇啊咱就拿这件内衣来给它开光吧,蒙蒙看了一眼,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想让我穿给你看呀,我流着口水可劲地点着头。
想得美!她给我头上来了一记,直接将我打入深渊,等过了四级再说!
我想得了吧,让我过四级,那得先把台湾给收复了。我最后还是买了,可她还真一直没穿,毕竟身体是人家的,我也不好再强求。
怀着带色的憧憬我退出了CS,翻出一个干净的塑料袋,邪恶地点开了摇杆驱动程序的文件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林羽琦 李肖的一道坎
次日白
醒在震耳欲聋的摇滚声中,闭着眼睛从耳中扯出耳塞扔到一旁,用林肯公园的歌做闹铃效果真是一级棒。
昨晚,哦不,应该是今早,为了不耽误12点的迎妻计划,我三点就上了床,将手机闹铃调好,然后瞪着眼睛盯着蚊帐上的大破洞一直到四点半。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生物钟不像闹钟,小手一拨就搞定了。我打开mp3,上面有以前下的什么印度的催眠曲,听了半天,越听越有兴趣,那个估计是用夹子夹着嘴唇轻轻吟唱的美女声音甚是性感。听完一首,我的灵感便犹如决堤洪水般奔涌而来,一瞅手机赫然已经五点十分,不由无奈徒生,心想完了,媳妇又要赏赐我数个无敌大侧踢了。虽不疼,但被人踹来踹去的感觉总不会太好。
没想到就在我以为自己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生物钟已经无药可救时,不知以前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四级听力突然蹦了出来,在那个迷死死什么老师抑扬顿挫的念叨声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了周公庙,以至早上醒来时mp3早已因没电而自动关机。
一看表才十点半,难得起这么早,战胜了生物钟的我高兴得连俯卧撑都忘了做,直接洗个脸,刷个牙,粮食的黑人牙膏已被我用去大半,胡子也没刮,留着扎蒙蒙用。
一番收拾后,看着镜子里人模人样的自己不由顿生感慨,一晃就这么大了呢,记忆中小时候因偷跑去游戏厅而被爸爸罚站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一块钱可以买三个大饼,一毛钱还能买到两包酸梅粉,用那种小巴掌大的透明袋子装着,里面还有个小得精致的彩色塑料勺,小朋友们都觉得其味甚美,我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能有一毛钱,两包酸梅粉我吃一包给军军留一包,军军是我小学时的玩伴,我们那时已经不满足于采蘑菇魂斗罗坦克大战之类的卡片机了,一放学就偷偷溜进街角的游戏厅,一起通关西游记一代,从拳皇95一直打到怪里怪气怎么也打不顺的2000,妈妈说我曾做梦时大喊超必杀外加两手狂舞,此恶习持续到城北第一家电脑厅的开业,之所以不叫它网吧是因为根本没网可上,马化腾那时估计也刚想起来搞QQ,从95小红警开始,仙剑1,魔法门1,大富翁1,帝国1,一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95小红警里的双管坦克可爱,带一堆去拓图,整齐又拉风,然后把整张地图都建满电厂和电网,等到cs杀入我的生活的时候,我已经是个整天课下抱着本《三重门》背诵的初中生了,而那时,我已经多年没跟爸爸说话,也和哥哥日渐疏远了。
时光就像一把墨黑色的大剪刀,狰狞地舞着泛寒光的刀锋,咔嚓咔嚓!将记忆一片片都剪下来,在空中飞舞不定,大脑忙着不停捕捉着眼前穿梭的画面,我只能看着散落一地悄然安静的过去叹息。
在校门口的小摊阿姨那里买份报纸,换了硬币上车。看看表,刚好11点,四十分钟能到火车站,时间上应该没问题。
旁边坐着一个美女,打扮清秀,学生模样,白色短袖加牛仔裙,粉红的网球鞋配白袜子,颇为好看,年龄和我相仿,竟挎着一个LV的条纹单肩包,余光告诉我那包包像是真家伙,自信严重被打击,我摊开报纸,缓缓地翻到财经股票版,像个成功人士一样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时不时朝旁边偷瞄两眼,身材分,有凸有凹的,和蒙蒙一个档次。
蒙蒙当时还挺不服气,说为什么不是10分,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我说这话是没错,可你算我情人吗,作为情人就应该履行情人的义务。她问什么义务,我说你别装清纯,她瞪了我半天后恍然大悟,一脚踹过来说得了把你,都被你看光了,还不知足。
我仰天长叹,我知足什么啊,你简直就是在折磨我,能看能摸就是不能那什么,你那第一次还不晓得在给谁留着呢,我还不如去买个充气娃娃,能看能摸还能那什么的,然后我就被她狂扁。
没错,我们谈了多半年的恋爱,却仍停留在初级阶段,虽然亲亲摸摸的没少过,但蒙蒙一直坚持不尝禁果,说什么还小。无奈这姑娘又是学过跆拳道,虽然技术学得不咋样,跆拳道百折不屈的精神倒是死死地给背了下来,并坚决贯彻到了日常生活中。没办法,对其我只能利诱不能威逼,不想对方精神力量异常强大,至今仍未从于我。
一开始萝卜还死活不信,说你小子就别装了,人一般到了这个岁数就不是人了,没听歌词里唱的,家伙们都变成了狼人模样,有的还变成了风流大花狼,流窜嚣张肆虐于各大校园与酒吧之间,颇受周围各单身饿狼的嫉妒,你跟蒙蒙厮守了这么久,要没做过肯定是你小子生理有问题。
萝卜说话的时候正坐在床上嚼着一根胡萝卜,嚼得咯崩直响,那些话夹杂着泥土的清香和红萝卜的碎屑从天而降,朝我扑面而来。萝卜一脸的威严,俨然一副过来人模样。
直到某天他吃饭回来时恰好碰到我在打手枪,我本来是想确保万无一失,把门给反锁了,没想到锁完后上个厕所出来忘了,愣头愣脑地晃荡过去又把那锁给转了回来,萝卜进来的正是关键时候,屏幕上风光大好,我被吓他不合理的突然出现吓了一个很大的跳,结果导致下面的工作出了点技术性偏差,最后萝卜边帮我擦地板和椅子边叹气道,哥们我信了,我代表狼人们对你表示万分的同情。
从那后我平均每天要对蒙蒙说三遍:媳啊,咱去开房吧。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滴水穿石铁杵磨针,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胡思乱想中窗外突然阵风吹来,一张报纸从手中滑落,晃悠悠地在空中转了个圈,正好落到了旁边女生的两只粉红色网球鞋中间,搞得我甚为尴尬。
捡吧,对方会想我是故意把报纸掉那里,然后好趁着捡起的同时偷窥其裙底风光。不捡吧,她又会认为我是想让她帮我捡,好趁机套近乎。
捡还是不捡?抛硬币显然来不及了。我只好瞪着躺在地上的报纸发呆,朝上的一面正好印着一个不认识的外国家伙,我想你小子可舒坦了,飘到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好位子看风景,爽完了赶紧给老子回来。
没想到对方还真听话,乖乖地给回来了,同时还有一双纤纤玉手捏着他的右脸,那外国佬肯定爽歪了。
谢谢,我接过报纸,但愿对方别误会,虽然本人喜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