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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钘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用力挤捏,把对乳房弄得奇形百出,下身开始加快速度,记记直抵深宫,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李舒柔不停摇晃脑袋,口里叫道:“太美了,两年没有插弄,一弄便换了你这根大东西,把人家撑得胀胀满满的!求你再用力,好想尿……啊!”
一轮狠猛的冲击,舒柔终于忍无可忍,呻吟声越显急促嘹亮,骤见她身子猛地一僵,一下扼吭,哆嗦几下,便丢了出来。
辛钘见她泄身,徐徐抽动几下,便停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李舒柔丢得浑身无力,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太美妙了,这感觉真好。”
只见辛钘挪一下身子,轻轻把她放在石床,翻身压在她身上,李舒柔双手一抬,已箍住辛钘的头颈,贴着他俊脸道:“兜儿,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李舒柔用力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要,可惜你实在太大,舒柔无法把你全部容纳,要是能把你全部占据会多好,但我知道,这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只要能拥有你一点点,人家已经足够了!”
辛钘自然明白她这段说话的意思,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李舒柔又道:“兜儿,我说一件事你知,想不想听?”
辛钘点了点头。
但听李舒柔道:“我知小雀儿很喜欢你,从她的言行举动,已经表露无遗了,况且她前几天曾和我说,如果峭天还没有死,她可能会平静很多,更不会让她如此苦恼,你明白她的意思吗?”
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明显的对白,他又岂会不明,问道:“她真是这样说?”
李舒柔点头道:“我骗你作什么,她若不是喜欢你,刚才又怎会让你如此胡闹。真没想到,峭天一死,好像什么都变了!”
说完伸手到辛钘胯间,握住玉龙引到小穴口,轻声道:“放进来,再爱我一次。”
辛钘二话不说,腰板挺动,整根巨龙顺水而进,立时塞个堂堂满满。
“啊!兜儿……”
李舒柔用力搂抱住他,晃臀挺腰,配合辛钘的抽送。
辛钘见她已适应自己的巨大,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每一戳刺均尽放到底,放情抽捣。
李舒柔让他记记点着花心,真个酸麻爽利!她前时和杨峭天干弄,只因阳物短小,从不曾尝过这种锁魂入骨的滋味,整个人不禁飘飘欲仙,全身颤颤巍巍,百来抽一过,暗暗又再小丢一回。
辛钘狠干一顿,突然坐直身子,把她双腿朝天竖起,继续下一轮冲杀。低头一望,见那肥厚肉嫩的妙牝,正自紧紧的咬住玉龙,每一抽提,便见花露横飞,不由看得火盛情涌,也不理她娇花嫩蕊,当下加鞭狂奔。
李舒柔口里不住嘤咛娇啼,渐觉唇抖舌冷,昏头搭脑,快要支撑不住,忽听得辛钘道:“舒柔,再忍耐一下……”
听得辛钘这样说,便知他快到顶峰了,李舒柔使足余力,忙迎急送,果然不用多久工夫,辛钘连打几个剧颤,龟头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射将出来,热乎乎的,直射得她难以把持,合他丢在一处。
二人迭胸粘体,抱作一团,待得渐渐平复,又再缠绵一回,方离开浴池。辛钘匆匆回到房间,打算追问筠儿因何突然离去,但房内竟无一人,忙即到紫琼的房间,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响应,不禁发愁起来。
辛钘站在门前自言自语:“已经很夜,她们去哪里了?”
身旁的李舒柔道:“待我去问一问人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用了,她们总会出现的。”
李舒柔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倒不如你到我房间来,人家还想要。”
辛钘瞪大眼睛,笑道:“妳……妳真的想榨干我才肯罢手!”
李舒柔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就是想这样。”
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七回 双雕艳福
晚风习习,夜莺投林,太子的寝宫内静悄悄一遍,只有宫灯的蜡烛偶尔爆出微响。太子李重俊却没有入睡,全身赤裸,睁大眼睛仰在床榻上,怔怔的发着呆。
一丝不挂的刘妃把半边身趴在他胸膛,一只玉手正抚玩着那软巴巴的阳具,一面抬起眼睛,盯住太子道:“俊郎,不要再犹豫了,五王被流放,王同皎被捕,下一个可能就是你,倘若武三思不死,你和我就没一日安宁,难道你想萸儿看着你被奸人所害吗?”
李重俊长叹一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就因为我不想失去妳,才让我不得主意,倘若没有百分百把握,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一但失败,我死不足惜,但必会连累其它人,我又怎能不小心。”
刘妃道:“俊郎你这样想就错了,就算你不动手,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早晚会取咱们的性命,到那时还不是一样!既然眼前再无路选择,何不放手一搏,可能还有一个生机,如果你再拖延,让他们先出手,那时就迟了!”
李重俊沉吟半晌,点头道:“萸儿妳说得也对,我之所以迟疑不决,主要都是为了妳,我和妳只是两年夫妻,实在不想和妳分开,妳知道吗?”
刘妃微微点头:“我知你疼我、爱我,萸儿何尝不是!便因为这样,釜底抽薪,才是解法之道。”
李重俊一把抱住刘妃,毅然道:“好!重俊就听妳的,明儿我便和李多祚商量,一于先发制人,斩了这些狗男女。但此事若然失败,咱们夫妻二人,相信便此永别,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
刘妃嫣然一笑:“俊郎,一定会成功的,但不管怎样,这两日,萸儿都会尽心尽力服侍你。刚才你匆匆了事,相信还没尽欢吧,我现在去叫宫女取洋斑蝥来,你说好吗?”
李重俊摇头道:“我不要吃这种鬼东西,莫非妳当日还尝不够苦头吗!那日我吃了这药,下面就一直硬挺着,足足把妳弄了两个多时辰,还依然一滴不泄,害得妳要找三名宫女来帮忙,轮番替换,干了半天才能解决。这样的鬼东西,想起都令人心寒!”
刘妃笑道:“回想当晚,俊郎你真的很神勇呀,我自己就不说了,光是那三个宫女,每人都给你弄了七八回,还不肯罢手,那时我真的给你吓死了!”
李重俊道:“妳既然知道,还叫我吃这东西。”
刘妃道:“人家不敢了,你就惩罚萸儿吧!这样好不好,萸儿另想一个方法让你快活,将功赎罪如何?”
李重俊朝她笑道:“妳就是鬼点子多,到底是什么办法?”
刘妃摇头一笑:“现在不说你知,一会儿你就知道。”
说完,缓缓撑起身子,探身到床榻前拉一拉响铃。
片刻,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离床榻约一丈处止步,躬身道:“殿下,娘娘!”只见那宫女年约十六七岁,直如娇花照水,艳丽无匹。
只见刘妃依然精光赤体,坐到榻沿甜甜一笑,望望榻上赤条条的太子,再望向宫女道:“芷儿,殿下爷常常在我面前称赞妳,说妳娇美可爱,冰雪聪明,若我没有猜错,殿下爷早已宠幸过妳,是不是?”
此话一出,李重俊和芷儿同时一惊,芷儿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饶过奴婢一命!”
李重俊也担心刘妃会向她下手,立即撑起身躯,说道:“妳不要怪责芷儿,放过她吧。”
刘妃轻轻一笑,向芷儿道:“妳看,殿下爷对妳可真好。刚才我问妳的说话,妳仍没答我,到底妳和殿下暗中做了多少次,快说?”
芷儿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三……三次。”
刘妃望了一下李重俊,微笑道:“你们做得的好事,我今日不问你们,恐怕你们就一直瞒我下去了。”
李重俊忙道:“是我不对,当日我喝醉了,一时胡涂做出这种事,妳就不要生气嘛!芷儿,这里没妳的事,妳先出去吧。”
刘妃忙道:“且慢,我还有事,芷儿妳过来。”
芷儿一听,更是丧魂破胆,冷汗直淌,却又不能违拗,只好徐徐站起身子,低垂着头,走到刘妃跟前。
只见刘妃从头到脚打量她一会,说道:“抬起头来。”
芷儿无奈,战战栗栗的依言照做,一张绝丽的娇颜立时呈现在刘妃眼前,果然眉如远山,曼理皓齿,好一张仙姿玉貌。
刘妃伸出玉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抚摸一会,徐徐说道:“芷儿妳知道吗?殿下爷喜欢妳,是妳的福分,从今以后,妳得好好服侍殿下爷,听见没有?”
芷儿不知她是否说反话,悚然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
刘妃道:“妳害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惩罚妳,要是妳服侍不周,让殿下爷不满,那可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