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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在旁道:“我这个兄弟向来随和,力士你就听他吧,在宫里就叫他少监,私下里就以兄弟相称,彼此亲近点不好吗?”
高力士见李隆基这样说,也只好点头应承。
辛钘和李隆基走出宫门,辛钘便将韦皇后把和尚混进宫的事说了。
李隆基听见,裂眦嚼齿道:“这件事力士已和我说过,这些淫娃荡妇,早晚有得她们好看。”
辛钘道:“那些和尚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
李隆基叹道:“现在我还不能和韦后公然翻面。如果我和皇上说,皇上也未必会治她的罪,只会让她更仇视咱们李家。”
辛钘想想也觉有道理。二人边走边说,来到景凤门才各自分道回家。
李隆基和辛钘分手后,沿着崇仁坊往南走,脚步突然加快,转眼间便来到太平公主府第,门口几个守卫见他急步走来,同时躬身道:“王爷。”
李隆基一点头,便往内走。
一个管家迎上前来,打躬道:“王爷,公主在法门寺还没回来。武姑娘正在移香阁,请王爷到前厅宽坐,让小的代为通传。”
李隆基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便行。”
这十多日来,李隆基已是移香阁的熟客,他和武琖盈的事,府内无人不知,管家听见他这样说,自是不觉奇怪,当即躬身应了声是。
移香阁位于公主府的东北角,李隆基早已熟门熟路,走过几道长廊,穿过几个圆月门,便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大花园。只见眼前花林曲池,繁花满园,争芳斗艳,沿着花径过了白玉虹桥,便见一栋画阁朱楼,掩映在花竹奇石间。这栋楼阁便是武琖盈的闺阁。
李隆基才过了虹桥,便隐隐听得女子的说话声,李隆基大感奇怪,循着声音寻去,远远便见两名女子站在濂溪边,面向淙淙溪流,正自低声密语。
从那二人纤柔的背影,李隆基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个一身紫衣少女,正是让他梦断魂消的武琖盈,而她身旁的女子,便是她的贴身侍女依如。
李隆基心中一喜,正要大步上前,忽听得依如道:“小姐,王爷已经三天没来了,妳看王爷今日会不会来?”
李隆基一听,立时止住脚步,缩身到一株大树后,打算听一下二人说什么。
武琖盈轻摇螓首,低声道:“我怎知道。”
依如叹道:“小姐妳不要胡思乱想,我看王爷不是这种人,只是三天而已,可能他有公事在身,一时无法抽空,妳就不要担心吧。”
随听得武琖盈微微叹了一声:“嗯,或许吧!”
依如说道:“其实我很明白,若换作是我,我都会像小姐一样。啊!要是王爷一气之下,永远……永远不来……”
依如立时用手掩住嘴巴:“不会的,不会的,是依如多口,小姐妳千万不要生气。”
武琖盈又是一声轻叹,并没有说话,显得相当沮丧烦恼。
依如俟身到她身边,轻声道:“看见小姐妳这么苦恼,早知这样,当日妳就干脆给了他好了,况且王爷已摸过妳身子,加上小姐妳又这样喜欢他,便是让王爷……”
武琖盈突然截住她,略带娇嗔道:“依如妳不要再说了,陪我回去。”
说着轻移玉步,依如连忙跟随。
正当二人转身回头,忽见李隆基从花丛中缓步而来,武琖盈登时呆住,脸上既惊且喜。依如忙道了一声王爷,识趣地向二人道:“我要去预备酒饭,奴婢先行告辞。”
李隆基走到武琖盈跟前,挽着她双手道:“妹子,表哥不是来了吗?怎地还这样的嘴脸。依如这丫头说得对,表哥绝对不是那种人。”
武琖盈一听,粉脸倏地一红,忙把头埋在他胸口,宜嗔宜喜道:“表哥你好坏,偷听人家的说话。”
李隆基笑道:“是表哥不好,妳就打还我吧。但我若没有听见,又怎知我亲琖盈的心思。三日不见妳,想得我发疯了,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妳。”
武琖盈徐徐抬起头,一对美目牢牢盯住他,道:“琖盈才不相信你呢,人家还道……还道你不要琖盈了!”
李隆基见她美眸盈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个美得无以复加,一时也看得痴了,说道:“不要乱想,表哥怎会不要妳,就是天要塌下来,我也不会放开妳。”
武琖盈心头美甘甘的,不由轻轻唤了一声表哥。李隆基听得痴然如醉,将她小蛮腰牢牢拥紧,凑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低声道:“我的好妹子!”
接着用嘴巴盖上她樱唇,舌尖挑逗,武琖盈徐徐闭上眼睛,贝齿轻启,迎接他那甘美诱人的舌头。
二人便这样站在溪旁,吻得天旋地转,当李隆基握上她一个乳房时,武琖盈连连打了几个哆嗦,在他口里吐出醉人的呻吟。
武琖盈的柔软和丰满,顿教李隆基狂恣不已,简直让他无法释手,在薄薄衣衫中,他清楚地感受到那股浑圆,还有已然硬挺的乳头。而武琖盈对他的轻薄,不但没有半分阻止,还把身躯微微侧过,让他获得更多的自由。
一顿难舍难离的拥吻,足有炷香时间,彼此才缓缓分开。
武琖盈因过度激情,一张动人娇美的俏脸上,早已布满红霞,娇喘细细道:“表哥,咱们进去好吗?我怕会给人看见。”
李隆基点点头,牵着她的柔荑徐步走进移香阁。依如见二人回来,迎上前道:“小姐、王爷,饭菜已准备好。”
武琖盈回了声知道,向李隆基道:“咱们先用饭,好吗?”
虽然只是两人的菜肴,却丰富无比,菜是好菜,酒是好酒,饶是这样,二人只是牙箸轻啄,酒倒是吃了几杯。
饭饱停箸,两个侍女收去碗盘,依如为二人送上香茗,随即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李隆基不得不赞赏她的伶俐乖觉。
武琖盈扶头道:“不知是否喝多了,有点眩晕。”
李隆基见她刚才确比往日喝多了,便伸手过去搂住他腰肢,武琖盈娇躯一侧,已倒在他怀中,一阵秀发的清香,立时扑入他鼻中,李隆基道:“让我扶妳到床榻歇一会好吗?”
武琖盈轻轻点下头,柔声道:“表哥你陪着我,我还想和你说话儿。”
李隆基道:“好,我陪妳。”
说毕,双手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床榻上。
武琖盈紧紧握住他的手,要他坐在身旁:“表哥,对不起。”
李隆基怔道:“没有,妳没有对我不起,因何会这样说?”
武琖盈半张着醉眼,轻道:“上次我知你想要我,但琖盈从没做过这种事,实在很害怕,你会不会生我气。”
李隆基呵呵一笑:“原来妳是说这个,我又怎会生气呢。那日其实是我不对才是,急巴巴的没有考虑妳的感受,若是要怪,应该怪我才是。”
武琖盈道:“不,琖盈自己很清楚,我实在不能离开你。表哥,如果你想要,琖盈可以给妳,成为你的女人,就只怕……只怕表哥不喜欢琖盈!”
李隆基笑道:“我当然喜欢妳,难道妳看不出来吗。”
武琖盈含情脉脉的道:“听到表哥这样说,琖盈已很满足了!表哥,琖盈好想给你,可惜我什么也不懂,恐怕无法让你快乐,你千万不要嫌弃人家,但琖盈答应你,我会好好的去学。”
李隆基不禁哑然失笑,道:“这是人的自然禀赋,也不用刻意去学,到时妳自会晓得。”
武琖盈张着美目:“是真的吗?”
李隆基点了点头,武琖盈又道:“刚才你这样对我,琖盈觉得怪怪的,遍身好不自在。”
李隆基笑问道:“感觉是好还是不好?”
武琖盈抿着嘴儿点下头:“浑身像火烧一样,尤其那……那地方!”
李隆基道:“这样呢,会否不舒服?”
还没说完,手掌已按上她一个乳房,轻轻搓揉起来。
只见武琖盈身子一抖,小嘴猛地一张:“啊!表哥……”
李隆基问道:“怎样,是舒服还是难过?”
武琖盈玉手盖上他手背,轻轻握紧,道:“舒……舒服,好奇怪,琖盈自己摸弄,怎地没有这感觉。”
李隆基盯着她那陶醉的俏脸,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似的,如此秀色可餐的美貌,简直美到极点,真个让人观之忘饥。听她这样说,便道:“常说:『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阴阳调和,方能成长万物。自己抚弄身体,缺乏阴阳之气,自然乐趣大减。”
武琖盈已难以抵挡这分愉悦,身子不住地摇晃起来。
李隆基俯下身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语道:“我想看看妳的身体,让我把衣服脱去好吗?”
武琖盈犹豫一下,看见他那满布欲火的眼睛,芳心微微一惊,还是点了点头:“表哥你爱怎样便怎样,琖盈都依你。”
李隆基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