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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儿仍想挣扎,却敌不过辛钘的热情,开始慢慢软化,且外合里应,任他为所欲为,不移时,小雀儿竟变得和他一样热情,两根舌头卷缠刺探,如何也不肯分开。
辛钘搂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亲得她昏头转向,头脑晕眩。
恍恍惚惚,小雀儿骤觉腰带已被扯掉,连忙道:“不……不要。”
辛钘那肯听她,边问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要什么?”
小雀儿低声道:“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咱们到船舱去好吗?”
辛钘听见暗暗一笑,原来不是叫我停,而是叫我继续干。便将她扶起,手牵手的钻入船舱,二人却没想到,舱内竟然横着一张木榻,裀褥咸备,舱口悬着朱帘,溶溶夜月,正斜斜的照了进来,便是无灯无火,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辛钘抱定她的娇躯,在榻上坐下,小雀儿也乘势倚在他怀里,四眼相对,月光下越觉盈盈清澈。四片嘴唇,不觉间又吻在一起。
欲动情浓间,二人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双双倒在木榻上。辛钘与她一面亲吻,一面轻抚她裸躯,当辛钘握着她胸前一个乳房时,小雀儿受不住这分甜蜜,轻轻低唤了出来:“兜儿……”
满手尽是滑溜滑溜的一团,辛钘暗叫一声好,说道:“小雀儿,倘若妳不介意紫琼她们,我想妳和我在一起。”
小雀儿嗯了一声,颤声道:“只怕……只怕紫琼姐不喜欢小雀儿。”
辛钘摇了摇头:“妳放心,紫琼不是这样的人。”
说毕,头一低,又亲上她小嘴。一声娇柔的呻吟自小雀儿口里绽出。
二人合体沾胸,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小雀儿越发兴动难当,身躯扭动个不停,探手到辛钘胯间,怎料拿着的竟是一条大蟒蛇,不禁吓了一跳,瞪大眼睛,舌头都打起结来:“你……你这东西……”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自是明白所为何事,微笑道:“不用害怕,确实大是大了一点,却没有什么杀伤力,不会咬人的。”
小雀儿抬手打了他一下:“你还说笑,这样的东西如何进得去!”
辛钘笑道:“筠儿的身子骨比妳娇小,还有紫琼和舒柔,身材也与妳一般,她们都行,妳又怎会不行。”
女人本就最爱互相比较,小雀儿听见,回心想一想,也觉此话有点道理,但始终提心在口,无法平静下来。
辛钘安慰道:“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腥。』除非妳不想与我一起,要不此事早晚会发生,实在无须顾虑。听我说,现在妳只要不看不摸,便不会害怕,打后的事全部交给我。”
小雀儿睁大双目望住他,最后点点头,说道:“但你答应要疼人家,慢慢来,好不好?”
辛钘微笑道:“又怎会不好,况且我怎会不疼妳,若做这事都无法让妳快活,我如何过得去。我的乖雀儿,慢慢张开妳的腿。”
小雀儿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当下战战兢兢的依他所说,把腿缓缓张开。
辛钘握住火棒,把个头儿蹭了几下,才轻轻挺进,一阵紧凑立时把龟头缠住,强烈的快感直窜遍他全身。
这股强劲的胀塞,实在难以让小雀儿适应,随觉巨蟒徐缓深进,终于把花房塞个胀爆,当头儿抵着深宫时,不得不叫出声来,螓首往后一撑:“啊!兜儿……”
辛钘问道:“如何,感觉还可以吗?”
小雀儿牢牢抱住他,一双水盈盈的眼珠,却盯着辛钘道:“还好,只是胀得难受,你要慢慢的动,轻轻的动,人家还有点怕。”
辛钘一笑,搂定她娇躯,下身开始徐缓抽动。小雀儿原本紧绷的俏脸,随着数十回抽送,已见渐渐舒缓。辛钘见着,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把个肉棒套得异常舒服爽利。
这时的小雀儿已渐渐得趣,呻吟声从不间断地直响,只觉娇慵迷人,听之无厌。辛钘再次问道:“现在又如何?”
小雀儿点头道:“好……好多了,还可以快点吗?”
辛钘听见,真想大笑出来:“只要妳喜欢,绝对不会让妳失望。”
当下直起身躯,用手架开她双腿,“扑嗤,扑嗤”加紧疾捣。
小雀儿越来越美,口里呻吟不止,不觉之间,你颠我迎的配合着。
辛钘一面操干,一面低下头来,望着那出入之势,不觉愈看愈是火动,记记疾顶花心,直把小雀儿弄得魂消体软,暗暗丢了两遭。
不觉便数百下过去,已见小雀儿香汗泛情,渐现苦楚,辛钘连忙问道:“若然支撑不住,待我先停一回。”
小雀儿见说,忙摇螓首:“人家又要来,万万停不得。”
辛钘今次并无使术施法,一任自然,弄到此刻,已快到顶点,当下说道:“我也差不多了,妳再忍一忍,咱们一起来。”
一话说毕,便即加紧抢攻,每一深进,均直捣花宫,小雀儿如何再忍得,禁不住全身板僵,丢了出来。
与此同时,辛钘刚到顶峰,玉龙猛地一送,抵住深处连连爆发,直到涓滴不剩,方提枪下马。
二人这一战,足有一顿饭工夫,彼此搂抱一会,亲吻一会,才起枕离衾,穿回衣服,手牵手的走出船舱。
这时已是深夜,四周寂静无声,只那西边一轮凉月,照着满地花荫。
辛钘侧头看那小雀儿,云髻半偏,月色照在她脸上,真如饮霜的李花。辛钘向她一笑,替她整理一下鬓儿。
小雀儿送回他一个微笑,牵着他的手,径往前面大屋走去。
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十回 丧德宫闱
在李重俊宫廷政变中,最侥幸的人,可说是李裹儿了,她虽然丈夫被杀,但她却捡回一命,那一晚不是在宫里而在武府,李重俊又怎肯饶过她?相信早就成为刀下鬼。
政变次日,裹儿为表现自己受李显宠爱,而最重要的,她想代替李重俊的身分,欲要当上皇太女之位,要做第二个武则天。便向父亲李显提出,要他赐丈夫武崇训的墓称陵。
陵虽然只是名义上一个称号,但自古以来,只有皇帝和皇后的墓可以称陵,其它一概不能这样称呼。
这事让卢灿听见,立即上疏驳斥道:“陛下钟爱公主,施及其夫,原是无可厚非,但驸马终究是臣子身分,岂能君臣不辨,改墓为陵呢?”
李显想想也觉有理,便把这事搁着不理。
裹儿听得卢璨在旁阻挠,一团怒火打从心上起,要求李显贬卢璨离京,当陈州刺史,李显竟然答应。
武三思父子葬礼那日,裹儿刚好和武延秀碰面,便即按耐不住,也不理丈夫尸骨未寒,悄悄约他明儿在拾翠殿会面。
当日二人完事后,公主笑道:“我现在就像失了一锭银,却捡回一锭金。我找日和父皇说,干脆让你当驸马。”
武延秀听后一惊,连忙道:“妳……妳只是说笑吧,崇训百日未过,妳就提出这要求,恐怕……”
裹儿皱起眉头,盯住他道:“你怎么害怕成这样子,不愿意娶我吗?”
武延秀哪敢得罪这位刁蛮公主,笑道:“妳不要多疑,但我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倒不如咱们先保持原状,待得百日过后再说。”
裹儿沉吟半晌,说道:“我自有分寸。”
武延秀听见,便不再出声。
这日,韦皇后和裹儿在宫中闲聊,韦皇后突然冒出一句说话:“我听宫里的人常说妳和武延秀的事,是不是真的?”
裹儿也不害羞,微微笑道:“他和崇训是同族兄弟,前时常到咱们家走动的,我和他好,这有什么稀奇。莫说是我,便是婉儿也尝过他的滋味呢。”
韦皇后听得连上官婉儿都和他有一腿,登时双目放光,心中恨恨不已。
裹儿接着道:“母后,现在崇训已死,我想纳他为驸马,妳认为怎样?”
韦皇后前时见了武透秀,已觉得他一表人材,只因当时和武三思正打得火热,才没有打他主意,现在武三思死了,又给女儿挑起这团欲火来,便道:“既然妳喜欢,明儿妳叫他来见我,这关乎妳的终身大事,我要先看看他的为人,试一试他的本领,然后再说。”
裹儿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凑近身子道:“母后,延秀是女儿的心肝宝贝,明儿妳得好好怜惜他喔!母后若肯撮合女儿这门婚事,届时只要母后喜欢,女儿也不敢吝啬。”
妇女好淫,倘若一旦上瘾,相信刀架脖子也无所畏惧。所谓礼义廉耻,人伦道德,对这些皇室女人来说,实在毫无作用,相反地还认为是一种荣誉。
武延秀听得皇后召见,连番追问裹儿是为了何事,裹儿始终不答,只说你到时便会知晓。武延秀听说,心中便猜上了几分,敢情是为纳自己为驸马的事了,不由越想越发愁。在他心中,虽然百般不愿娶公主为妻,但又违拗不得,只得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