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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的生存受到威胁或者破坏的时候,它会通过各种手段保持生命的延续,其中就包括借人的胚胎使用。听了老农和爷爷的讲述,我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眉目,只是还无法肯定。
就在我这样思索的时候,老农的孙女儿打开了她的闺房门,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来,眉毛往上轻轻一挑,面带疑问的问道:“爷爷,您这么用力的敲我的门干嘛?”她将那双迷惑的目光将我们每人浏览了一遍。
老农有些哆嗦了,口齿不太利索的问道:“你……我……我刚听到你在屋里跟什么人说话。但是你房间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么?”说完,老农强行将头伸进闺房的门缝里,左扭右扭,像条贪吃水田里的庄稼的老水牛。
“是呀,只有我一个人哪。您找谁呢?”老农的孙女儿虽然回答得很顺利,但是她在听她爷爷问话时,明显有短暂的思索动作,头微微侧了一侧,然后才恢复正常。她自己也许不知道,但是门外的人,包括我都轻而易举的发觉了她的不正常。
老农将头缩了回来,很显然,他在屋里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存在。老农蠕蠕嘴,轻叹一声。他的目光在孙女儿身上游移片刻,突然停在了他孙女儿的腰间。
老农干咽了一下,指着孙女儿的腰间,惊奇道:“你……你……你的裤腰带怎么松开啦?一个女儿家的,怎么可以这么随便?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
经老农这么一提醒,我们几人立即将目光投向他孙女儿的腰间。更奇怪的是,他孙女儿自己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慌慌张张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裤腰带。
她穿着一条普普通通的蓝色棉布裤,这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可是裤子前的同样蓝色的皮质腰带在两边撒开,晃晃荡荡。并且,裤子前面的扣子都是松开的。这样,肚子更加显得圆圆滚滚,一副喜态了!
老农的儿子生气了,一脚将门踹开,狠狠道:“你还装什么傻?刚刚是哪个男人来过我们家里?你居然敢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来!”老农的儿子眼里冒出火来,似乎要将看到的一切都烧掉,双手颤抖着翻箱倒柜,查找一个男人曾经在这里呆过的蛛丝马迹。原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闺房立刻被他翻得乱七八糟。
老农的儿媳则立即出了大门,嚷嚷道:“恐怕是趁我们不注意翻窗跳走了吧,我出去看看。”说得好像她跟她丈夫曾经就是这么过来的一样。出门前她还对着老农翻了一下白眼,愤愤道:“亏您老人家还说孙女儿是您一手带大的,原来根本不了解您的孙女儿是什么样的人!真是气死我了!”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老农急忙拉住爷爷的手,求助道:“您刚才不是说借胎鬼也可以是人么?您看能不能帮我把那个让我孙女儿怀孕的坏小子找出来?”
闺房的门被闯开,我一眼就看见了紧锁着并且钉有防蚊纱布的窗户。于是,我安慰老农道:“您不要着急,如果有人的话,根本不可能跳窗户走人的。您看,窗户的纱布还好好的呢,怎么跳得出去?”
老农的儿子将房间翻了个遍,别说人了,连只老鼠都没有找到。
爷爷道:“你们看看,是不是错怪她了?”
老农的孙女儿这才有机会辩解道:“我屋里没有别人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腰带是开的,裤子也是开的。我平时很注意的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我有说什么话吗?我好像没有说什么话吧?”
此时,老农的儿媳也气吁吁的跑进来了。不过看她失望的神色,就知道外面也没有什么跳窗逃跑的人了。但是她不甘心,狠声道:“你是不是越来越会假装了?你明明刚才说过了话。你在问另外一个人,问外面那位老人是不是从画眉来的!你还狡辩!”然后她对着她丈夫示意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询问她丈夫发现什么异常没有,她丈夫摇了摇头。
“我有这么问过吗?”未料到老农的孙女儿反问她母亲一句。
爷爷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不要激动,然后温和的问这个小女孩:“你好好想一想刚才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不要急,细细想一下。”
女孩看了爷爷一眼,思索了片刻,改口道:“好像说过。”她的声音低了很多。
本来以为女孩的父母听了她的话之后会满意,但是他们两夫妇对望一下,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要失望。
老农的手更加颤抖了,甚至连嘴角都出现了一丝抽动。他像突然之间老了许多似的,脚步蹒跚的走到孙女儿面前,摸摸她的瘦脸,伤心道:“孩子……”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第十七卷 借胎鬼 第394章 新年特辑
呵呵,我回来了。这章是这次回家之后的感受哦。
这次回家过年,不开心多过开心,心情非常复杂,梦里经常梦见自己的牙齿咬碎了,然后像瓜子壳一般吐了出来。但是我还是用力的咬牙,直到一口本来就不好的牙齿碎得一颗不剩。再然后惊慌失措的醒来,用手触碰嘴唇,幸好牙齿还在。
我本来想问问爷爷的,问问我这个梦有什么预示。可是见了爷爷的面,我却不想问了。看着爷爷数十年不变的装扮,看着他皱纹横生如一块刚刚犁过的田的脸,看着他一向仁慈而善良的目光,我实在说不出一句话来。
舅舅的新楼房终于建了起来,离爷爷的旧房子比较远,所以爷爷的旧房子没有因为新的建筑而损坏半分。可是爷爷的旧房子因为经日历月的风风雨雨,已经变得摇摇欲摧,仿佛只要谁在路过的时候轻轻一推,这间老房子就会如隔了夜的豆腐渣一样垮掉。这样,我对爷爷还住在里面不免生起一阵担心来。
由于车票紧张,我没有买到回家的坐票,在列车上站了足足十六个小时。可是刚刚回到家的我,迫不及待想去爷爷家一趟。
脚在自己家里还没有站稳,便拉着妈妈要一起到爷爷家去看看。
很多亲爱的读者提出请求,说要我回家后帮忙请爷爷给算算八字或者其他。可是当我见到爷爷之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生硬而不那么热情的叫了一声“爷爷”。就像我在外千思万想的爷爷的旧房子,以前总想着进了爷爷的房子之后会有种种感想和感叹,但是真真正正走到爷爷的房子外面时,我甚至不想抬步走进去,却想绕过这个苍老的建筑,直接走到舅舅的陌生的新楼房里去。
以前来到爷爷家,只要我或者弟弟在地坪大喊一声“爷爷”,老房子里立即会响起爷爷的笑声,接着他的身影就会出现在门口,笑眯眯的等着我们进去。
这次我在外面叫了好几声,期待着他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可是他的影子迟迟不见。妈妈走进去然后出来,告诉我说爷爷不在,也许是去了舅舅的新楼房里。这是现实给我的第一个打击。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算不上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却意味着某种重大的改变,某种强烈的失落。
我跨进了大门,朝爷爷经常烤火的房间瞄了一眼,没有任何火焰冒出的红色光芒,更没有噼噼啪啪的烧柴声。于是,我便不忍心再走进里屋,去看冷冷清清的火灶,去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蒙着一层薄尘的桌椅,更不想去看挂在墙头离爷爷的床不远的奶奶的遗像。
就这样,我刚刚跨进爷爷的房子,呆了不到十秒钟就急速出来。这是我这次回家后第一次跨进爷爷的家,也是返回北京之前的最后一次。虽然大年初二的时候我又去了一次画眉村,但是我再没有跨进那个门槛都开始腐朽的老屋。
妈妈告诉我说,这一年,画眉村少了四位老人,以往从未见过一年去世这么多老人的时候。顿时,我的心中生出无限感慨来。
走到舅舅家,我急忙问爷爷在哪里。舅舅说他应该在老屋里的。
妈妈看出我脸上的表情,急忙说,不用着急,他可能去别的人家坐去了,听到鞭炮声就会到舅舅的新楼房来的。
因为是头一次进舅舅的新楼房里,我在进门前是放过一挂鞭炮的。这挂鞭炮对舅舅的新房来说是一种祝福,可是,如果爷爷的老屋有一双耳朵,那么这一连串的鞭炮声对它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没落?疏远?变迁?还是别的什么?
果然像妈妈说的那样,不一会儿,爷爷身子稍显佝偻的出现了。推开冰凉的铁门,爷爷高兴而略显羞涩的朝我笑了笑,说声:“亮仔回来啦?我听到这里的鞭炮声,便猜想是你回来了。”
那天的气温很低,湿气也很重,我哆哆嗦嗦的坐在炉火旁边。爷爷推开门的时候,一股寒风随之进入,硬生生的掠过我的脸。舅舅立即朝爷爷喝道:“快点进来,把门关上!屋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