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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我可是很努力的!而且,名师出高徒嘛,对不对?”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为了接下来好办事,我可是下足了功夫的。不过,我现在的字其实真的进步了许多,还有就是,我写的字和他非常的象!
“孺子可教也!”他做为师傅该有的虚荣感,我总是给他足够的满足空间。
“是啊,我听人家说啊,心情愉悦的时候入睡,可以做美梦呢!你现在那么满意,那么高兴,正好可以睡觉了哦。”说着我完全不顾他的反应,迅速的把他手头上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
“你!”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要气结。
“我?怎么样?”我挑眉看他。
“好,那今晚你守夜得了。”他也挑眉得意的看着我。
额的神啊!你这该死的福临,明知道我受不了晚上不能好好睡觉的嘛,你居然又来这套?我才气结!
就这样,其实对方的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彼此,我们却从不点破什么;两个人各自似乎只是
在斗志斗勇的,并且乐此不疲。
其实在他不招嫔妃侍寝的时候,通常都是由我守夜的,这本是吴良辅的活,要知道,能在皇帝内寝守夜的,不是皇帝信得过的最亲近的侍从,就是总管太监,文武百官也惧怕著三分。不过吴良辅似乎也清楚的知道,我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权利。
第二十章 情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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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虽然已经不是冬天,但北京的天气比之南方,还是相当的冷的。
只是这样的日子,我却很不幸的要为福临这臭小子守夜!
这守夜的规矩是:夏天在屋外,冬天在屋内,一共两人,不得进入内寝;只能睡在角落或床头,不能躺着,只能坐着,冬天的时候会给条毯子;可以允许睡着,但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且要保证自己是浅睡,主子有任何需要,必须第一时间起来为主子做;若是主子起来了你还睡着,那便是罪。
我守夜从来都是在内寝里守的,反正天亮的时候,他起来了,我也起来了,没人会知道的。这会,我盖着毯子手抱膝盖的蜷缩在福临的床尾,虽说是睡着了,但睡的却很不踏实。
自从卓敏的事情以后,我虽然偶有想起过她,但却从未梦到过她。念锦倒是经常梦到卓敏前来报仇。
可这一夜,我睡的不踏实的原因,却正是因为我一直断断续续的梦到她:
被折磨的全身血淋淋却还被逼着在辛者库干活的她,在看到我之后仇恨的瞪着我,看的我直发毛。
“卓敏,你还好吧?”梦中的我看到她那么凄惨,纵使她以前有千般不是,也化为了不忍。
她回答我:“拜你所赐,过的很好!”她说话的语气非常幽怨与阴森,让我十分不舒服,正想赶快离开,不想她却猛的扑向我,掐住我的脖子不放!
“咳!放开我!”我只能勉强的说出这几个字,拼命的想挣脱她掐住我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是你把我害的这么惨的,你可知道,我在辛者库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生不如死!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卓敏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我的呼吸渐渐开始困难。
“不是的,是你先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我无力苍白的辩驳着:“不是的,你听我说!”
“啊!不!”我痛苦极了!
“月儿,你醒醒!没事的!你只是梦魇了!”是福临。
听到他的叫唤,我象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赶紧睁开眼睛。福临此刻只穿着单衣,蹲在地上,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呼,恩”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想起刚才的梦镜,头一次,我内疚极了,或者,我真的做错了?或者,我真的不该那样对卓敏?卓敏她现在莫不是已经被折磨死了?否则她怎么会来找我?
“月儿,你好些没?”再看向福临,却发现细心的他,手里正端着一杯水:“先喝口水罢。”
我喝了口水,眼神略显空洞的看着他。
“月儿,你别这样,你只是梦魇了,莫怕啊!”福临的声音很轻柔,象是怕吓到我似的:“有我在你身边,没人可以伤害你!”话虽是这样说的,担心的神情却表露无疑。
毫无预兆的想哭,于是“哇!”的一声,投入他的怀里,泪水顷刻间迸发。我其实真的是一点都不坚强的,我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吴良辅等人听到声响,夺门而入,没想到却看到这样的情景,是进也不对,退也不对。
“都给朕滚出去!”福临却恼了。
“喳!”吴良辅如释重负的和一众小太监‘滚’了出去。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嬉皮笑脸的好像天踏下来都与我无关一般的乐观。一旦忍耐到了极限,超过自己的负荷了,爆发出来,就会持续很久!
就这样,我在福临默默的拍打着我的背,嘴里不停的安慰:“莫怕莫怕,若觉得哭出来会舒服许多,便哭出来吧。”的鼓励下,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吸”当我终于从他的怀里把头探出来,我的眼睛早已经肿的跟什么似的,还不断的抽搐着。“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这是我终于冷静下来后,看到他被我哭的早已湿到一定境界的中衣时所说的第一句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出现被别人看到自己哭鼻子的样子的时候,非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有何丢人,甚至居然还感觉这是理所应当的。
“你。”福临被我弄的有些哭笑不得。“我扶你起来坐会。哭了许久,你也该累了。”却还是温柔的安慰我。
“恩。原来你比我还有做奴才的天分”我忍不住开他玩笑。
“你!”他气结。
“好拉,不闹了,扶我起来吧。”我真的累了,没力气再斗嘴下去“啊!”我却惊觉自己根本站不起来。
“怎么了?”福临赶紧扶稳我紧张的问。
“一个姿势太久,脚麻了,动不了了。”我委屈的说。
“呃。唉,你啊!”福临又好气又好笑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伏下身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啊!”我惊呼。不仅因为他这个暧昧的姿势,而因为我发现他要我坐的地点,正是他的龙床!
当他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是想马上下去的,却因为脚实在是麻的不成样子,只得做罢。但不代表我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床上:“福临,这不合适吧?我不可以坐在这!”我和他说。
“不防事,今儿个你也累了。”他很心疼的看着我:“就这样罢,免得你回头又梦魇了。”
“这怎么可以?这不合规矩,这、、、”这不是跟我开国际玩笑吗?
要知道,就算是皇后,皇贵妃都不可以在皇帝的龙床上‘睡’下的!在西暖阁侍寝结束以后,在养心殿后殿的东、西两侧设有后妃临时居住的围房。东五间宫室匾额“体顺堂”,是皇后侍寝时住的房间,西五间宫室匾额“燕喜堂”,是皇贵妃侍寝时住的房间,其他妃嫔只能居住在其余的群房之中。
我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宫女,我怎么可以:“不是啊福临,这!”我还打算说什么,他却不耐烦了。
“这里朕说的就是规矩!”与刚才的温柔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的他,有些霸道,他自顾自的把我推到了床的里侧,让我躺下,帮我盖好被子,完全不给我有任何反应的机会,自己也自顾自的躺下了。
“放心吧,朕不会对你怎样的。”当我无可奈何的接受现实之后却又紧张的不敢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忽然道:“朕不是那种人!”他的神情很认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心虚的说着,因为我确实有点害怕他会怎样,这样的变化太突然了。
“如何?那夜与我大谈对此不在乎的那个熙月去哪了?这会如此别扭,倒叫人不禁怀疑,你那夜所表示出来的豁然,是装出来的!”他拿我的话来堵起我来。“你并非墨守成规之人,别与我说你很在乎这些礼教?”
“唉,我是必须睡在这了,你怎么说都有道理嘛!”我撇撇嘴。
“知道便好。”他边得意的是说着边握住了我的手,我虽是一惊,却不愿意摔开。他的手很暖,直直的暖到我心里。。。。。。这份温度,是我所渴望的。
“那个叫卓敏的秀女的事。”就在我走神的当口,他忽然说。
“啊?”我却有点吓到,他知道?
“呵呵,这宫里头,没有任何事情是秘密。”他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说:“那日是我连累了你,虽说你是真的夜里无聊才会出去走动的,但若未遇到我,或许,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