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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悄然袭上心头,应付得愈发辛苦,这种穷于应付的态势,连旁观者都能看清了!
“魏道友,手下留情!”
混到悲惨如秦桧这个极度失败地步,好歹也还有三个铁杆朋友,何况与魏无涯交手的这名老者,作人未必有秦某人那么失败。
正当眼看着老者就要被变异的“炽焰雷刀”活生生万剐凌迟之际,观战的人丛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出手相救。来人的话音未落之际,一道金色的剑光已然似匹练般腾起,瞬间已冲入无数蓝色光刃组成的双龙杀阵之中。
“当啷!当啷!当啷。。。。。。”
只见一道长大的金色剑光与湛蓝色光刃不断撞击在一处,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好似爆豆般响起。
旁人插手干预,魏无涯知道在短时间内解决不了这个妄自出头的老不死,便索性卖一个人情给插手的这位高士。魏无涯微笑着将双手作势一分,两条光龙随即崩解成无数光点,在空气中化作无形。
出手救人这位羽士,外表瞧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身着鹤氅,手持拂尘,见魏无涯不为己甚,这位羽士也随之收回了剑光,冲着魏无涯歉意地一笑,躬身施礼说道:
“适才出手,乃是救人心切,万望道友见谅。”
收回了杀招以后。魏无涯嘴上却仍旧半点不肯留情,暗含嘲讽地说道:
“哼!不见谅又能如何,足下不是已经把人救了吗?倒是这位强出头的道友,刚才不是打算跟在下好生理论一番吗?区区不材还以为阁下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能,却不知到头来得要靠别人出手相救才能芶活。哈哈哈哈,果然这普天下欺世盗名之辈甚多,见面不如闻名啊!”
武斗改成文攻,虽依然是唇枪舌剑,总算不至于弄出人命来了。丹霞派的玄鼎真人此时也站了出来,洒然说道:
“魏道友,三坛法会乃是华夏修行界的一桩盛事,不曾出过血案,你该不是想要破这个先例吧?”
丹霞派是中土属于道家源流的主要宗门之一,向来与齐云山关系紧密,瞧在徐可儿的面上,魏无涯也不大方便把话说得很难听,当即冷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呵呵,玄鼎前辈,刚刚你也看到了,人家都把脚踩在我的脑袋上,难不成就应该由着他踩,天下间岂有此等道理?”
三坛法会的主旨在于促进交流修行者对于大道的心得体会,同时尽量减少不必要地内耗,协调各个流派宗门关系。“元智门”虽然是旁门左道之中的翘楚,行事一贯以暴烈狠绝著称,可这次毕竟是主办方正式下了请柬,邀请魏无涯前来参加法会,那些寻衅者向他发动攻势,也等同于向三坛法会地主办方中土六大宗门挑战。
无论于公于私,玄鼎真人都必须给魏无涯一个交待,实际上玄鼎真人也的确是这么打算地。所谓杀鸡给猴看,现在这只不识相的鸡可是现成的。
略为沉吟了一下思考措辞,玄鼎真人开口说道:
“呃!沧澜道友,法会本是论道所在,元智门也是经由我等同意后下了请柬的,你做得未免过分,理应给魏道友赔礼!”
险死还生之余,老者愤怒地瞪了一眼魏无涯,可是在与玄鼎真人的对视中,老者无力败下阵来。丹霞派的掌教发话,不单纯是代表丹霞这一个门派,而是中土六大宗门联合起来发出的声音,相信如今在场的任何一家宗门都没有能力挑战这种规则。
尽管心中百般不情愿,老者也得忍气吞声地说道:
“适才老朽一时失言,请魏道友见谅,莫要怪罪!”
滋事的老者肯吞下这口气,魏无涯岂肯轻易放过?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哼!既然有人不欢迎鄙门参与法会,魏某我也不便厚颜留下。杨慎,咱们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当真是可惜了龙岗如此美妙的灵山胜景,竟然给一群龌龊无耻地小人糟蹋了,诚是可叹哪!”
耳畔听得魏无涯指桑骂槐的一番话,许多与会者也坐不住了,他们对邀请“元智门”参加三坛法会存有不同观点,而某些人利用这个场合来陷害魏无涯,也干得过了头,着实令人齿冷。
大部分修行者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被牵扯进狗屁倒灶的俗事当中。见魏无涯要退出,许多与会者唯恐沾染到麻烦,当即也纷纷起身,借口什么突然想起门中尚有要紧事,亟待处理云云,作势便欲离去。试想三坛法会自汉朝时由方士吉利创立至今,何尝有过如此尴尬场面,即便是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到这个时候也不免慌了手脚。
第十六卷 第二十节 退而结网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事先绝无人能够料想到,在三坛法会卜一开幕的当日便闹出了此等重大变故,把一个好端端的开幕式直接搞成闭幕式。如此一来,隆重的三坛法会岂非成了一桩天大笑话,真可谓是华夏修行圈亘古未有的新鲜事,更不必说身为本届三坛法会的承办方,龙岗一派要连带承担上多大的责任。
思及龙岗一脉的清誉,宗主叶希圣见状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绞尽脑汁盘算着该如何转寰此事化解眼下的危局。
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古训,叶希圣把解决眼前矛盾的突破口选在了源头祸水魏无涯身上,上前拦住了魏某人,叶希圣言辞甚为恳切地说道:
“叶某不材,请道友留步,听我一言!三坛法会本是中土盛事,尚未曾有不欢而散的先例,诸位道友,也请稍待片刻,大家把事情讲清楚再走不迟。魏道友,你可否看在本门的一点薄面上,且留数日?”
闻听叶希圣的请托,魏无涯笑得越发灿烂,说道:
“叶宗主,不是魏某不近人情,实在是情非得以。适才的场面已是有目共睹,留在龙岗,魏某迟早必为无耻小人暗算,到时又该找谁给我个面子呢?叶宗主,在下实在爱莫能助,恕难从命了!”
面对叶希圣的劝阻,魏无涯反手来了个卧槽马一步将军。
叶希圣顿觉头疼不已,奈何事已至此,留给他的选择余地已经不大了,叶希圣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拍着胸脯,大力保证说道:
“这。。。。。。鄙派上下人等愿竭力保证魏道友的安全。倘若再有人敢向魏道友挑衅,那便是与我龙岗一脉为敌,休怪叶某不念往日情谊手下无 情。”
叶希圣把话说道这个份上,几乎是等于赌上宗门的信誉,魏无涯再不答应的话,似乎太过矫情,想到此处,魏无涯点了点头,说道:
“嗯!既然叶宗主如此抬爱,那魏某就多留几天。适才交手,魏某感觉有些疲惫,先少陪了!”
听到魏无涯这位正主肯留下,叶希圣立时大喜,哪里还会计较他现在就要退场的事情,反而故作大度的表示说道:
“不妨事,魏道友既是身体微恙,休息亦是正理,若需要什么疗伤药物,你只管开口,我派必定竭力相助。”
叶希圣倒是非常慷慨,魏无涯却完全没有占这点小便宜的意思,一口回绝了他的好意,连同徐可儿、杨慎一同驾起遁光,回到最近几日居住的精舍。
回到精舍坐定以后,徐可儿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说道:
“我觉得你不该留下,今天的事很明显是一个阴谋。”
“没错,的确是阴谋,可我根本没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他们要是真有消灭我的本事,就不必躲在暗中策划阴谋了。既然这些家伙实力不足,你说我又何必担心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关于目下的这个局面,魏无涯有着自己的通盘考量。
比起临时躲过对手暗地里的陷害,倒不如以身为饵,引出躲藏在幕后地黑手。这天底下有千日作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等到对手下一次准备充分再行发难,而魏无涯自己却落得个百密一疏的窘境,远不如趁着眼前这个扑朔迷离的棋局,来个引蛇出洞,胜算反而要大得多。
徐可儿略加思索,也认可了魏无涯的观点,依然忧心忡忡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
轻轻一摆手,魏无涯岔开话题说道:
“唉!事已至此,咱们不提这个了。杨慎,来瞧瞧你大出血买回来的宝贝吧!”
那只杨慎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紫玉函,一直由他自己负责保管,此时听到魏无涯的话,杨慎探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了玉函,交到了魏无涯的手上,视线来回游移打量着玉函,魏无涯的表情变幻阴晴不定,良久,他才开口说道:
“嗯!虽说是行事过于仓促,不过居然连我的南明离火都无法炼化,看来这里面藏的东西不是凡品哪!”
杨慎没有魏无涯这么乐观,接口说道:
“师父,集市上的那位前辈说这玉函经过很多人之手,却都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