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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耀松却仿佛没听见,径直走到靳欣身边去,扶起靳欣。
靳欣怔住,抬头愣愣望谭耀松,“你走啊,我不要你管我!我二哥说得对,这是我们靳家的私事,不用你管!”
“你是谁啊,没有我靳家,你不过是贸易公司的小小供销员!滚开,我就算被我二哥打,也没有你吼我的份儿!”
今晚上谭耀松又是晚归,靳欣已经懒得打听他又去了哪里。反正不是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就是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他现在翅膀硬了,他现在已经有资本玩更年轻的小姑娘了,就算前头死了个燕儿,他自然还有能耐找10个、20个!就算他自己不找,他管辖下的那些企业也会将美女送到他怀里的!
他也想背叛她了,那他就滚吧,滚吧!她靳欣好强一辈子,最拿不出手的就是这个窝囊废的丈夫!
谭耀松皱眉低吼,“靳欣你够了!”
“谭耀松你吼我?你竟然吼我?!”靳欣跟谭耀松几十年的夫妻,多数都是靳欣在吼叫,谭耀松只是在当初那个陪酒女燕儿之死的事儿上吼过靳欣两句。
“说什么你靳家的私事?你是我谭耀松的老婆,我就没理由不管你!”
谭耀松将靳欣勾在臂弯里,抬眸正色望万海,“二哥,您也说错了。如果按照老规矩来说,嫁出门的女儿就不再是靳家人。就算管教也轮不到娘舅您的管教。有什么事今儿先到这,明天我来向二老和二哥请教,万事我都跟她一起扛!”
房间中的万海、静怡,包括靳欣自己都怔住。门外偷看的简桐和兰泉也是一惊。
在大家的印象里,谭耀松始终都是个被老婆颐指气使的窝囊废。这辈子又是一路承着靳欣的帮助才爬到今天的高位——谁想到此时靳欣墙倒众人推的时候,谭耀松竟然能这样爷们儿地站出来!
简桐只能转头望兰泉,问了一句深刻的话,“你说,姑父有没有可能是真的爱着姑姑的?不然姑姑当年怎么会跟姑父未婚先孕,逼着家里答应嫁给这个小小供销员?”
兰泉也点头,“姑姑这人又是这样势利眼的,她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个小供销员了呢?当年我还怀疑是姑父故意搞大了姑姑的肚子,让姑姑不得已下嫁;此时看来,好像我们都错了……”
简桐叹了口气,“不管姑父这人如何,看他此时的样子,我倒觉得他真是个男人。”
兰泉学着小老师的模样,也一模一样地叹了口气,“不管姑姑这人如何,看她此时的样子,我倒觉得她真是个幸运的女人。”
简桐歪了歪头,“老公啊,你说我现在也跳出去抽她一巴掌如何?”
兰泉呲牙一乐,“去呀!我给你挡着姑父,你打完就跑!不过前提是,你别伤着自己的身子!”“哈哈,咱们好像趁火打劫哎……”简桐笑开,却摇了摇头,“算了,我饶了她了,我大人大量。我才不跟她一样呢,卯着劲儿就知道加害家里人!”。
兰泉点头,“我也为了梅轩,饶了她了。梅轩已经给了我此生最好的宝物,所以我算欠梅轩一个人情。今儿算两清了。”
“是我自己移情别恋好不好,不是他让给你的哎!”简桐去拍兰泉。
兰泉笑起来,抓过小老师的手就亲了一口,“傻瓜,他始终不肯放弃你的。后来还是能说服自己放弃,那我就得承这份情。”
兰泉说着转头借着月光去望她,眸光清澈如月色,“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是个让男人一生无法割舍的小东西吗?”。
靳欣被谭耀松扯着向外去,靳欣还没完没了地向后挣,“我得去跟爸妈说说去!二哥打我也就是了,凭什么于静怡还要打我!二老还在呢,他们两口子就打我,这是什么事儿!”
“靳欣你闭嘴吧!”谭耀松咬牙,“院子里这样大的回声,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如果真是二老阻止的事情,岂能直到现在都没半点动静?我告诉你,今晚就是二老要管教你,只不过给你留了面子!”
“我不,我要去找爸妈问个明白!”靳欣张口咬谭耀松的手,转头就冲向堂屋去。
堂屋门廊下,何婆婆静静而坐,见靳欣跑上来,冷冷伸手拦着,“靳欣你还不知错啊?你还有脸来见你妈?你妈一生要强,结果声名活活都毁在你的手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当年在你妈面前都说过袁静兰什么吧,否则你妈何必这一辈子都不接受袁静兰!”
“你妈对袁静兰成见至今,我纵然在身边想劝,你妈都根本就不让我说;这份郁结连我老太婆都多年无法释怀,如果没有后来的小桐嫁入门来,你妈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你妈常年在宅子里不出门,她哪儿想到自己的亲生闺女竟然编尽了谎话骗她,啊?!”
“就算别人不知道,我是最了解你妈的。自打小桐嫁进来,你妈日日对着这个好孩子就越发觉得心里愧疚,到后来都不敢主动面对那孩子……她这些日子来心里的苦向谁去说!”
“爸爸、妈妈,你们二老让女儿见一面,啊……”靳欣哭起来。二老的意思仿佛想要从此不见她一样。
良久,吴冠榕的嗓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去给静兰下跪请罪。否则,你从此再不是我吴冠榕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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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酒吧,鸿涛一杯一杯酒不停灌下去。手下小弟看见觉得不对劲,急忙将此事报告给杜仲。杜仲急匆匆赶来,握住鸿涛的手,“我收到兰泉电话,说靳家今晚收拾靳欣。你就是为此事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是?这件事交给我来做,我定替你出了这口气去!”。
杜仲说着点手叫人,鸿涛抬起醉眼望杜仲面上的狠绝。那种表情鸿涛熟悉。当年三合会那个马脸香主故意找听琴的茬儿,那晚上杜仲将那家伙堵在暗巷里,缓缓放干那家伙的血,让那家伙被自己的惊恐给活活吓死——那一刻,杜仲就是这种神情。
不,应该说鸿涛更早就发现了杜仲有这份狠绝的表情。只不过那时候杜仲瘦小得像根豆芽菜,所以即便他面上现出这份狠绝之色来,旁人也不会放在眼里心上。可是只有鸿涛真的注意了,并且接受了这个兄弟,两人从此生死相随,杜仲替他将所有需要杀戮的事情全部揽下!
所以鸿涛焉能不知,杜仲此时要带着人出去干什么!
鸿涛笑起来,伸手拦住杜仲,“老杜,你坐下!累”
杜仲听见就皱眉,“难道你不想给你妈报仇?那个靳欣太不是东西,我恨不得现在就砍了她!”
鸿涛摇头,“报仇……,老杜,我从五岁起就惦记着要报仇。亲眼看着爸妈相继死去,我那份疼痛谁能比得上!所以那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会报仇……”
“那就放手,这事儿我给你做了它!”杜仲想要挣脱鸿涛的手萌。
“让她死?”鸿涛冷冷笑起来,“老杜,那是太便宜她了!”。
“涛子你有更好的办法?”杜仲坐下来。他是勇猛,但是智谋当然还要更听涛子的。
鸿涛没说话,垂下头去望着手里的酒杯,“打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并非杀了她,而是毁了她最看重的一切。所以办法是明摆着的——只需我毁掉梅轩……”
“毁掉梅轩!”杜仲也震了一下。鸿涛说的当然没错,相信如果梅轩被毁掉,靳欣一生的经营都将化为泡影,她才会更是生不如死。
鸿涛笑起来,“其实靳欣今日所做的一切,我并非如同你们大家一样全部被蒙在鼓里。当年妈妈被改变了性情之后,每天满心里都是怨恨。她身上一直私藏着一张小相,是她小时候跟靳欣的合影。”
“那时候是爸帮着她保留了下来,才没被爷爷搜走而毁掉——那段时间妈性情大变了之后就经常对着那张相片咬牙切齿地低喃,说‘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我当时小,尚不知道何意。后来长大了,虽然不能够确定心中的猜疑,不过还是有直觉的。所以我比你们知道得更早,就开始调查靳欣,也因此知道了梅轩与小桐之事。”
鸿涛闭上眼睛,仰头喝了口酒,“我曾去学校找小桐,听见她的朋友奚瑶说晚上要小桐请客,来亲密酒吧——巧吧,我都以为是老天帮我。所以我当晚回来酒吧守株待兔,想要趁着小桐情伤之机,偷得小桐的心,以此来动摇梅轩。”
杜仲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