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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加速冲击,双眸如火,紧紧凝注听琴容颜,“因为,他竟然敢惹我心爱的女人。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决不放过他!”
“啊——”听琴终于从绝壁巅峰失足跌下,所有的理智尽数化为流星,璀璨飞升。她放肆大叫,整个身子后仰,腿去紧紧夹住杜仲的腰,身子内部更是用尽力气夹紧了他的硕大……
杜仲嘶吼,“听琴,听琴!”
灼热尽数喷射,而她欢悦迎接……那久等了的花朵,终于等来了属于她的春霖浇灌……。
听琴醒来,已经在杜仲车上。
身上很暖,听琴垂首,竟然看见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轻暖的鸭绒被。
“你车上什么时候备着被子?”听琴不解皱眉。
那男人平稳开车,臭屁一笑,“我今晚是笃定了要强。暴你的。我知道我想要你想的发疯,所以你的衣裳一定会被我撕碎,为了怕你冷,我今晚来就带了这被子。”说着转头望着她,痴缠一笑,“果然派上用场。”
听琴囧了,恨得骂他,“亏你还有脸说!”
杜仲低沉笑开,“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说?以后每次我做了之后都要说个够,将每个细节都重新说来回味!”
“你——”听琴咬牙切齿,“你这是带我去哪?”
杜仲握着方向盘,潇洒地甩尾转弯,“当然去我家。忘了我们的赌约?你今晚高。潮了,而且都晕倒了,所以我赢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当然要跟我一起住!”
听琴懊恼到几乎跳车。本来还想否认高。潮,可是她自己都能在高。潮里假死过去,已经是极致中的极致,她怎么还好意思否认?
“宝贝儿,你否认不掉的。我全程录了像。你之前叫得多大声,还有动作多激烈,我全都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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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三更。看这一对火爆怨偶如何重认彼此……】
应是故人来(第三更,呼唤月票喔)
“什么!你……”听琴一听杜仲说将之前的欢爱录了像了,听琴岂能不疯!“你卑鄙无耻下流!你肯定是要用那带子威胁我!”。
这个世界近些年比较疯狂,从冠希兄大喇喇爆出的×照门之后,类似的事情就不停不停地接连出来。潘霜霜的床照让TVB小生林峰GG大受伤害,直到如今两人的口水官司还打不完;接下来又是香港混血名模Jesicca。C,据说更有人刻录了那盘带子在珠海一带兜售赚钱……
不光国内,外国人民也不消停。号称梦露第二的斯嘉丽?约翰逊的电脑被黑客入侵,导致艳。照外传;还有《绯闻女孩》的主演布莱克?莱弗利也中招……一时间纷纷扬扬更是牵动了联邦调查局介入调查,最近更是听说案犯归案被判刑……
这些事儿反正都不是好事儿,听琴怎么说也算文艺圈的人,她哪儿受得了这个!
之前的风光旖旎,如今被这事儿闹的,仿佛冷风吹进,只余一地残红。刚刚对杜仲萌生了那么点的好感,一下子都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儿了累。
“停车!”听琴怒吼起来。之前刚刚醒来时的羞涩全都不见,御姐女王范儿复苏,她伸脚去踹杜仲的方向盘,“我叫你停车,听见没有!你聋啊!”。
杜仲没说话,将车子停在了海边萌。
风从海上来,嗡嗡吹响车子外头的铁皮。再好的车子,再看似城堡似的大机器,在自然力量的面前不过是块小石子儿,完全没有抵抗力。
听琴想起日本海啸的新闻图片,大油轮被巨浪推向岸上,看上去哪里是多少多少吨级,简直就是小孩子折的纸帆船。某汽车制造厂厂区内停着的大片的新车也全都被洪水席卷,看上去不过是一片片秋日破败的叶子……
她很发怒,很发怒!就让她的愤怒变成铺天盖地的海啸好了!
——这个混蛋!刚刚因为他而享受了人生极乐,刚刚对他萌生起来那么一点点好感,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那么、那么下作!
这样的男人果然配不上她这个靳家的长孙女!。
风再大,却也有平息的时刻。听琴心底还在惊涛骇浪,海面上的风却奇异地停了。
风停后的海面,海天幽蓝,只有星光点点。
一片星光清透闪耀里,杜仲转头望听琴,“你错了,我拍那录像不是为了要挟你。”
“听琴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是靳家长孙女,虽然从小经历父母离异,你去了香港又改了姓,可是你骨子里永远都是靳家人。靳家门第高贵,一般人高攀不上。更何况我这个混黑道的家伙……我喜欢你,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看不起我,你质疑我的动机,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
“听琴我看见你又皱眉了。请你理解我的本意:我不是在说你骄矜,我只是说客观的事实。你那样表现才是正常的,你如果不那样才不对劲。我杜仲喜欢你听琴,也就因为喜欢你这份率真劲儿。”
杜仲说着笑起来,“你就是这点最可爱。你的好、你的坏,你的火爆、你的娇柔,全都那么直白地露出来,一点都不虚实。说句心里话,就连你骂我,我都是爱听的。我从来没听见哪个女人连骂人都骂到这样痛快淋漓、嘎巴脆!”
杜仲转头伸手弹了听琴鼻尖一下,“同样都是靳家的姑奶奶,你比靳欣不知优秀了多少倍。”
听琴脸红起来。之前竖起的尖刺不由得软了下去,转头过去避开杜仲柔得宛如浓硫酸一般的眼神。纵是钢铁的心,也会被他此时这目光给融化掉。
听琴有点不习惯,还是适应之前跟他对骂的过往。
“听琴你骂我卑鄙无耻,其实没错。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介意对你卑鄙无耻,但是我还不会过分到用这东西去威胁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拍下那卷带子,是想着,如果听琴你还不认,还想离我而去。那我就留着那卷带子安慰自己。之前的那一切完美如梦,我怕我会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梦。用那带子证明,我曾经真的拥有了你……”
杜仲说着吸了吸鼻子,“你仿佛永远只是梦,总在我前方遥远处。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总是到达不了。”
“听琴,就让我醉在那场梦里永不醒来,行不行?”
长长叹息犹如夜色里月光轻袅,柔曼,而尾韵不绝……。
听琴怔住,转头望杜仲。
那样阳刚的男子,此时借着夜色的遮掩,却仍可看见他面上一抹红。
“冷么?不冷的话,下来到海边走走。”杜仲伸手拉听琴的手。
听琴有点囧,指了指身上的羽绒被,“我就披着这个出去?”
“挺好。”杜仲眸子里含了丝微笑,“最新款的羽绒披风,多拉风多前卫。”
杜仲说着面上桀骜又现,“我的女人,谁敢笑?敢笑的,一缕拆掉下巴!”
听到这句话听琴终于忍不住笑开,“我自己笑啊,行不行?”真是服了,还以为他说有人敢笑,他就用刀剁、用拳头打呢,原来是拆掉人家下巴!这样的招儿,通常都是竹子那头公狐狸才会用的好不好,怎么杜仲这个强力型的,也开始用这样的损招儿了呀!
“你自己笑……”杜仲倾下了身子来,“那我不拆你下巴,罚你跟我舌吻一个……”
“滚!”听琴红着脸将杜仲推开,继而推开车门,“走就走,谁怕谁!”说着就裹紧羽绒被跳下车去,站在幽蓝夜幕下,笑靥如花、眸子如星璀璨。
杜仲也笑起来。像是有一朵花,从心底最深处,隐秘地、无声地绽放开来……。
杜仲挽着听琴的手走在海边,听琴另一只手还带了点狼狈裹紧身上的被子。
“我还记得那一年,我第一次砍伤了人,那人被送入医院去,我吓得躲到海上去。”杜仲忽然轻轻说。
听琴挑眉。她认识的杜仲是有点好勇斗狠的,原来也有曾经胆怯的少年时代呀……听琴知,那是这个粗犷男人不愿揭开的疮疤;可是此时他既然愿意向她揭开,便是将她看做与生命同等重要的人。
听琴屏息听着。“那个晚上海上一点都不安静,风很大。那艘船飘摇不定,我不停地吐着。一面还要努力转动收音机的调台,去听那个人到底是生是死。”。
“那个晚上海天上的颜色也是这样。星星就在眼前,好像很近,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它们还全都倒映在海里,抬头也是、低头也是,让人有点一下子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然后眩晕感就更重,吐得就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