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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惊愕于男子的修为,无极之境的他竟然感觉不到男子的修为!
震惊于,遥远的记忆里,似乎也有一抹如此熟悉的紫红色!七千年前被魔界认为是妖孽的紫发紫眸,七千年前魔界举世无双的魔皇花尽泪——
花尽泪抱着小水音,紫眸里划过怜惜和心疼,抬眸,紫眸瞥一眼地面上呆立不动的男子,冷冷道,“我家娘子呢?”
龙丘壑被那邪肆冰冷的紫眸一瞥,瞬间回过神来,强制地压抑着内心的惊涛骇浪,极力保持镇静,但是声音里依旧有着惊恐和敬畏,“我……我刚来,没有见到阁下的妻子……”
花尽泪不语,在龙丘壑忐忑不安的想要跪下顶礼膜拜时,突然挥手,在龙丘壑没有反应过来时,紫色魔气已经袭进地面那名紫色男子的身体内。
龙丘壑一惊,这才注意到他的不远处竟然还躺着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竟然是他追寻的莫云间!
莫云间幽幽地睁开眼睛,由于失血过多,面色依旧苍白,但是精力已经不那么的虚弱。看到龙丘壑的第一反应是一跃而起,展开攻击,却在凝聚魔气时力量似乎被压制一般丝毫使不出。
莫云间一惊,猛然抬头望去,只见空中傲然悬浮着一名华美无双的紫红男子,紫发紫眸,魔界罕见!那种睥睨天下傲世狂肆的眼神更是无形中令人敬畏,想要顶礼膜拜。
“有没有看到一名黑衣女子。”冷漠的声音毫无温度,若是仔细听隐隐还含有一丝的怒火和杀意。
莫云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环境,在紫红男子的压抑下回过神来,眼神充满警惕,但是依旧如实相告,“阁下说的可是一名黑衣银发的姑娘?在下的确见过,但是……现在惊鸿姑娘人在何处,在下的确不知。”
花尽泪扫一眼莫云间,面上毫无表情毫无温度,然而心中却似忐忑不安,焦急一片。
他从内域回来,便发现鸿儿已经出了客栈。一路追寻着她留下的气息,追寻到一家温泉浴池,然而气息竟然在那里中断。心中不安的他,漫无目的寻找着,在经过一座森林时,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吼叫,那种似乎穿心的绝望和悲切,竟然是小水音!
而那一声‘娘亲’……当时,他当真要窒息了。是鸿儿……是鸿儿出事了吗?
花尽泪面无表情地悬浮在空中,地面上龙丘壑莫云间两人见他并没有打算离开,心中不免感觉到一丝危机。突然,一声稚嫩的童声打破诡异的气氛,但在阴森的森林中听着依旧怪异。
“爹爹?呜呜……爹爹……”小水音抱紧了花尽泪的脖子,小脸上流水涟涟,声音一抽一抽的,甚是哽咽。
饶是龙丘壑莫云间两个男子听了也不由地心生软意。
“小宝不哭……你娘亲呢?鸿儿在哪里?”花尽泪放开小水音,看到她近乎绝望的哭声,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
“……娘亲……缈叶威胁娘亲喝了一瓶的琼浆玉露……娘亲……娘亲被缈叶带走了……”
——消失——醒来
七日后!魔界变天了!
魔皇尺修下落不明,右派长老闭关不见,右派乱作一团粥。萋'晓
而左派,自从流域楠伤势痊愈以来,左派便一改往日低调的作风,雷厉风行地在魔界掀起一场强势的风暴。
一些上流地位的家族代表或者强者,很快得到消息,策划这场变动的人,竟然是左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子!
听闻,那名男子一袭白衣似雪,俊美无双,容貌与当年的叛徒亚邪有七分相似。有心人虽然怀疑那名男子就是亚邪,但是依旧没有证据。
毕竟,亚邪的叛徒封印是以尺修为首,右派几位长老为辅,一同烙印的印记。若想消除叛徒印记,除非有一位修为在无极之境以上的存在,并且还需要施法者的精血。
无极之境以上?
魔界会有吗?
不会。
那么,还有一个方法隐藏叛徒烙印,那便是‘叛徒’的修为比施法者还要强!但是,任谁也不会相信,白衣男子会比尺修和右派长老的修为还要强!遂,容貌或许是巧合。
魔界内域,左派殿内。
一处精致的雅阁,花尽泪水红依旧,紫发凌乱,虽不显狼狈,然而面色却憔悴不堪,一双紫眸里隐隐渗出密密麻麻的血丝,看上去死气沉沉。他面无表情的站在罗盘旁边,源源不断的魔气输送到罗盘之内,上面的一粒血珠似乎静止了一般,温丝未动。哪怕整个罗盘已经被紫色魔气渗透!
已经七天了,七天的分分秒秒,他忍受着蚀骨的煎熬和折磨。
鸿儿被缈叶带走了!缈叶竟然逼迫鸿儿喝下了一瓶子的琼浆玉露!该死!
他动用了所有的魔气,在天地间任何一个角落都感应不到鸿儿的下落。那么,唯有宇宙!
宇宙的浩瀚,岂是他一个天地生灵能够窥探的?他在第一时间便妄图冲到宇宙,寻找鸿儿。然而,一个天地生灵,无论修为多么的逆天,在宇宙的大门前,都是一只渺小的蚂蚁。无数次被宇宙的力量弹开,无数次被巨大的鸿沟压制,他的神智已经魔化!若不是惊颜琴突然出现,提示到了第一魔器罗盘,他或许会继续发疯般的撞击宇宙的力量!
花尽泪身后,一席宽大的软床之上,小水音安静的躺着,紫眸微闭,长长的紫色睫毛一颤不颤,似乎睡着了一般。然而,那忽然膨胀忽然透明的身形,似乎在说明小水音随时会有消失的可能。
亚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如此。这样的场景,已经持续了七天时间。
小祖宗将小水音带回来的时候,小水音便昏迷不醒,甚至气息若有若无,丝毫查不出原因。而小祖宗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将魔器罗盘搬来,便对着罗盘施法。七天时间,不眠不休,不言不语,只是死死的盯着罗盘,不断的输送魔气。
第一魔器罗盘,有着回望历史,探寻未来,甚至无所不知的作用。当然,前提是,施法者的修为决定罗盘的作用强弱。
亚邪阻止过他继续堕落,却被他面无表情的弹开,下手凌厉,毫不留情。
对,是堕落!在亚邪看来,小祖宗这样的行为就是堕落!他们隐忍了二十几年,不就是为了手刃尺修,夺回魔界吗?现在,魔界内乱一片,明和暗汹,小祖宗却在这里摆弄罗盘?是什么事情,连第一魔器罗盘到现在还没有头绪?
亚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隐隐猜出了与夫人或者小水音有关。
“主子,求那图家族已经控制了右派的中心势力。右派的长老除了大长老和二长老之外,已经全部被剔除尺修植入他们灵魂中的控制魔物。大长老二长老中毒已深,右派的几位长老和左派的长老正在为他们二人护法。但是不出三日,便会剔除干净。关于您的身份,我没有对外严明,只是给了几位长老一些提示。相信不久之后,便是您的登基大典。还有——关于您和夫人的婚礼,我已经派人发布消息,大婚日期定于一个月后,与登基大典定在同一天……”
说罢,亚邪看向花尽泪的时候有些不忍。小祖宗这个样子太安静,太……可怕了。
亚邪垂下眼脸,刚要退出房门的时候,突然间身形顿了。
因为,小祖宗说话了。
“……嗯。”
只是一个淡淡的鼻音,但是亚邪激动地险些落泪,深深地看一眼花尽泪,声音有些抽咽,“属下告退。”
退出雅阁,关门的一刹那,亚邪错过了软床之上,小水音的身形透明之后,再也没有突然间的又膨胀过来……
神界,神皇的殿内。
清新的布局,唯美的装饰,一切那般的美若美幻,圣南依旧白莲花般的圣洁俊美,然而那身形明显消瘦和憔悴的谪仙容颜却说明了他此时很脆弱。
圣南坐在床边,一双苍白的大手一直握着一双小手。他不知道已经保持了多久这样一动不动的姿势,眼中已经没有了和煦的颜色,无神地凝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空洞之极。
七天前,小惊颜突然痛苦地哀嚎,随后竟然昏迷不醒,身形也诡异地忽快忽慢,忽明忽暗,随时都有可能消失的样子。
已经七天了,他寻遍了各种灵药,却依旧不知道小惊颜为何突然间这样。
‘惊鸿’和龙小凝将神界搞得是人心惶惶,乌烟瘴气,两人刚被神卫军雅至天牢。为了小惊颜,他曾经硬着头皮去了天牢询问‘惊鸿’关于小惊颜这种突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谁知,‘惊鸿’竟然不负责任地一问三不知,甚至摆摆手告诫他不要妨碍她和龙小凝探讨美男大业。
他隐隐约约知道现在的‘惊鸿’是有人假扮,但是——小惊颜怎么办?
突然,手中一空,圣南大惊,因为小惊颜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