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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场争斗,常笑是一定要参与到其中的,理由当然不会是为了大明江山之类,而是因为张献忠,张献忠掌管有百道龙脉,若是常笑能够将张献忠杀死,那这百道龙脉立时便会加持到他常笑身上,常笑现在只是龙气灌体而已,一条龙脉都没有,只要杀了张献忠就等于是发了一大笔横财,占据百道龙脉,若是再抢夺了那九龙镇金塔,好处更是无穷,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值得一干。
常笑在山上一直修炼到天黑,这才返回营中,这一天左良玉和张献忠双方打了一天的口水仗,左良玉刚到,需要安营扎寨,站稳脚跟,张献忠似乎只想固城稳守,左良玉不攻他自然也不会派人跑出来交战。
双方选出嗓门最大的军士,你来我往骂得不亦乐乎。第一天就在这一片口水声中度过。
第二天,左良玉等到了从四方汇聚而来的四万援军,如此一来,明军便将整座武昌城彻底包围,铁桶一般的围得死死的,这个时候就是一只飞鸟也别想从武昌城中飞走了。
第三天,左良玉信心十足的开始攻城!
第二百零四章 坚城难破 圣教出手
攻城第一天,武昌城城池稳固,巍然不动。
张献忠在沙场上混了十几年,能活到现在,能站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不是谁都能啃上两口的包子。
他知道将九龙镇金塔埋入地下吸纳龙脉之后自己就走不了,至少在九龙镇金塔没有吸纳足够的龙脉之前他走不了。
是以,他准备了足够的粮草,也拥有数万的精壮兵卒,他是打定主意,要死战到吸纳至少四百条龙脉起码和崇祯平分秋色之后再走。
随着张献忠吸纳了并拥有了一百道龙脉在身,无形之中,张献忠的号召力便增长数倍,靠着这龙脉灌体赋予的号召力,张献忠有把握使得手下军卒人人拼死,所以要想将他一击而破,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左良玉也没有动用全力猛攻猛打,第一天的攻击对于双方来说更多的是彼此试探。
但是第二天不同,张献忠耗得起,他左良玉耗不起。
说不定撤他职的圣旨就在路上,他这边耽搁一天,等着他的就是滔天罪名,说实话,他是没想到张献忠这么快就彻底催发了九龙镇金塔的抽吸龙脉之力,也没想到天逞败得这么快,要不然他玩命也要打一打武昌城,起码不至于落得这么被动。崇祯当初在八百里加急的信中嘱咐他的言语字字在目,‘此战关乎大明江山,关乎百姓福祉,关乎朕的身家性命,卿务必不惜一切代价,将那九龙镇金塔给朕夺回来,务必杀了张献忠。朕这江山社稷,万民福祉,还有朕的身家性命都交给爱卿了。’一向心思如铁的左良玉,被崇祯感动了,决定万死也要将九龙镇金塔抢回来,杀了张献忠的狗头。
正是崇祯这沉甸甸的话语,使得左良玉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敢妄动,没想到落得了现在这样的一个局面。
所以第二天开始,左良玉便不计伤亡的开始猛攻。然而武昌毕竟是坚城,左良玉猛攻一天,城池依旧巍然不动!
攻城第三天,左良玉部损失惨重!
攻城第四天,左良玉惨败!
攻城第五天,左良玉惨败!
第六天,停战!
左良玉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局面,更没想到自己攻城的损耗会这么大,五天时间,前前后后,他已经有上万军卒填在了武昌城下,化为一滩烂泥。
而武昌城还是一副巍然不动不可摧毁的模样。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明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民匪,现在竟然士气极盛,一点都看不出被围困在城池之内的那种焦灼。
这些民匪不焦灼,左良玉便要焦灼了,他现在已经得到了京师之中传来的确切的消息,崇祯莫名暴怒,召他入京的圣旨就在路上。
崇祯为何暴怒,恐怕整个京师的人都不知道,所以送信的说是莫名,但其中缘由张献忠却清楚得很!
张献忠已经派人去路上稍微拦阻一下,掘开大河,使得道路难行,再多给那太监一些银两,但最多也就给他拖上两天时间,算计着时间,或许圣旨在六天左右的时间内便会送到他的面前,要是在那之前,还没有什么成就的话,他回到京师估计就得等着挨上一刀了。
就在左良玉焦头烂额的时候,天地之间突然出现异变,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间变得漆黑,继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忽然而至,整个天地瞬间陷入一片泥泞之中。
左良玉的营寨好似如墨大海之中的一条小船一般,被怒风豪雨撕扯得飘摇乱摆,随时都要被打翻一般。
左良玉大惊,连忙掀开营帐,立时便有一阵狂风骤雨朝他卷来,左良玉的武道修为也算是颇为精深,这风虽大却还撼不动他。不过他的身上瞬间便被骤雨打湿。
左良玉迈步出了营帐,只见天地漆黑一片,以他的目力都看不透四方天地究竟怎么会出现这么一种变化。
眼看着这大风骤雨继续下去,他的营帐军卒都要刮飞了,恰在此时天空之中有一道圣光降下,这圣光背后依稀有一对巨翅,紧接着从圣光之中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这手掌朝着左良玉的军营一划,传来一阵怪异声响:“以上帝之名,在这营帐之前,风和雨都要停歇。”
这声音嗡隆隆的鸣响,好似天雷滚滚一般。
随着这句话说完,撞向左良玉的风雨刹那之间便止歇下来,随即漆黑的天空陡然裂开一道空隙,从中有道道金黄色的阳光照射下来,将左良玉所有的营帐全都笼罩,阳光照射的地方没有一丝风雨,好似和那狂风怒号暴雨如注的武昌城变成了两个世界。
所有的被这天地异变所惊吓的军卒恍惚片刻,全都朝着天空之中的那只巨手膜拜下去,随即这只巨手又指向武昌城,“以上帝之名,用这场骤雨来洗刷罪人身上的脏污。”
随着这声音落下,所有的骤雨狂风,巨雷闪电,全部都集中在了武昌城之中,好似天空漏了一个大洞,天上的银河倾泻下来了一般。
武昌城内大雨滂沱。
“大王,不好了,这豪雨骤降,片刻都不不停歇,现在已经没过了膝盖了,城中低洼处已经能够没过头顶,再这样下下去,咱们武昌城都要被淹掉了。”一个军将涉水来到张献忠身前,狼狈的禀道。
张献忠此时身穿金色龙袍,头戴平天冠,虽然他用的是大王的名号,但这行头上可是十足的皇帝气派。
此时的张献忠正站在九龙镇金塔的大坑边沿,九龙镇金塔正处于大坑之中,暴雨降下四周的大水全都朝着这大坑灌注,原本在大坑之中挖沟的奴隶此时都被大水淹没,只有少数还在水中挣扎,不过被淹死也就是片刻之间的事情了。
而九龙镇金塔此时似乎到了什么紧要的关头,将水中的尸体全都吸入塔中,在张献忠眼中,这九龙镇金塔有数道鲜红的豪光放出。
张献忠抬头,看向天空之中的那一只巨大的手掌,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随着张献忠问话,那军将一愣,抬头望去,立即也看到了那一直巨手,双腿不由得一颤,险些跌坐在地上。
而在张献忠身后,此时陡然出现一只鸟形的怪兽,这怪兽羽毛稀疏,头顶上更是光秃秃的,生有三只血红的大眼,一张鸟嘴之中全是利齿,周身魔气森然,模样丑陋至极。
这怪鸟长长地脖颈一探,一口便叼住那被吓傻的军将,咔咔撕咬两下便囫囵个的吞了下去。
“美味,啊,美味!数百年未曾吃到这样的美味了,叽叽叽叽……”这怪鸟开心以极,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嘴怪笑不休。
张献忠微微皱眉,他身后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一只冥域鬼手突兀的出现在这怪鸟身前,一拳重重的击打在怪鸟的胸口,将怪鸟打得倒飞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浑身的氤氲魔气都被炸散了,刚才嚼吃咽进肚腹之中的那个军将的血肉,被这一拳给轰的喷吐出来。
张献忠开口森然道:“再吃本王的人,就算你是冥域帝王的人本王也要将你的鸟嘴捏碎!”
那怪鸟疼得打滚,叽叽叫了几声之后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怪鸟一身漆黑的稀疏毛羽都是魔气所化,此时被冥域鬼手一拳轰爆魔气,立时变得光秃秃的,可笑至极,这怪鸟身子摇摆一下,无数魔气从身上钻出,重新化为稀疏的毛羽,看着身前的一地破碎血肉口水直淌,但是现在他却不敢再去捡拾嚼吃了。
“本王问你,天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还要本王再问一遍么?”张献忠脸上露出不耐的神情。
那怪鸟闻言看向天空,随即道:“这好像不是中土的人物,或许是西边的蛮夷手段,奇怪了,这东西怎么敢在中土造次?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