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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关心这些事情。以往白袍老祖对于这些消息定然是相当关注的,但是自从跟随了常笑之后,就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到了世界之外了,便觉得以往关切得不得了的事情,现在已经变得根本不那么重要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皇上要将华玉公主嫁给那蛮国皇子,以此来平息干戈,啧啧,这当真是我银夔国立国三百年来的奇耻大辱啊!”
这位声音有些大,立时就吸引了常笑的注意力,这个消息他不是第一次听说,皇都之内早有传言,常笑旁边的白袍老祖立时露出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原本他们走的好好的,眼看就快要出城了,出了城就彻底的平安太平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这么个嘴碎的东西跑来添乱,要不是常笑在旁边的话,他定要抡起竹枝抽烂了他的鸟嘴!
常笑听到这句话估计一时半刻他们是出不了城了,果然,常笑听到这句话后,就朝着那说话声音传出来的茶馆走去,径直坐在了茶馆一边的位置叫了一壶茶,几几碟瓜子花生。
那开口说话的同伴连忙对着那声音不小的一脸胡须长相凶恶,却拿着把桃花扇扇来扇去的做了噤声的动作。
那男子嘿嘿一笑,似乎对于这几个同伴的胆小怕事嘲讽不已,不过还是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的表舅是宫中的书吏,他老人家昨天到我家做客,唉声叹气的就像是我舅妈死了一般,我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你们当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几个同伴连忙俯身上前,刚才还叫他噤声,现在却生怕对方声音小得他们听不到。
那手抓桃花扇的粗豪男子扇了扇风,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合,做足了架势后才压低生意开口道:“听说那男赫蛮国的女太后给咱们皇帝送来了一封信,说是叫咱们的皇上光是嫁一个女儿诚意不够,叫咱们皇上亲自前往男赫蛮国,说什么太后的福顺宫太大,空虚寂寞,要咱们皇上去入赘,给那个狗|娘养的太后纾解寂寞!”
四周凑过去的脑袋都是一愣,随即啪的一声,不知道那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怒道:“混账,真以为我们银夔国无人不成?”
其余的几个也是义愤填膺,送一个公主去和亲,本身就是一件窝囊的事情,虽然窝囊,但百姓就是百姓,窝囊也只得忍了,谁叫人家的拳头大呢?
但是现在对方竟然得寸进尺到了这个地步,要当今皇上去其宫中入赘,这不是打人了,这是打脸!
打人只是恩怨,打脸就是死仇!皇帝嫁了一个女儿去和亲不算,还要叫皇帝去入赘,将整个银夔国变成皇帝的嫁妆,这简直就是叫普天之下所有的银夔国子民的老爹去做倒插门的女婿,错了,还不是女婿,女婿的地位还要高一点,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蛮国太后根本就是要他们的皇帝去做面首,这口气,整个银夔国上上下下那个能忍?
这一桌子义愤填膺,但也就是一惊一乍而已,声音拔高不少却并未将实质的言语传扬出去,显然他们这些人还是有些分寸的,落在外人眼中他们此时倒有些像是出了什么分歧,大眼瞪小眼的,所以谁都没有注意他们。
常笑坐在那里倒是一笑,对这个银夔国的太后生出点兴趣来,两国之间的争锋,竟然能够说出这么放|荡的言语来,实在是有趣有趣,常笑也是当过皇帝的人,并且一举灭掉了周边无数国家,对于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了如指掌一般。
常笑又听了一会,这一桌子除了义愤填膺外就剩下义愤填膺了,口口声声说真么要去蛮国找那骚|浪太后算账,定要将其正|法在床,你正完我正,我正完你再来一下之类的污言秽语,再也听不到什么正经嗑,常笑便站起身来,身后自然有白袍老祖苦着脸结账。
白袍老祖还是有些身家的,可惜这些身家全都没有带出来,他和常笑走上一条船的时候身上就带着十张银钞,那个说修仙之辈玄门宿老就不需要钱财傍身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同样能够难到神仙啊!白袍老祖自持身份,总不能没了吃喝就去抢别人的吧?
这十张银钞通行整个银夔国,内中有白银千多两,数目不算小了,可惜,这一路上,常笑看到什么好奇的便去吃一吃,尝一尝,看到什么有趣的就买下来研究研究,最气人的是,常笑买下来之后看看摸摸之后随手就丢掉了,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白袍老祖都不由得气结,尤其是常笑在居住上更是要求极高,在这方面消耗更是巨大,所以这千两银子现在只剩下一些散碎,凑合着还能过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他们就彻底成了穷光蛋了。
白袍老祖最初还不好意思和男赫刀神索要银两,毕竟对方到了银夔国,怎么说他都是半个东道主,连吃饭住宿都请不起,他白袍老祖可没有丢过这个人。
但是后来不丢人都不成了,白袍老祖犹豫了一上午,最终还是跑到男赫刀神身前,笑着问他身上有没有带着银两,银钞也成,结果男赫刀神用诧异无比的目光盯着白袍老祖,一脸纳闷的问道:“银子?什么银子?我男赫刀神出门从不带银子,缺了吃的便将刀拿出来找别人要!”
被男赫刀神的气势惊得目瞪口呆的白袍老祖觉得,这个男赫刀神定然有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去!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八百加急 大军压境
男赫刀神这样一心在刀上的家伙,才不理会别人如何看他,渴了就拿刀出来,饿了自然也要拿刀出来,累了还是要拿刀出来,总之在男赫刀神的念头之中,刀就是天下的唯一,无论需要什么,拿刀出来都好使!
这样的霸气落在白袍老祖眼中,就果然是灵智未开的蛮族所为。
就在此时城门处忽然传来骤急的马蹄声,常笑和白袍老祖,男赫刀神耳力都是非凡,从这马蹄声之中就能够辨别出这马快要跑死了,他们的想法才出来,就见一匹快马犹如一道疾风一般狂卷过来,还未到常笑他们这边那马猛的喷出一口和着白沫的鲜血,前蹄一折,猛的翻滚出去,马上的骑士似乎早有预料,在马匹要摔倒的一瞬间,猛的一蹬马镫,身子箭矢一般的窜出去,身形迅猛,但在常笑眼中,这军卒骑士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就见这军卒手中抓着一个被火漆漆好的竹筒,身上风尘仆仆,也不知道是从多远的地方跑来的。
这军卒落地时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一圈,才急急超前跑去。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在旁边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就将他手中的竹筒抓了过去!
那军卒正在狂奔,猛的被人抢走了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竹筒,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愣,蹬蹬蹬一口气跑出去十几步才停下身形,怒发冲冠般的猛的转身,看向抢走了他的竹筒的家伙。
此时那家伙竟然已经将竹筒上的火漆敲掉,打开了竹筒盖子,将内中的一封信函取了出来,见到这一幕,这兵卒头皮都要炸开了,这是八百里加急的密函,内中的内容他并不知情,但也知道这里面是事关整个银夔国生死存亡的消息,他这一路放马狂奔已经累死了三匹马,眼瞅着进了皇都,继续向前不久之后就能完成任务了,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出来了这么一个家伙坏他的大事。丢失军机函件是要杀头的,被人拆封观瞧了,可是夷三族的处置。
这军卒原本已经接近力竭,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一声悲鸣嘶吼,抽出腰间的常笑朝着常笑便斩了过去。
常笑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刀,将那机密要信扫了一遍,区区就余个字,触目惊心!
敌军已至三百里外。
三百里究竟多远,说远很远说不远的话,实在算不得什么,常笑看了眼火漆上封的时间,是三天前的,也就是说,现在男赫蛮族的军队应该在二百里左右的位置上了,要是他们紧赶路程的话,再有个两三天就要兵临城下了!
此时那军卒的长刀已经递到了常笑头顶,要不是知道常笑修为了得的话,白袍老祖还有男赫刀神或者是唐毅都要出手来救常笑了。
那军卒手中的长刀猛的一劈刷的一下劈了个空,明明站在眼前的那个人竟然忽的不见了,此时马匹跌倒腾起的滚滚烟尘逐渐散尽,四周的人也围拢过来,那军卒觉得自己手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将手中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正是盛载军机要函的竹筒,竹筒上火漆完好无损,毫发未伤。
这军卒眨了眨眼睛,紧绷着的肌肉立时有些松弛下来,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竹筒,确实毫无异样,这军卒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用冰冷的刀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随后扭头便跑。
“皇上,八百里加急,男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