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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在和我说话?”我嘟囔着发出疑问,可我实在太困了,根本没办法寻出答案,便渐渐失去了知觉…。。
“蓝姑娘,你醒醒,醒醒,咱们该走了。”有人在不停的叫我,还拍我的肩膀。真是讨厌,我还没睡醒呢!
“算了,别叫了。看她一时半刻也醒不了,反正也是我带着她走,这么着也能将就上路了。”好像是朗星翰在说话。你既然知道我醒不了,为什么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刚想到这里,只觉得身子一轻,我被一双手臂抱到了半空中。这么一折腾,我总算是有些清醒了,勉强睁开眼睛,却被阳光刺得赶紧又闭上。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问。
抱着我的人却没说话,只是往前走。我挣扎着抬起头,用手抓住他的袖子喊道:“把我放下!”可说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好像蚊吟。
“所有人都整装待发,就等你了!”朗星翰似乎有些无奈。不过他总算是停了下来,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双脚一阵发软,我没站稳,斜靠在了他身上。他叹了口气,双手握在我腰间,轻轻一托,就把我送到了马背上。随后他也翻身上马,抬起右手臂在空中挥了一下:“全军出发!”
又开始马上的颠簸。睡觉是不可能了,在马背上呆不到两分钟,我就完全清醒了。又不想和朗星翰说话,只好看着沿途的风景打发时间,同时心里一直在回想昨晚那个奇怪的梦境。和从前的情况一样,这些梦都无比的真实,好像我当时就站在时间发生的现场。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为什么现在又开始了?是因为那个什么离魂香的缘故吗?
“报!”一名北辽的前锋探子跑到朗星翰马旁。
“什么事?”
“前面的路有三条岔口,请皇上下令我军该走哪一条路。”
我听了一愣,三条岔口的道路?我赶紧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赫然发现,真的与我昨夜梦中所见的,非常相似。我赶紧挣扎着从马上爬了下来。
朗星翰皱着眉,抓住我的胳膊问道:“你要下去干什么?!”
“放开我!我要到前面去看看!”我使劲扭动手臂,试图摆脱他的铁掌,却没什么效果。心里一阵恼火,刚要冲他嚷嚷,一只手搭在了朗星翰的手上,把他拉了下来:“让她去吧,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总要活动活动,况且她也走不远。”子轩微笑着劝说朗星翰。后者听了,迟疑地放开了手。我看了子轩一眼,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却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因为我急着要到前面去看路,所以只好先把此事撂下,边想着等回来以后再说,边往队伍的前面走。
我没察觉出走了有多远,因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围的景致上,真的与我梦中见到的一样!一直走到岔口的地方,我才停下来,看着路旁的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发呆。这棵树给我的印象最深,因为那带着珠儿的男子,当时就将马勒停在了这树下。现在看来,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这银杏树的树叶比梦中见到的,更茂盛了许多。
“你在看什么?”朗星翰在我身旁问。原来他一直跟着我走到了这里。我看了他一眼,又发现子轩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神中带着沉稳和安定,让我本有些浮躁的心情,也缓缓地沉淀了下去。
“我想你该选右边这条路。”我音调不高,却带着明显的自信。朗星翰听了,目光跳跃了一下,带着些欣喜和惊讶。我用手轻轻摸着银杏树粗壮的树干,望着那它旁边这条延伸到山林深处的山道,心中猜想,它究竟回将我带向何方?树叶被风吹得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披散着的头发,更是在空中纷飞乱舞。用手拢了一下,回头笑着向站在身后的两个男人说:“我终于开始对你们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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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看到留言,有人已经在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买到了我的书,真是太高兴了!!^_^其他地方的书店,因为距离的原因,到货时间会有先后,想买的人可能要耐心等一下。谢谢各位!!
还看到有人追问,为什么不都贴出来。我再说明一次,我没有办法一下子都贴出来,因为我所有的文章都是现写现贴的,绝对没有藏私的情况,也不会为了销售量而故意拖长更新时间,实在是生活里的事情太多,没有时间天天写作!而且,如今我的新章节的点击数量,已经下降很多,收藏数也少了,估计可能是更新时间拖得太长的原因(或者是文章质量下降。想到这里,心里就很难过,但我一直都在努力写出最好的故事,从没放弃),我也想快些,可实在是没有办法,请大家能理解我的苦衷,:( 谢谢!这两天有时间,我会接着再写一章:)
吾将上下而求索
崇德四年开始的北辽与天启之战,进行地颇为艰难。这艰难并不是指两国的负担能力,毕竟他们双方的君主,似乎都预感到这一场战争的降临,所以分别做了充分的准备。这艰难,主要体现在了战场上。在刚开战的时候,天启靠偷袭占得一些先机。但北辽的军队历来强悍,不论是兵员素质还是马匹的质量,都比南方的要好,领兵的将领也是身经百战之人,所以他们很快就稳住了局面。但北辽的军官们,一向对天启的军队,抱有一种轻视的态度,觉得那些南边来的秀才,是不可能会打仗的。这次开战也一定会重蹈以前历史的覆辙——无论天启开疆阔土的气焰有多高涨,最后在北辽的强军压境下,只能以双方和谈为结束。
可这一年,北辽人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天启的军人或许不如北辽的强壮,但他们的军队却表现出惊人的韧性和耐力,领军的将领北辽人也不陌生,就是那个已入暮年,传说已经要回乡养老的魏贤。北辽人本来还在嘲笑天启无人,居然派了这么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子来对阵。可他们没笑多久,就发现这个魏贤,绝对是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战术与从前相比大相径庭,不但灵活多变,而且神出鬼没,如果不是情报确定对方确实是魏贤领军,北辽曾与他打过交道的将官,真要怀疑那是否是另外一个人了。更不要提如今的天启军队,早已是今非昔比,不但他们的军人比从前强了很多,而且各种军用装备都作了改良和发展,即便是同样的东西,他们军人手里拿的,也肯定比北辽人所用的东西新。而天启的资源本来就比北辽丰富的多,北辽大部分的铁器、药材都要依赖从南边的进口,如今战火燃起,互市的交易当然停了,若北辽不能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他们可就真的有大麻烦了。
几次对战失利以后,北辽的将领压力陡升,不得不收起了所有的轻视态度,再也不敢小看对面那些秀才兵了。可几次急袭进攻、阵地围剿,都没起到像从前那样的效果,对面的天启军队就像是软绵绵的棉花胎,不管多硬的拳头砸过去,力气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那棉花胎就会从意想不到的方向反弹回来,给拳头一个丝毫不差的回击。就此,冻马河的战场上,出现了近百年未得一见的两军对垒僵持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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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背山中某处 北辽扎营之地
山中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尤其是在这半山腰山上,夜风不仅冰冷,而且卷带着很重的湿气。一堆粗大的木柴堆在一起,燃起了一个大篝火,火苗高高的窜起,虽然也不停地在夜风中摇摆不定,却将它周围的冷湿之气赶得一干二净。朗星翰坐在篝火的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前线送来的战况邸报。蓝子轩坐在他左边不远的地方,除了亲兵来送邸报的时候,他抬头扫了一眼朗星翰外,就再也没看他,只是靠着树干悠闲地坐着,时不时的举起手中的皮囊喝上一口。
“难得你喜欢我们的酒。”朗星翰看完那封八百里加急的邸报,随手扔进了火堆里。火苗“忽”地跳高了一些,那张纸片瞬间就被吞噬地只剩灰烬。
“烧刀子虽然辛辣了些,可仔细品来,余味中仍有浓郁的香甜。”蓝子轩扬了扬手中的皮囊,“所谓入乡随俗,而且到了北地,气候比南方寒冽许多,只有这酒筋道十足,又能暖身,怎么能不多喝些。”
“我只是没想到你的酒量如此之好。烧刀子是烈酒,劲道可是厉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