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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似乎有些事情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个女人,看来比本王想象的还有心狠手辣啊。”
揶揄的笑声传来,苏眉看着君斐争目光正落在自己膝盖上,而对方,懒洋洋的靠在位置上吗,唇边笑容似有似无。
“不过,那的确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
看着苏眉脸色十分难看,君斐争端起旁边准备的茶抿了一口,“本王还真期待和她的交锋。”
“毒是你下的?”苏眉盯着他,厉声质问。
“这是必然,否则,没有这样的苦肉计,你觉得,你能赢得过她!”
放下杯子,君斐争抬眼看着苏眉的脸,不由叹息的摇了摇头。
这张脸,太美了。
太美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留着,不是吗?
“解药!”
“解药?你知道这个没有解药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
苏眉踉跄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声音一颤,“你你明知道,因为这张脸,君卿舞才将我留下,若是毁掉……”
“现在毁掉了。但是,君卿舞有将你打入冷宫?你看根本就没有!反而,你这琉璃宫比以前更繁华了。”
君斐争脸上的笑容,变得有几分无情,“苏眉,似乎你到今天还不懂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苏眉一惊。
如果说自己的人精,那眼前这个可以说是狐狸。
天下,最难对付的不是莫家,不是太后,而且君斐争。
若比起手段残忍,君卿舞不见得残忍过君斐争。
君斐争放下杯子,冷笑着看着苏眉,“你知道为何,再这之前,你一直斗不过那个叫阿九的女人,而为何,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君卿舞却只是将她囚禁,却不对她下手?”
苏眉反笑,“那是因为,她怀孕了!”
“错!就算,她没有怀孕,君卿舞同样不会对她下手!”君斐争有些失望的摇头。
“那是?”
“那是,你只用你这张脸抓住了君卿舞的眼。而那个女人……”君斐争微微眯起眼睛,顿了片刻,“却抓住了君卿舞的心。”
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场景,在选妃的大殿之上,那个女人一身素白的衣服,安静的跪在一群姿容艳丽的秀女之中。
可是……当时的他,亦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不是因为梅思暖这个名字,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谁是梅思暖。也不是因为她的容颜,论起来,她的容貌还
不如其中的几个秀女。
但是,当时他就看到了她,背挺的笔直,身上有一种冷傲,更有一种不屈服和让人想要调教的倔强。
但是……当时却并没有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不过想着,或许那些倔强说不定是装出来,想要博得宠信的手段。
而很长段时间,当她以荣华夫人的身份出现时,他心中为惊,觉得事情不妙……
现在想起了,自己竟然真的大意了,竟然任由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帝都,更何况,还是一个比自己更心狠手辣,做事更诡异的人。
想起了莫家的惨败,想起了大败归来的寒,君斐争笑容一凝,顿时起身。
“现在,你虽然毁了这张脸,但是你却博得了君卿舞的同情。所以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抓住他的心。”慢慢绕进暗处,“至于你毁掉的脸,为了弥补你,本王自然也会实现之前对你的承诺——好好整治那个叫阿九的女人。”
要将那个样不羁的,甚至让君卿舞失控的女人调教温顺,这样的挑战,他非常乐意的尝试。
而现在……
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怀孕了,这颗棋子,君卿舞可藏得真是深啊。
君斐争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在暗处。
“老狐狸!”
苏眉咬牙怒骂,将镜子用力的摔了过去,然后绝望的靠在位置上。
-----------------女巫的猫------------------
PS:编辑说周一是图,所以必须加更……o(╯□╰)o
书友上传VIP目录 第二百六十四章:饮下前尘(三千字)'VIP'
天天微微亮,君卿舞躺在床上,赫然的睁开眼,紫色的眼瞳直直的盯着房顶。
屋子里有淡淡的香气,不是这些年来常用的龙涎香,是一种花香——茉莉。
这个季节,茉莉要保持花开时的淡雅,几乎不可能,甚至是,本来茉莉的熏香做工就相当的难,因此,亦十分的难得和名贵。
而且,似乎茉莉这个味道,太过淡雅,早在之前,几乎没有人用过这种香味。
“右名,什么时辰了?”
他轻声问道,却没有得到回应,动了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己依旧在芳花园。
坐起来,发现手上的已经被包扎好,用力的握紧,还是能感觉虎口裂开的疼痛。
目光看过去,定在了地上的那些碎纸上,心头不由一惊,而唇边亦略起一丝苦笑。
一切皆幻影……
痛苦的叹了一口气,他看向窗外,朦胧的雾气迷茫开来,有浅光照来。
眼瞳突然放大,君卿舞突然想起了什么,衣服没有来得及披上就奔出了芳花园。
此时,宫灯依然通明,整个皇宫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的心口好似被什么狠狠抓住,而脚下的步子以越发的快速起来。
沿路的宫女和太监还没有来得及下跪,已经看到皇上匆匆而过,面色凝重。
清河殿,还是那样的清河殿,依旧是守卫森严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君卿舞却明显的感觉到不同。
站在门口,的确没有看到右名,眸间掠过一丝黯然,他反身回了芳花园。
马车刚通过秘道出了皇宫,暗人们个个面色凝重,警惕的一边加速前行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地形。
“大人,后面好像有人追来。”
“带人回头看看。”
右名下意识的握紧了马缰,然后看了看这边的地形,不由疑惑的皱起眉头。
应该不会是敌兵,这个地势,不对。
头顶又翅膀上闪动发出、的声音,随即一只信鸽落在肩头。
信鸽的脚上并没有信纸。
“停!”右名忙名人停下马车,回头看向身后,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到底,还是不放心的追了过来。
看到出现在远处的那个人时,右名跳下马,恭谨的跪在地上,轻声的喊道,“皇上。”
来人越来越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马蹄溅起的烟尘扑在脸上,而就在靠近马车时,对方用力的拉着狂奔的马,轻轻跃了下来。
“怎么样了?”
对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声,右名抬起头,看到对方的手已经被血染红,白色的丝绢呈刺目的鲜红。
看样子,刚才骑马,他昨晚才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
没等到右名回答,君卿舞已经掀开帘子,翻身进了马车里。
女子正蜷缩着身子睡在铺着厚厚狐裘小塌之上,因为十分的柔软,她娇小的身子几乎陷了进去,唯有露出那一头乌黑的青丝和白皙的清秀面容。
尽管深睡,然而她的手却交叉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似乎在睡梦中都竭力的保护着什么。
鼻子突然一酸,君卿舞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将女子抱在怀中,缠着血丝绢的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
她的脸型很小,眉有些清淡,这明明是一张让人怜惜的脸,可眉宇间去透着让人心疼的倔强。
她说,因为排名第九,所以,名字就叫阿九。
杀手是没有姓名的,就如他手下那些杀手。
“皇上,夫人已经吃过药了,须三日后方能醒来。”
马车外,右名小心的提醒道,于此同时,为了不耽搁时间,马车继续朝前加速行驶。
而君卿舞有些神情恍惚的抱着阿九。
吃过药了……难道是,恋人草。
“阿九……阿九”
他不停的在她耳边唤着,似乎想将她叫醒,“阿九……”
然后怀中的人深深睡去,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那样的浅。
据说,恋人草的浸泡过的水,服下去之后会昏迷三日,而三日醒来之后,将会忘记前尘往事。
右名曾说,恋人草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饮下前尘。
三日之后,她会忘记一切,忘记苏眉,忘记景一碧,忘记自己。
此时,他已经无能无力了,只有堵上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