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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
“大师公太抬举我了!”
“少雄你太谦虚了,你能接下玄冥鬼佬与你外公一击,足以看出九阳神功惊世骇俗,普天之下能胜你的就只有西域教主冷情天!”
“少雄你打算去哪里!”
“外公,我打算和如风报完仇之后,一起隐居天山!”
无尘感慨万分:“少雄,你该有十九岁了吧?”
“外公,孩儿今年刚好十九岁!”
无尘心一酸:“真像你爹,如果你爹娘能看到你今天,定会高兴万分!”
少雄似乎已经习惯了忧伤,此时倒不觉得难过。“外公,孩儿和如风就此下山了,我师父中了玄冥神掌,生死未卜,我和如风得先去找师父!”
“孩子,记得多上天山看看外公外婆!”少雄心中一热,点了点头。
如风与少雄下了终南山,天色已晚,落日余辉已尽。
“少雄,我们找个地方避上一宿吧!”
“四周都是荒山野岭,少有人家,我们还是加快脚程,找客栈休息吧!”
“如此也好,只是我轻功怎比得上你呢?”
少雄笑了笑:“我拉你!”少雄施展起凌波微步,不想只是轻轻一纵,便是十几丈,如风只觉耳边生风,似在腾云驾雾。少雄施展起绝顶轻功,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已经翻过几个山头,缠缠群山抛在身后。前面是个小镇,虽然天色将晚,行人仍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前面人围成一团团,好似在看什么热闹似的。如风与少雄也迈步凑了过去。
“各位父老乡亲,可知此人是谁?此人是恶贯满营,无恶不作的魔教妖人,人称白骨魔王,今天栽在我们兄弟手上,我们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为武林除害!”于是人群中有人高呼:“打死他,打死他!”
“是爹!”如风大惊失色。无奈人太多,里三层,外三层。“少雄,快去救我爹!”如风话音未落,少雄早就手牵如风跃起,一个蜻蜒点水,踩在几人头顶,跳入人群,只见那些人对着地上之人一阵拳打脚。少雄大怒,一手一个,将那些人全都抛开,扶起地上之人。那人果然是白庭峰。
“师父,你快醒醒!”少雄大急。
“爹,我是如风啊!”如风瞧得瘦得不成人形的父亲,放声痛哭。
“师父好像是中了玄冥神掌,此时寒气攻心!”
“少雄,你一定要医好爹爹啊!”
“如风放心,九阳神功就是玄冥神掌的克星,我定能医好师父!”少雄背起昏迷的白庭峰就走。
“小子,你和白骨魔王是一伙的!”
少雄冷声道:“他是我师父!”
“原来也是邪教妖人,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少雄冷笑道:“阁下是何门派的?”
“说出来,怕吓坏你娃儿,老子们是华山派的,我师父乃是岳冲云道长!”那二人洋洋得意。
“华山派有你们两个狗东西真是家门不幸,岳冲云算什么东西,快给小爷让开一条道来!”少雄不想再与二人纠缠了。
“想走,得问问我们手中之剑!”二人凶神恶煞,一剑刺向少雄右眼,此招用是华山凌风剑中厉害招式,“独臂挑日”凶猛凌利,一剑化三剑,三剑化九剑,剑剑刺向少雄右眼。少雄也懒得和他打斗,左手一扬,二人相隔丈远,手中长剑被震成碎铁,人倒是丝毫未损。二人大惊,抱头鼠窜,少雄如风消失在夜色中。
“爹爹!”如风轻声呼唤,白庭峰轻咳几声,缓缓睁眼,胸口依然疼痛,浑身冰冷。“如风,你没事吧!”白庭峰陡见爱女无恙,兴奋万分。
“爹,你伤得怎样了!”
“爹中了玄冥神掌,功力被制,可能不久于人世啊!“白庭峰无比哀伤。
“不会的,爹,少雄哥哥可以救好你的!”
白庭峰笑道:“玄冥神掌厉害无比,以我这等功力也不能排除寒气,少雄又怎能医好我,乖女儿不要再安慰爹了,爹听天由命!”
“如风,你扶起师父,我来为他疗伤!”少雄运起九阳神功,白庭峰只觉一股暖流缓缓涌入心田,那股寒气受那热气冲击,被逼出体外,片刻间,白庭峰全身寒冷之状全消,胸口中了一掌,稍有疼痛,四肢百骸变得舒服。奇经八脉畅通无阻。“师父,你好些了吗?”
“少雄,你练的什么武功,似我这般垂死之人也能够起死回生!”白庭峰又惊又喜。
“爹,你终于好了!”如风欢喜万分。
“少雄,你的九阳神功果然天下无双!”
白庭峰十分迷惑:“九阳神功,什么九阳神功!”
“爹,少雄哥哥无意中学了抱尘真人的九阳神功!”
“店家给我们来十间上好的房间!”外面似乎来了许多人。
“这声音好熟悉啊!”如风沉思道。
“是唐霸川,他不在四川,跑到中原来作甚!”少雄道。
“大哥,今晚小弟与你同住一间房间,小弟还有许多话要与大哥说啊!”
如风道:“咦!这个人好像是谷清平!”
“这两人怎会在一起呢?如风你好好照顾师父,我去探探他们,看他们想干什么?”
“大哥,小弟敬你一杯!”
“二弟,为我们兄弟共谋大业干上一杯!”二人齐饮一杯。
“二弟,恕大哥直言,以你我二人身手,即使入了西域派了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
“大哥所言极是,我们惟有暂时寄人篱下,时机到时再施展抱负,成就伟业!”
“二弟,听说你崆峒派有一种惊世神功,威力无穷,不知是真否?”
“大哥说的可以七伤拳?”“不错!”
“此拳先伤己后伤人,习练此拳分七个层次,心、肝、脾、脏、肾、胃、肺,每练一层,便要自残一处,此拳虽是威力无穷,却少有人练成,稍有不慎。便成残废,就算练成,也是七脉尽伤,只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拳法,我五位师叔才各练一层,武功就非同小可,小弟不到万不得已时决不练此残拳!”
“二弟我虑了,大哥不过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此拳要先伤己后伤人,还是不练为妙!”
少雄暗道:“原来这二人投入西域派不过只想暂时栖身,二人狼子野心,枉想将西域高手为己用!”
“什么人在外面偷听!”唐霸川不愧为唐门弟子,耳朵十分灵敏,出手也快,几把筷子疾射而出。少雄轻轻一抄,一把筷子抓在手上。少雄冷笑一声,随手一扬,竹筷倒飞,发出一阵尖锐的声音。唐霸川自知劲力不小,不敢伸手去接,闪身躲开,那把筷子牢牢钉入墙壁,深没墙内。
唐霸川大惊:“好霸道的劲力啊!”
“什么人,有种就出来!”二人奔出门外。只见一白衣俊美少年负手而立,背对二人。
“你是谁?为什么偷听我们谈话!”
“我是谁?”那人哈哈大笑,猛然一个转身。
“任少雄!”二人大惊。
“不错,我就是任少雄!”
“大哥,这小子知道天魔刀的下落,如果抓住他送往西域,便是头功一件!”谷清平喜道。
唐霸川恨道:“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你,为什么夏雪呤只喜欢你,今天我就除掉你这个情敌!”
“就凭你们这两个狗东西也配和我动手!”
“小子别逞狂了,你早就是我手上败将,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吧!”谷清平怪笑道。
“谷清平,目中无人是你最大的缺点!”
“小子受死吧!”唐霸川心中有恨,一把银针射向少雄双眼。
“唐霸川,你好狠毒啊!”少雄怒道。那些银针多如牛毛,细如发丝,着实难防,少雄微吐掌力,那些银针全部被内力吸在手掌中,竟有满满一大把。
“唐霸川,念你曾和唐姐姐是兄妹,再念你是唐伯父的独生子,今天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谷清平,这些银针就送给你这个色鬼吧!”少雄大喝一声。一把银针如同雨点般,扑天盖地射向谷清平。谷清平大惊失色,拔出长剑,舞得如同四轮一般,那些银针被击落一些,然而那些银针却是无孔不入,那些暗器霸道,谷清平手中长剑形如锯齿,剑舞得虽快,却不能是风雨不透,陡然谷清平只觉下身一股刺痛,一根银针钻入裤裆,射在那要命的地方。谷清平大叫一声,手中长剑脱手,又是一股银针,牢牢盯在谷清来手腕上,谷清平苦不堪言,一个跃身,疯狂的逃跑了。
“不过只是手腕受了点伤,便痛成那个样子!”少雄其实并不是故意损谷清平,只是随手一扔,只是少雄内力卓绝,随手扬。便是惊世骇俗。
“说什么兄弟要同甘共苦,谷清平你小子不过才受点小伤,便弃我不故,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唐霸川暗暗恨道。
“唐霸川你自为之,你若再不悔悟,我不杀你,别人也会杀你!”
唐霸川怒道:“任少雄你抢我心上人,今生今世我与你誓不两立!”
“我和夏雪呤之间是清白的,你少血口喷人,如果说你改邪归正,或许夏姐姐会对你另眼相看,若是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