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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住他的手,皱眉说道:“行了,咱就别给咱学校丢人了。”
“你们俩是经济学院的吧?”大姐问道。
我俩不好意思,不置可否地笑笑。
“经济学院的师生常来这儿来,哎,有个教授,60多岁,秃顶,脸圆圆的,小眼睛,你们认识么?”
“认识。他曾经教过我们《大学生思想道德修养》。”
小东搂着其中一个女人上楼时,回头对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对另一个女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于是坐在那儿闷闷地抽着烟。
“咱来这儿可不是抽烟的,对不对?”大姐笑着问我。
“你这就俩人?还有其它货色可供挑选么?”
“哟,今儿可不巧了!”大姐说着这话,从柜台里面走出来,在我左面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把右手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儿我们这儿的四大佳丽都出去应酬了。您瞧,您来得可真不凑巧。”
我看了一眼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又望了一眼大姐。
“要不,你也成。”我跟她开玩笑。
“我可不行了,我身子早不行了。而且我早就不坐台了。”大姐笑着望着我说:“其实,我们这位姑娘也相当不错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包你欲仙欲死。”
“就这一个了,不能便宜一点儿吗?也没个挑的余地。”
“哟,跟我这儿讨价还价呢?呵呵。您也甭嫌贵,现在猪肉都涨价了,何况人肉?”
大姐笑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搂着那个打扮得俗里俗气的30多岁的女人往楼上走,来到一个单间,她熟练地插上门,开始动手脱我衣服。
“你先把妆卸了。忒难看了,妖精似的。”我推开她正脱我衣服的手,皱眉说道。
女人很听话地去了洗手间。我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感到自己的青春正在流逝。
我躺在床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旁边有本杂志,我拿过来胡乱翻了几页,内容低俗淫秽,我把杂志扔到地上,掀开被褥,见下面压着几个还没使用过的避孕套。
我从床上起身,打开电视机,从旁边拣起一张名字叫“淫男色女”的光盘放入VCD之中。
一个光着屁股的不知是哪国的外国娘们儿出现在镜头里,开始搔首弄姿,眼神柔媚,极富挑逗性。不一会儿,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起出现,&;#8226;#¥%……—*(以下省略1256字)。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关上电视,躺回到床上。
我叼着烟,望着天花板发呆,酒意开始变淡,我开始清醒。
不一会儿,女人赤身裸体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坦白说,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而且身材极好。
我把她的内裤和胸罩扔给她,叫她穿上。她不高兴地咕嘟着嘴穿上。
我把烟扔到地上,趿拉着拖鞋去洗手间。
我情绪不对头就是在这儿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我进了洗手间,就感到一阵难以排解的忧郁,它们就像波涛一样,向我扑来,把我重重地打翻在地,我试着爬将起来,同波涛搏斗,却发现力不从心。
我把水龙头的水拧到最大,呆呆地望着自来水从水龙头里哗哗流出,又哗哗流走,感到若有所失。
我站在水龙头前,佝偻着腰,双手按在大理石台上,听着流水声,一片茫然。
我抬起头,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一个容颜憔悴,目光呆滞的人映入眼帘。这是我么?感觉如此陌生。想起四年前初入大学时,这张脸也曾写满了欣喜与希望,然而,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哗哗的流水声带走了,一去不再。
我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那个女人在外屋的床上故作柔情地说“还没洗好?”我厌恶地皱起眉。妈的,到底是谁嫖谁?怎么他妈的比我还着急?
我出了洗手间,坐在床沿上,抽着烟,不说话。
我目光向右转了120度,看见她右腿悠然地搭在左腿上,我顺着她的腿往上看,看见她的乳房,虽然隔着乳罩,但能看出十分坚挺。
我盯着她。她把低俗的杂志放下,作出一副很深情的样子,脉脉地望着我,朝我的瞳孔深处望去。
我扔掉烟,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底下。正要去撕扯她的白色绣着小花的内裤,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她睁开眼,迷惑地望着我。
“我阳痿。”
“我帮你。”说完,她从底下爬起来,伏在我身上,开始去脱我内裤。
“滚开!”我一把打掉她的手。
她不屈不挠,伸手就把我内裤往下拽,我一脚把她踹下床,冷冷地望着她。
她揉着屁股哎哟着从地上爬起来,继而破口大骂:“装他妈什么呀!到了这儿还他妈的玩清纯!”
我穿上衣服,拉开门走出去。身后那个女人的骂骂咧咧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已经带着几分哭腔。
我走下楼时,神情冷峻,就像天安门城楼站岗放哨的警卫,凛然不可侵犯。
大姐见我下楼,从柜台后的椅子上起身,诧异地望着我,“出什么事了?”
那个女人也跟着我从楼上跑下来,衣衫不整,依旧骂骂咧咧地带着哭腔。
“他妈的还跟我装孙子!!”女人依然在呜咽。
出门以后,我对巷子里但凡欲上前搭讪作亲热状的妓女都是骂骂咧咧的。
从甸柳庄往回走的路上,周瑶纯真可爱的脸庞一直在我脑海里不停地翻腾跳跃,我忘不掉她,这么久了,我还是忘不了她。我就这样一直想着她,心里很难过,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低着头流着泪默默走了一路。
路过经济学院时,我停住脚,望着“山东经济学院”几个大字,心情复杂。
我到浆水泉时,酒已经完全醒了。那晚,我睡得很不好,噩梦连连。一觉醒来,头痛欲裂,我趿拉着拖鞋四处翻腾着找药,半天也没找到。
我睡意全无,只好搬个凳子到院子里去乘凉。那晚满天星光闪烁,在济南即便是大晴天,这么多星星也是很难见的。我就这样一直坐着,什么也不想。直到有人起床开始洗漱时,我才搬着凳子神情倦怠地回到小屋,睡意袭来,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事后,我一直在想,那晚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自己坚守住阵地。我道德系数不高,自制力也差。但竟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毫无感觉,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当然不是阳痿。实际上,那晚小和尚直挺挺的像根铁棍,硬得不得了。我可能是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了什么呢?是想起了曾深爱过的周瑶,还是想起了自己那已经逝去的纯真的过去?是想起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还是想起了自己远大的梦想和崇高的信念?
但也许,我什么也没想。
小东那晚也相当不尽兴。他对自己的小弟弟毫无反应相当震惊。以致第二天就开始遍访济南的各大医院,求医问药,甚至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也不放过。医生说,这种情况很常见,第一次吗,难免紧张,70%的男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几次过后就好了。但小东执意做个检查,这一检查出了问题,他性能力倒是正常,却因那晚的嫖妓门事件,而染了性病。小东大受打击,深感人生无望,竟要自绝于天下,幸亏我拦着,又是拉又是劝,又是讲大道理又是吹胡子瞪眼,这才绝了他的求死之心。但自此之后,小东仿佛变了个人,郁郁寡欢。不久便离开济南,不知去了何处。
一周后,我回了家。特意到庄稼地里转了一圈,玉米已经长得老高了。 。。
一只猫的理想
我是一只猫,一只被人豢养的猫。
主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体态修长身形苗条。每当她把我抱在怀里时,我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主人是个寂寞的单身白领(我觉得,这正是她把我当宠物的原因所在),挣钱很多,但我经常看到她脸上布满愁云,这让我相当诧异,生活如此优越,怎么还会如此忧郁?
也别说主人,最近我也出现了非常严重的精神危机。每当我依偎在主人怀里时,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就会涌上心头。这种夹杂着孤寂的空旷感让我猝不及防,难以抵抗。主人对我很好,我每天都有鱼、肉可以吃,我的心境怎么还会如此空茫呢?思索良久,我才知道:每天的鱼、肉生活已经让我失去了自我,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捉老鼠的能力了。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