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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莫怪唐突啊……”
守义连忙谦谢:“前辈如此抬爱,晚辈实在感激不尽!当年也多亏前辈指点,让晚辈获益良多。可惭愧,如今晚辈虽然得了个天大的好机会,却把事情该搞糟了,实在是愧对前辈教诲……!”
“白二侠倒是不必太过介意,老夫来杭州也有几天了,对你如今处境也算了解一些。而依老夫看来,无论是月影门何正的牵扯,还是和同盟中人的不和,你如今最大的难处始终是银子……”
守义微感尴尬,老者笑笑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案上。守义一看,惊奇的看到表面一张银票面额竟有无千两,而如果这些银票是相同的面值,那加起来怕不有近百万!
不解的抬头,老者微笑道:“白二侠不必疑虑,这里百万两银子是给你周转之用的。而为了防止外人疑心,老夫稍后会派人到月影镖局托镖,这些银子便当酬劳……”
这笔银子对守义可谓“雪中送炭!”可人家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送大笔银子来送给自己,这点他心里当然还是有数的!“前辈!晚辈如何能平白受此恩惠!如果前辈有何差遣,倒是不妨直说……”
老者自然知道他想法,当即笑道:“白二侠不必多心,老夫所赠其实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日后有何借助之处,老夫有一点倒是可以保证的,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对你白二侠必定是有利无害,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守义也是聪明绝顶之人,早就明白这老者必然与乃师是死敌。但对他而言,心里本来没有什么尊师重道,只要能对自己有好处,别的他可以什么都不顾!
当下两人商量了一些如何把这保镖的事干的不着痕迹,而老者始终不肯明说保的是什么。守义手里抓着百万两银子,这是最真是的感觉,其他的都没心思去理了……
而此时此刻,不远处湖面一艘轻舟中一直有个年轻秀士在注视着这里。直到眼见守义坐船远去不见,才轻轻叹息:
莫言生死两茫茫,只缘人生苦日短。与其空自怀悲凉,不若安享残风凉!莫说人世多凶险,只为人心怀各异。既然无益独悲切,何必执迷不开怀!莫守痴迷执着意,流连风花雪月劫。香满尘俗若悲喜,怎生平淡喜快意……!
“莫流香,你一生聪明绝顶,却是终究不能尽明人生真谛。十全十美虽然很难,但为丝毫的缺憾连累的整幅美好画卷,难道不会是你今生最大的遗憾吗……?”
江秋雨离岛整整一天,回来的时候夕阳已经下山。进了山庄,见他大有兴奋之色,诸人不免好奇!
“大哥,你这一整天干嘛去了?大家都担心你呢……”
对谢梅的埋怨,江秋雨只感到了一阵有人惦念自己的甜蜜:“梅梅,我去了……”才一出口,江秋雨醒悟了自己对她称呼改变有些过分暧昧,而谢梅看看客人,也更加羞涩,可心里却甜丝丝的!
一旁的莫流香只是理解的笑笑,可殷慕情却不失时机的调侃:“哟!这昨天还小妹呢!才一天就梅梅了!江大哥改口改的还真快呢……”
两人大为尴尬,莫流香解围笑道:“慕情,你希望江兄永远不改口?这样多好,以后有了江大嫂,咱们也可以不用再为江兄担心了!”
虽然是解围,可这话让两人更加尴尬。谢梅红着脸低声道:“莫公子,殷姐姐,你们两个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净说话取笑人家……”
殷慕情笑着拉着她手:“我哪取笑你了!我们这是为你和江大哥高兴啊!”
谢梅心里满是欢喜,莫流香笑道:“慕情,你这称呼以后也得改了,以前你们可以姐妹的论。可今后就得按江兄说话了……”
殷慕情笑着点头,连声称“是”!谢梅脸红的更加厉害,江秋雨尴尬道:“好啦!你们两口子一对鬼精灵,我们可说不过你们……”
“我们?江大哥这是跟谁我们啊……?”
“好啦,你们俩别取笑我了,我这有正经事跟你们说呢……!”
几人笑了一阵,江秋雨勉强整理了下被大乱的思绪:“今天一早我听梅梅……小梅……那个……”
“想叫什么就叫嘛!堂堂武林第一才子,干吗别别扭扭的……”
莫流香轻轻拉着妻子的手,微笑摇头,示意她不要打岔!
江秋雨看看他们,仍不免有些尴尬!少时缓缓接着说:“今天早上梅梅……把她和香儿的说话告诉了我,虽然我不太了解那些有什么牵扯,可想来会有用。所以我一早进了城,去为香儿打听这事……”
莫流香皱皱眉:“江兄,小弟并非刻意隐瞒。不过此时关系不小,可小弟一时间还难以理清头绪……”
“这我明白,你不用在意……!我进城找了一些朋友打听,也请他们代为打听,可对那位谢温,谢兄,却真的无人相识……”
“什么,你去打听谢温了……?”
见莫流香脸色严峻,几人微微一呆,江秋雨奇怪问:“怎么香儿,是……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可以想见,莫流香从始至终的一切行动都在别人的控制,至少是监视中。而此时江秋雨竟然明目张胆的去为他打听“谢温”,不说这对自己有没有什么用处。反正肯定“谢温”这个人已经暴露了!既然他与自己有关,对方就必然不会放过他!最严重的,自己找不到他,江秋雨找不到他,对对方去不见得找不到!如此一来,无疑已经把谢温摆上了台面,让他陷入了困境!
可虽然如此,江秋雨并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他也是一片好意!
“这……这并不奇怪,谢兄行走江湖虽然时日不短,可他大多只与家乡附近的一些乡亲交往,江湖上知道其人的定然少之又少……!”
江秋雨点点游:“所以,我想梅梅说谢兄生父既然是武林昔日的邪派高手,即便不知其姓名,或许也可以打听一下当时武林中的情况……”
“这倒也不失为个法子……”
微微沉吟,江秋雨接着道:“可问题是,此事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打听起来也不容易!所以我想到了附近辈分最高,年纪最大的武林前辈司空宇去请教……”
莫流香微感奇怪,殷慕情解释道:“司空宇前辈当年在江湖上颇有名声,擅长多种外门兵刃,人称百变太岁。只因年事已高,他已经退隐近二十多年了,所以你可能没听说过。不过司空前辈为人愤世嫉俗,行事介乎正邪之间,打听这种武林不为人知的隐秘找他倒是对路……”
江秋雨点头接口道:“就是这样。我和司空前辈本来是棋友,时常有些往来。向他打听什么消息,他应该不会隐瞒……”
“那江大哥可有收获……?”
“难说……,我把梅梅告诉我的情况对他说了,可无名无姓,又不知武功来历,他一时也难以想到什么。不过按时间推算,那时的邪派确实曾经出过不少高手,恶贯满盈的也大有人在。而谢兄幼时有毒蟒护卫,司空前辈说当时邪派中擅长制毒驯兽的高手也很多……。但常人驯兽最多豢养到熟悉,顶多可以任意驱使,而如谢兄那般可以让驯兽拥有独立意识可以自己保护主人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所驯奇兽本非寻常,乃是灵异,可至今我还没听说过蟒蛇会有此等灵异。那么就只可能是驯兽之人的手段极其高明,而这样的人只有两个……”
“谁……?”
“江湖传言,唐门前两代出现过一位异人。他不仅武功卓绝,擅长研制毒物。而且最了得的,他天赋异禀,竟然天生拥有可以与禽兽对话。而此人也正是在三十多年前突然失踪的,至今再也没人提起过……”
莫流香沉吟道:“唐门擅长使用毒物,门人自幼与毒物为伴,能出现这样的异能其实并不奇怪……!不过,谢兄父亲言称自己当年背叛邪派遭到围攻。如果他是唐门中人断然不会隐瞒得住,所以当不会是他……”
江秋雨点点头:“另外的那位按说的确是当时极为厉害的一个大魔头,此人复姓公冶,名无常,人称灵机圣人!此人平生恶行累累,善于驯兽,尤其是对驱蛇之术精深神妙,所以才有灵机圣人之称。而此人也确实是那时候以后就再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
“公冶无常?莫非是前七国著名的公冶长后人?他不也是精通鸟兽语言著称的吗……”
江秋雨缓缓点头:“司空前辈说曾经也确实有人如此联系过,但至今也没能得到证实……。不过唐门历来难辨正邪,曾经也有许多人与邪派为伍,或许会有想改邪归正的也不无可能……”
莫流香缓缓摇头:“唐门介乎正邪之间是没错,但其门人在江湖上并没有过争强好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