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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才想再说什么,忽然发觉手中有异,张手一看,那原本好好的银子竟然已经分成了平均五份。而且截面平整光华,比利刃削出的还整齐!
小二心头大惊,心知今日算是遇上真高人了!只要有这银子在手,那和尚便再来,他们江湖中人也自有见识。
果然,不久后那和尚又带了十几个同伴来大闹。而那小二胆战心惊的拿出银子给他们看,十几个和尚都大惊失色!他们看得出,这银子的断口比利刃所断还要整齐,也正因此绝非简单的利刃所断。可如果有这样功力高手,他们恐怕也非敌手。加上听说对方落脚青天水榭,而且有紫玉女侠的名头在,他们也有自知之明!可混江湖的也不会轻易就认栽,即便明知不会讨什么好处,也得做些场面,所以他们决定要请人出面!
☆、第十章
偶出意外非当祸,恰似天赐妙良策!未想魅影人难见,倏然来去皆成空!
殷慕情带着刘香出了酒店,紧紧拉着他走在街上,丝毫不肯放松。就怕自己万一撒手,这小家伙儿不知道又要惹什么祸了!
可看看他那仍然一脸的毫无在意,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殷慕情又不禁生气埋怨:“香儿,你看你,没事净惹祸!你还小,惹是生非姑姑也不怪你,可你干嘛还把江伯伯扯了进来啊……!”
刘香耸耸肩无所谓道:“难道姑姑你看到那臭和尚的样子不生气啊?我教训他也算是为……为民出气!而且,你不是说江伯伯是江湖第一才子,而且武功高,名气大吗?有你们两个的名头压着,那些和尚应该不会再敢找事了吧……”
殷慕情气道:“那和尚是不好,你教训他也没关系!可那毕竟是咱们自己的事,你说出了姑姑的名字没什么,可总不该要去牵连你江伯伯的……”
刘香撇撇嘴,心里暗道:“猪头!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紫玉女侠名声不小,可本事实在稀松,能吓人的么……!”
两人回到水榭,殷慕情为了要江秋雨有心理准备,只好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江秋雨听了沉吟片刻道:“这也无妨!你们见到的应该是城北新月寺的恶僧!这几天他们寺里二十几个和尚常常欺压百姓,着实干了不少坏事,也早该有人教训他们一下了……”
刘香听了冷冷问:“既然如此,江伯伯你身为江湖名侠,又是本地乡亲,又怎么不早早为民除害呢……?”
江秋雨微感尴尬:“这个……!哎!我自然是早就想要为百姓除害的。可是,他们与官府和附近的一些名流都颇有交往。我身处湖心,向少与外人来往,也不便与官府结仇,所以……”
刘香点点头,淡淡笑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明哲保身啊!这倒也是明智之举,江伯伯不愧是江湖第一才子,于圣人教诲是时时牢记呐……”
他这番讥讽把江秋雨说的大为窘迫,殷慕情见了忙向他歉意微笑,拉起刘香向房里走去。其实她听了江秋雨的话以后,心里也是老大不高兴!既然是江湖正道,又怎么可以只顾自身安稳,对恶人放任自流,不理良善疾苦!尤其是江秋雨这等武林顶尖高手,这样更加有失身份!
只不过,一来碍于双方情面,二来自己毕竟是寄居人家,总不好太过不敬,便只好先避开。而刘香此次见殷慕情显然是站在自己一边,心里也大是得意的向江秋雨投去胜利的表情!
江秋雨如何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可却也只能无奈忍下。不过,他心里此时却又突然生出了另一个想法……
当天下午,有人来水榭给江秋雨送了封信。江秋雨看信后,马上与来人一起离开。大约三个时辰后,江秋雨满脸愁容的回来。
殷慕情见了心里有数问:“江大哥,可是新月寺的人来找你的?你放心,此事是我姑侄所为,断不会连累你的……”
江秋雨皱眉道:“慕情,你这是什么话!你们既然来了我这,香儿又是为了行侠仗义,天大的事我也得给你们抗下来!只不过,刚才来的人的确是为了新月寺僧人的事。本来我以为去说几句话,这事他们也会给个面子。可谁知道,他们不知怎么竟请来了两位大人物,此事如今怕不大好办了……”
殷慕情淡淡问:“什么人物,有这般了不起……?”
江秋雨也不在意她的冷淡道:“一位是岳阳太岁,花天雨。另一位是灵机上人,我想他两位你是该认识的,可都不是易与之辈!不过,我已经请了几位朋友出面去和他们商量了。只要你和香儿去赔个礼,这事应该就可揭过了……”
殷慕情皱皱眉,在她而言,遇到这种事就算去拼个生死,也不可能折腰赔礼。可是,刚才江秋雨所说的两个人她是知道的,因此心里不免发愁!
岳阳太岁花天雨乃是四川唐门的外支,一手漫天花雨的暗器功夫在江湖上少有人比,听说连如今唐门中人都没有几个可以与其相比。
而那灵机上人更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尤其是他那独步武林的“佛手印”功夫,还是武林中少有的绝技。
这两人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在这两湖一代更是无人敢惹,自己是一个都打不过,便江秋雨,最多也只能和其一伯仲。况且,刘香年纪尚小,若是此时就得罪了这两个大人物,那今后要行走江湖恐怕要是步步荆棘了!
想到刘香的前途,殷慕情心下不禁为难!若只她自己,只要不连累江秋雨,大不了拼了这条命而已!可现在自己有了香儿,她却不能让自己视如亲子的香儿有什么不测!
正在他俩为难时,刘香在一旁虽不知道那两个人有什么厉害,但看看两人面色,心里也明白了大概!看殷慕情看向自己的眼神,他更知道她所担心的唯有自己,心里不由一凌!
半晌,刘香缓缓道:“姑姑,这事既然是江伯伯做中,咱们便当时给他个面子也无不可!不过今天怎么也是晚了,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
说着,刘香转向江秋雨深深一揖道:“待到明日,一切还请江伯伯帮忙了……”
江秋雨忙点头道:“这是当然!哎……!其实香儿,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你。可是,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忍下这一时之气,今后日子还长着呢……”
刘香淡淡晒然,只说自己有些累了,便先去休息了!殷慕情叹了口气,也径自回了自己房间。只剩下江秋雨,脸上的担忧渐渐隐去,换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刘香回到房里,一把抓起桌上的一叠宣纸狠狠撕扯:“死江秋雨,烂猪头!虽说你不免迂腐,可以前听爹说你仗义豪爽,小爷也还当你是个人物。可没想到,你竟然也只是个欺善怕恶的小人……!哼!天下事又不是没你不行,今天小爷就自己去把事情了了!以后见了爹,还要告诉他,他也看错人了……”
殷慕情回到房里心情大是低落,她很清楚,刘香所以肯答应江秋雨去赔礼,完全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否则,以他的性格,听了江秋雨那些话,早就打出门去了。现在他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憋屈呢!本想去安慰他一下,可想想又怕到时候更惹他心烦,只好暂时冷静下来,大不了明天就去低一次头!反正人一生不可能永远了不起,韩信不还受过胯下之辱了吗……
刘香知道殷慕情的习惯,每天都必定要看自己睡熟后来看看自己。给自己关好门窗,盖好辈子。今天也一样,刘香调匀了自己的呼吸。殷慕情见他已经睡着,怕吵到他,只轻轻的为他关好了门窗,盖好辈子出门了。
静候片刻再无动静,刘香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双手轻轻一挥,窗子开处,湖面上突然出现一条雪白晶莹的流光,如一道银河光影般漂流过湖面整排轻舟……
刘香此时全身银色轻衫,薄纱蒙面,发间缀饰数十条银白蚕丝,在月光下腾挪街宅市间,如一条狐仙魅影般让人无法凝视!
一路向北,也是艺高人胆大,连探查的功夫都省了,直接越过了新月寺院墙。本来,在他想这里如今应该是灯火通明,四下里必定有不少江湖人物。可一进了院子,这里却一派月凉如水漆黑如墨,全没半点动静!
惊异中,只听院子里突然一阵呐喊,瞬间涌出了百多人,几十支火把升起,把原本浓墨般的院子照的亮如白昼!
微微惊讶,刘香凝视正面那十几人排成的一列,看来应该是此处的主脑。那十几人个个兵刃在手,凝神对着他,神情都极为戒备!
刘香心里念头飞转,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果然来了……”
惊讶间,只见那大殿中门豁然打开,两侧又走出十余人,正中一人手摇折扇,竟然是江秋雨!
刘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