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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可以稍稍减轻一点我的内疚感了。”没好气地。
他也没说什么,我负气地看向窗外,不去理他。
安静了好一会,车里全是继宝巴咂嘴的声音。
“那个红叉不会真是巧合吧。”徐立涛问。
“……那是我不小心,不小心画上去的。”说到这个,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还带来了新卷子……”
“算了,”他淡淡地说,“你没看到继宝已经把那当成自己的幸运符号了吗?”
“没想到……这么巧。”我低声说。
“继宝一直很珍惜妈妈的那条项链,所以才会到处联想。”徐立涛似乎并不觉得这算什么巧合。
“但我可以因此不必赔卷子了,不是吗?”我的语气稍微轻松些。
徐立涛好像也受到了我的影响,脸部线条没刚上车时那样紧绷了。
他开口前好像经过了再三考虑:“乔琳只是我女性朋友中的一个,不是那种意义的朋友。”
我翻白眼,“关我什么事?”
“但今晚你的样子,真的很让我费解。”他说,“很像吃醋。”
“才不是!”我着急地辩解。
他怎么会那么想?
“我只是看不惯那女人的样子,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只是想给她点教训才会如此啊!
“嚣张的人是你吧。”
他在取笑我吗?我红着脸看他。
“本来我只是来送卷子,因为画花了继宝的卷子有些不安,所以特地来道歉,可是碰上了那么……那么过分的女人,我才……”声音有些高了,因为越来越激动。
“嘘!”徐立涛警觉地向后看。
徐继宝还依然沉浸在美梦中,我俩不约而同地看到顺着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我不自然地清嗓子:“睡得还真香。”
徐立涛不接我的话,只是轻声说:“乔琳是我的商业伙伴的女儿,为了表示感谢才请她吃饭。”
“说这个干吗?”
“我……不想你误会。”
“我没有误会,省点力气给那一大群阿姨解释吧。”并不领情。
徐立涛轻笑出声,“没有你形容得那么壮观。”
“你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行为,会给继宝带来不好的影响。”提起这个还是让人不舒服。
“你在生气?”他特意看我的脸。
“没有,哈哈哈!”露出牙齿笑。
徐立涛没有理会我的逞能,自顾自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你解释。以前我一直觉得解释是件很愚蠢的事情。”
“现在呢?”斜眼瞅他。
“依然愚蠢。”
我不禁哑然失笑。
我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呀?情侣拌嘴?
真的有点愚蠢。
很长时间的寂静后,我问:“假期继宝怎么安排?”
“后天的飞机,去他爷爷奶奶那里。”
“那就剩你一个人了。”
“过一阵子我也过去。”
“哦。”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徐立涛下车为我开门,目送着我。
我站定,回过头来。
“明天就是假期了。”我幽幽地说。
他在车前看着我,微微点头。
那也就是说,我们将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了。
他不说话,定定望着我,不知是否也和我想着同一件事?
真想就这样站着,虽然不说话,虽然天气寒冷。
可终究,还是要说再见的。
“再见。”我对他摆摆手。
“再见。”他说。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车走远,直至消失不见。
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落在我的鼻尖。
抬头,只见黑蓝色的夜幕中飘满了白白的雪花。
纷纷扬扬。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吧。
我很喜欢下雪,在雪中漫步一直是我的最爱。
此时此刻,却找不到从前的欢欣。
咸咸的,酸酸的。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第41节:第八章 爱之初体验(1)
第八章 爱之初体验
为什么要放假呢?
为什么要放假呢?
我躺在床上,一遍一遍问着天花板。
对假期感到厌烦,还是第一次。
每天百无聊赖,吃饭睡觉发呆,是我不变的追求。
还有,要不时忍受妈妈的臭骂。
“松松,不是吃饭就是躺着,这么多活就让妈妈一个人干!”
以前你不也是一个人干吗?看到我闲下来,就开始挑剔我。哼!
“松松,脱掉的脏衣服自己洗!你又没事!”
千万不能上当,不然马上会出现爸爸的秋裤,妈妈的外衣,窗帘,床单……
“松松,你懒断筋了吗?吃完的零食袋子到处乱扔!”
哦,难道要我把包装纸也吃下去吗?太强人所难了吧。
“松松……”
妈妈快被我气得昏过去。
没办法。
这不能怪我。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全身松松软软,站着都打晃。
这种无力感总是在放假初期出现。
绷紧的弦突然放松就是这个状态。
不过这次反应更强烈些。
继宝现在已经在美国祸害爷爷奶奶了吧。
忍不住想念起他来。
那个臭屁的爸爸呢,也去了吗?
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二人身上。
第42节:第八章 爱之初体验(2)
很久没给夏珩写信了。
最近一段时间,这件本该很重要的事却总被我忽略。夏珩依然雷打不动地每周一封要我转达,并且很轻易地相信了我关于复习考试期间工作繁忙的借口,绝口不提回信的事,而心神涣散的我竟然就这样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既然现在闲下来,就再没理由赖着不回了吧。
重新将夏珩得前几封信回炉一遍,思索片刻,开始动笔。
“松松!下午帮妈妈擦玻璃。”中午,妈妈不容辩驳地宣布。
“为什么年年都要擦?”这种“专政”激起我强烈的不满。
“为什么你天天都要吃饭?”妈妈永远有理,让你干活无罪。
在我二十二年的抗争岁月里,从未赢过。
至于爸爸,我基本不指望这个被刻在耻辱柱上的男人。
只好服软。
所谓大女子能屈能伸。
努力地擦了一下午,累得气喘吁吁,腰酸背痛,还是无法交差。
“看这里、看这里……边上边上。”妈妈在里面指手划脚,不满意得很,“还人民教师呢,连块玻璃都擦不干净。”
“这又不是我的专业!”我跨坐在窗框上嘶吼,发泄满腔的悲愤。
“少说废话。”妈妈懒得理我,继续当监工。
“松松!”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我循着声音看去:“夏珩!”猛挥手中皱成团团的报纸。
“小心啊!”夏珩站在楼道门口,手遮在嘴边聚拢声音。
“夏珩,在那里等我!”挽救我的人来了。
我回头边冲妈妈大喊:我不干了,边矫健地从窗台跳回客厅。
“不孝女!又要死到哪里去?”妈妈叉腰挡道。
“我找夏珩有事。”我也叉腰与她对峙。
妈妈见拦不住我,便提条件:“顺便把过年用的油盐酱醋买回来。”
这个阴险的老太婆。
“好吧,钱拿来。”手掌摊开伸她鼻子下面。
妈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扫帚,作势朝我劈来,“你不挣钱吗?”
迅速收手闪到一边,侧身晃过妈妈,直奔大门方向。
论溜号,她老人家哪里是我的对手。
“陈松松,买不回来你就别进家门!听到没有!”身后是妈妈气急败坏的吼声。
听听、听听,这是亲妈说的话吗?
管她,先给夏珩信重要。
跑出楼道,夏珩正笑吟吟地望着我。
“要你买什么?”他还笑。
“你也听见了?”实在丢人。
“附近几个单元恐怕都听到了,”夏珩竖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