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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慢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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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律师,律师马上建议他什么都不要回答。于是,安托万·于尔凡不再开口。
  亚当斯贝格来到监室前。那个年轻人坐在小床上,咬紧牙关,不停地显示瘦脸上的小小肌肉,还把瘦指头的关节弄得咔咔作响。
  “安托万,”亚当斯贝格说,“你是安托万的儿子。你是埃莱尔…德维尔家族中一贫如洗的一个成员。没有知识,没有父亲,没有钱,却可能受过拳打脚踢,有过不少伤心事。你也打人,揍人,打达马斯,家中的另一个儿子,被承认的儿子,有钱的儿子。你们是同父异母兄弟。他吃过的苦跟你一样多,这你肯定知道。同一个父亲,同样的耳光。”
  于尔凡没有说话,朝这个警察扫了一眼,无情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你的律师要你不要开口,你听了他的话。你服从命令,很听话,安托万。对一个凶手来说,这很奇怪。如果我走进这间牢房,我不知道你是会向我扑过来,撕破我的喉咙,还是会在墙角缩成一团。也许二者都有可能。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你是个行动派,我不知道你动不动脑筋。而达马斯则光想不练,显得十分无能。你们两人都是破坏者,你是用你的双手,他是用他的脑袋。你在听我说话吗,安托万?”
  年轻人发起抖来,但没有动。
  亚当斯贝格松开了铁栅栏,走开了。面对这张扭曲的微颤的脸,跟面对毫无表情、思维混乱的达马斯一样,他深感遗憾。埃莱尔…德维尔老爹可以自豪了。
  克莱芒蒂娜和达马斯的囚室在另一头。克莱芒蒂娜跟达马斯玩了一局扑克,纸牌从地上塞过去。没有棋子,他们就用馅饼代替。
  “克莱芒蒂娜,你能睡着吗?”亚当斯贝格打开了栅栏,问。
  “不那么容易,”老太太说,“没有家里舒服,而且环境变了。什么时候放我和我的孩子出去?”
  “弗鲁瓦西警官会带你去冲凉房,还会给你衣服。你们是从哪儿弄到纸牌的?”
  “是你的加尔东给的。昨天,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达马斯,”亚当斯贝格说,“准备准备,马上就轮到你了。”
  “轮到我什么?”达马斯问。
  “洗澡。”
  埃莱娜·弗鲁瓦西把老太太带走了,亚当斯贝格又来到了凯文·卢博的囚室。
  “你可以出去了,卢博。站起来,你要转移了。”
  “我在这里挺好。”卢博说。
  “你会回来的,”亚当斯贝格把栅栏门开得大大的,“你去接受审问,你被控打人、伤人和弓虽。女干。”
  “他妈的,”卢博说,“我是望风的。”
  “极具暴力的望风者。在名单上,你名列第六,所以是最危险的人之一。”
  “他妈的,我毕竟是来帮助你们的。帮助正义,这很重要,不是吗?”
  “出来吧,我不是你的法官。”
  两个警官把卢博带出了警队。亚当斯贝格查了查记事本。脸上有粉刺,下巴突出,敏感:莫雷尔。
  “莫雷尔,现在是谁在玛丽…贝尔住处值班?”他看了看挂钟,问。
  “是诺埃尔和法夫尔,探长。”
  “他们在干什么?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也许她没有出门。自从她哥哥被抓之后,她没有再开店铺的门。”
  “我去那里看看,”亚当斯贝格说,“既然于尔凡不开口,玛丽…贝尔会告诉我他从她那儿夺走了什么。”
  “你就这样去吗,探长?”
  “怎么了?”
  “我是说,你穿拖鞋去?你不希望我们给你准备点什么?”
  亚当斯贝格看了看自己的脚,看缺了什么。他没有穿袜子,而皮拖鞋的带子也已经很旧。
  “有什么不妥吗,莫雷尔?”他认真地问。
  “我不知道,”莫雷尔说,他正在寻找退路,“你是探长。”
  “啊,”亚当斯贝格说,“你是说外表,莫雷尔?是吗?”
  莫雷尔没有回答。
  “我没有时间买袜子,”亚当斯贝格耸耸肩,说,“克莱芒蒂娜比我的衣服更要紧,不是吗?”
  “当然,探长。”
  “你去看看她需要些什么。我去找那个当妹妹的,马上回来。”
  “你觉得她会告诉我们吗?”
  “也许会告诉。玛丽…贝尔喜欢讲述自己的生活。”
  走出大门时,一个送货员给他送来一个包裹,他站在马路当中打开,里面是他的手机,他把东西全都放在汽车的车尾箱里,寻找“相关的”合同。活跃的跳蚤。旧号码可以保存,转移到新的机心里。他满意地把它放在里面的口袋里,然后透过衣服,用手按着,好像是给手机加热,和它重新开始被中断的对话。
  他看见诺埃尔和拉马尔在国民公会路监视。长得比较矮小的是诺埃尔。耳朵,板寸头,夹克衫:诺埃尔;高大而严厉的是拉马尔,曾在格兰维尔当过宪兵。两位警察匆匆地看了他的脚一眼。
  “是的,拉马尔,我知道。我稍后会买的。我上去看看,”他指着五楼,“你们可以回去了。”
  亚当斯贝格穿过豪华的大厅,走过铺着宽阔红地毯的走廊。没到五楼,他就看见玛丽…贝尔的门上用图钉钉着一个信封。他十分震惊,慢慢地上了最后几步楼梯,走近那个白色的长方形信封,上面只写着他的名字:让…巴蒂斯特·亚当斯贝格。
  她走了。玛丽…贝尔在监视着她的警察的眼皮底下走掉了。她逃跑了,不管达马斯就跑了。亚当斯贝格拆开信封,达马斯的妹妹逃离了火热的战场。
  达马斯的妹妹,也是安托万的妹妹。
  亚当斯贝格沉重地坐在楼梯上,膝盖上放着那个信封。楼梯间的自动感应灯灭了,安托万没有从玛丽…贝尔那里获得消息,而是玛丽…贝尔告诉他的,告诉了凶手于尔凡,告诉了听她的话的于尔凡。服从妹妹玛丽…贝尔·于尔凡的命令。亚当斯贝格在黑暗中打电话给当格拉尔。
  “我在汽车里,”当格拉尔说,“我睡着了。”
  “当格拉尔,埃莱尔…德维尔在罗莫朗丹的家族中还有其他私生子吗?有个女儿?”
  “我正想告诉你这事。玛丽…贝尔·于尔凡比安托万大两岁,与达马斯同父异母。一年前,她到他在巴黎的家中之前并不认识他。”
  亚当斯贝格默默地摇摇头。
  “让人扫兴?”当格拉尔问。
  “是的。我在寻找凶手,我找到他了。”
  亚当斯贝格关了手机,站起来,打开电灯,靠在门环上拆开了信。
  探长先生:
  我给你写信,不是想帮你清理头绪。你把我当作一个傻瓜,我很不高兴。但由于我看起来就像个傻瓜,我也就不恨你了。我是为了安托万才写这封信的。我希望这封信能在法庭上控告他的时候念,因为他没有罪。是我从头到尾在指挥着他,是我要他去杀人的。是我对他说为什么、谁、什么地方、如何和什么时候的。安托万对什么都没有责任,他仅仅是服从我的命令而已,他历来就这样。这不是他的错,他没有犯任何错。我希望在法庭上能够把这话说出来,你能替我说吗?我很匆忙,因为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你们有点傻,竟然打电话给丽丝贝特,让他去医院照看那位老人。丽丝贝特,这是秘密,丽丝贝特有些需要安慰,需要我的安慰。所以她马上打电话给我,把德康布雷出事的消息告诉了我。
  杀老人的计划失败了,安托万坐了牢。你很快就会弄清谁是他的父亲,况且我的母亲没有任何秘密。你很快就会回到这里来。楼下已经有你们的两个人,坐在一辆汽车里。我才不在乎呢!我照走不误。别想找到我,那是浪费力气。我有的是钱,是从傻瓜达马斯的账户上弄来的,我知道如何对付。我穿着一件非洲女人的衣服,那是丽丝贝特送我的节日礼物。你们的人会什么都看不见,我不担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简单地给你介绍一些细节,想让你清楚地知道安托万完全是无辜的。他像我一样憎恨达马斯,但他没有能力密谋什么事,除了服从他的母亲,后来是服从父亲,当父亲强行给他另外找了一个母亲时。他小时候只会掐死母鸡和兔子,以发泄仇恨,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改变。我们的父亲,也就是航天工业之王,其实他更是流氓之王,你应该知道这一点。他只知道弄钱和斗殴。他有了第一个儿子,合法的儿子,是在巴黎的安乐窝里养大的。我说的是那个疯疯癫癫的达马斯。而我们呢,我们生活在一个耻辱的家庭中,是罗莫朗丹的无产者,他永远不想承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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