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快走!慢回-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背着手,转身回到房间。这么说,传播者严格遵守仪式,首先把拆开的信封塞进受害者的门底下,过了一会儿后才回来。这次,他强行撬开锁,掐死受害者,口袋里装着炭末。他干了两次,第一次是放跳蚤,第二次是杀人,还不包括写那些可恶的4字和准备广告。亚当斯贝格感到自己越来越无能为力。道路交错,他不知道该选择哪条道。他摸不透那个注重仪式的凶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以理解他的行为。激动之中,他拨打了卡米尔的电话。半小时后,他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穿着衣服,但觉得像没穿一样,后来是真的没穿了。卡米尔扑在他身上,他闭上了眼睛。刹那间,他就忘了警队的27位弟兄正在大街上巡逻或在电脑前忙碌。
  两个半小时后,他来到了埃德加…基内广场。他感到舒服多了,卡米尔曾轻轻地拥抱着他,几乎可以说是保护着他。
  “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探长,”德康布雷从门口向他迎来,“昨天没有,但今天又有了。”
  “没看见有人把它塞进箱子。”亚当斯贝格说。
  “是用信寄来的。他改变了办法,不敢再冒险亲自前来。他通过邮局寄来的。”
  “寄到哪里?”
  “寄给若斯·勒盖恩,也就是说寄到这里。”
  “他知道若斯的名字?”
  “许多人都知道。”
  亚当斯贝格跟着德康布雷来到他的家中,拆开了那个大信封。
  “消息突然传来,并且很快就得到证实,鼠疫刚刚在城里的两条马路上同时爆发。好像那两个……发现有那种疾病的所有症状,极其清楚。”
  “勒盖恩念了吗?”
  “念了,中午念的。你说过要他继续念的。”
  “随着那家伙采取行动,现在,这些文字更加清楚了。对公众有什么影响?”
  “骚动不安、询问,在海盗小饭店里讨论得很厉害。我相信其中有个记者,他向若斯和其他人问了许多问题。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谣言是不可避免的,德康布雷。随着最近的那些特别广告、星期二晚上的公告、早上的死亡事件,口子必须扎紧了。事情肯定会发生,传媒可能收到了传播者本人的通告,他想刮龙卷风呢!”
  “很有可能。”
  “这是昨天寄的,”亚当斯贝格翻过信封,说,“是在第1区寄的。”
  “宣布有两个人要死。”德康布雷说。
  “预言成真了,”亚当斯贝格看着他,说,“今晚,你会在电视中听到的。两个男子像麻袋一样被扔在人行道上,一丝不挂,身上涂得漆黑。”
  “一下子两个。”德康布雷低声说。
  他的嘴都变形了,白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皱纹。
  “在你看来,德康布雷,得了鼠疫的尸体是黑的吗?”
  这个文化人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探长,更不是医学史专家,所以才花了那么长时间去鉴别‘特别广告’。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现在的医生们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一现象和这种颜色。木炭、斑块、淋巴结炎、肿块,这些有,但没有这种黑色。过了很久才产生集体想像,那是由于语言的歧义所产生的,你知道。”
  “是的。”
  “这并不重要,因为这一错误一直存在,人们还是把鼠疫叫做是‘黑死病’。这几个词对凶手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传播恐慌的就是这几个字。他想给人以强烈的印象,用骇人听闻的东西来震惊人们的灵魂,不管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于是,‘黑色死亡’像一门炮一样产生了巨大的威力。”
  亚当斯贝格坐在海盗小饭店里,在傍晚的这个时候,小饭店里显得非常安静。他向大个子贝尔丹要了一杯咖啡。窗边的视野非常开阔,可以看见整个广场。一刻钟以后,当格拉尔打来了电话。
  “我在海盗小饭店。”亚当斯贝格说。
  “小心那里的苹果烧,”当格拉尔说,“那酒太特别了,一下子就会使你昏了头脑。”
  “我已经昏头昏脑了,当格拉尔。我晕头转向,我想我已经醉了,他已经弄得我精神失常了,我想他达到目的了。”
  “苹果烧?”
  “传播鼠疫的人。CLT,对了,当格拉尔,把这几个姓名起首字母忘了吧!”
  “我的克里斯蒂昂·洛朗·塔韦尼奥?”
  “别打搅他了,”亚当斯贝格说着,拿出笔记本,翻到旺多斯勒替他写的那一页,“那是形容软糖冲剂的三个副词。”
  亚当斯贝格等待着助手的反应,但没有等到。当格拉尔自己也被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闪光的思想湮没了。
  “Cito;Longe;Tarde”,亚当斯贝格读道,“赶快走,长时间地走。”
  “他妈的,”当格拉尔过了好一会儿才骂道,“Cito,longe fugeas et tarde redeas。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谁都没有想到,连你也没有想到。他把我们都蒙了。”
  “是谁告诉你的。”
  “马克·旺多斯勒。”
  “关于这个旺多斯勒,我有情况要告诉你。”
  “免了吧,他与此案无关。”
  “你是否知道他叔叔曾经是警察,就在退休之前出了事?”
  “我知道。我和那家伙在一起吃过章鱼。”
  “噢,是这样。你可知道他的侄儿,也就是马克,牵涉到某些事情吗?”
  “罪案?”
  “是的,但没查到。那家伙一点不傻。”
  “我注意到了。”
  “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那四个鼠疫专家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他们都很守规矩,手指上戴着宝石,家庭生活很亲密。”
  “真倒霉。”
  “是很倒霉。我们没有怀疑对象了。”
  “我已经看不到了,也感觉不到了,老兄。”
  亚当斯贝格的直觉眼看就要消失,当格拉尔应该感到很高兴,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却因此而感到惋惜,甚至鼓励亚当斯贝格在这条他以前最为痛恨的路上走下去。
  “不会的,”他坚决地说,“你肯定会感到一个什么东西,至少有个东西。”
  “确实有一个,”亚当斯贝格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慢慢地承认说,“永远是同一个。”
  “说一说这个东西。”
  亚当斯贝格扫了广场一眼。那几小拨人已经开始围拢来,还有些人从小饭店里出来,去听勒盖恩宣读广告。远处,在梧桐树旁边,有人在打赌,赌船员在海上死还是活。
  “我知道他在那儿。”他说。
  “在哪儿?”
  “在这个广场上。他在那儿。”
  亚当斯贝格家里没有电视,他已经养成习惯,必要的时候就下楼,到离家100米开外的一家爱尔兰俱乐部去。那儿有音乐和吉内斯①的味道,女侍应埃尼德认识他已经很久了,他可以在那里看电视,那台小电视机放在吧台下面的一个角落里。于是,8点差5分,他推开了“都柏林黑水”的大门,悄悄地走到柜台后面。黑水,正是他现在的感觉,至少从早上开始就如此。埃尼德给他准备肉丁大土豆的时候——那些爱尔兰人是从哪里搞到这么大的土豆的?如果人们有时间,也就是说,那个鼠疫传播者没有把人们弄得这样头昏脑涨的时候,人们都会这么问——亚当斯贝格悄悄地看着电视新闻。电视里播的差不多正是他所担心的东西。
  主持人说,星期一晚到星期二早晨之间,巴黎突然死了三个人,星期三和星期四又出现了令人惊慌的情况。受害者都住在门上写了4字的大楼里,而这些4字正是前一天晚上巴黎警察总局在特别通告中所警告的内容,尽管警方在通告中没有解释这一数字的意义,但由于法新社收到了作者的一封短信,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对于这封匿名信必须极为小心,因为根本弄不清信中的内容是真是假。然而作者却肯定地说有三个人死于鼠疫,而且信誓旦旦地说,他早就开始保护首都的民众,防止那个灾难的出现,埃德加…基内…德朗布尔十字路口当众宣读的广告中曾一再提到那个灾难。这样抢功劳,无疑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虽然尸体上有“黑死病”的各种迹象,但警察总局肯定地说,那两个不幸者是在一桩系列谋杀案中受害的,是被人掐死的。亚当斯贝格还听到电视上提到了他的名字。
  接着,电视上播放了门上被写上了4字的大楼的地图,并以住户的证词作解释,还放了埃德加…基内广场的全景,然后是局长布雷齐永本人的镜头,是在警察局他的办公室里录制的。局长带着必要的严肃说,所有受那个疯子威胁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