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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有谁?你家先溜回家的社长吗?”他皱眉回道;转而又觉得不太有面子;那酸溜溜的语气根本不该是他说话的风格;于是硬邦邦地又附加一句;“我顺路!”
“……”
与正文无关,番外小短文,不喜勿入~ 爱上一颗土豆(下)
爱上一颗土豆(下)第三章恶劣的三角关系
顺路个鬼。
当裘景礼将孟三桃送到家门口;才发觉说出口的话多么难收回口;两个完全相反的地方被他胡诌成顺路。
她坚持要站在门口目送他多往前走过这条街;而他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多走了好久;回过头来发现她已经上楼去;这才郁闷地往回走。
他走回孟三桃的楼下;瞥了一眼不知楼房里家家闪烁的灯火;并不知道哪一盏是属于她的家。
第二天的体育课上;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搭住了;回身一看;竟是一张让人相当不顺眼的脸。
“裘景礼?”
“你是谁?”
他假装不认识他;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那颗土豆;他的确不该认识美术室的社长——甘宁。
“我以为你昨天应该瞄到我了才对。”
“抱歉;昨天我睡着了。”
“没关系;听说昨天是你送小桃回去。”
“……顺路而已;小题大做。”小桃是什么鬼东西;那家伙是土豆;朴实无华多好;那种会开桃花的水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吗?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从今天开始;我决定送她回去;女孩子一个人回家的确挺危险的。”
“……”
“听小桃说你也住在那个区;一起回家吧?”
“……”
鬼才要跟你们一起回家;我家住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这种本该理直气壮;气焰嚣张撂出的话在他喉头翻滚过后又咽了下去;他不想承认;尤其不想在被孟三桃喜欢着的甘宁面前承认;他送她回家;然后又画了一个多小时丢脸地走回城市的另一方向。
于是;他只能吊着又在美术室睡麻的手;跟在甘宁和孟三桃的身后朝与离自己家越来越远的方向走;看着前方两个不懂别人感受的家伙兀自地表现两人很亲密。
“小桃;天气开始转凉了。”
“是哦;明天带上我给你的手套吧。”
“那是去年的;今年你再给我编一双新的吧。”
“好呀。灰色是你喜欢的颜色吧。”
“你喜欢我就喜欢。”
“唉?”
他看着那颗土豆痴呆呆地看着甘宁;吃惊得仿佛他说了多不得了的话一般;只是一个小小的回应就足够让她乐上天;根本忘记了他的存在。
她的手套围巾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送的;他不用觉得丢开她给的东西很可惜;她的心意不值钱;是他不要;不是她不给;他没有在期待她给的施舍;他不用后悔再也收不到她的亲手编的无聊东西;就算是别有居心的东西…
他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白痴;还幻想着她只是单恋;只要他稍加努力;他们还有可能;他被这对家伙耍得团团转;明明在交往;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承认;还要让他有多余的期待?
那个王八蛋会让自己的女人来接近他;把她欺负得像个小跟班;她竟然还甘之如饴地待在他身边;混蛋;脑子不清醒吗?就那么喜欢他?
这么蠢的一颗土豆;他不可能有兴趣;不可能!
他在心内否定着;耳边却继续传来刺耳的对话声:
“既然没有手套;天气又那么冷;那…就来牵手吧?”
“耶?甘宁你疯了;别在裘景礼面前…”
“有什么关系;他不会介意我牵你的;是吧?裘……”
甘宁回过头去一看;背后却早已空无一人。
“他人呢?”
“呵;好象逃跑了呢;事情开始好玩了;小桃;这下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耶?”
第四章贿赂我!
裘景礼从美术室消失了。
这可忙坏了孟三桃;社员投诉意见络绎不绝;抱怨裘景礼不在没灵感;抱怨裘景礼不在美术室的空气也开始质量下降;抱怨裘景礼不在他们要集体退社。
总之;问题的根结就是裘景礼那个突然玩失踪的小人。
于是;她只能牺牲自己去堵人;上课时跟他说不上话;那就下课的时候去堵他。
“什么事?”
毫无愧疚之心的裘景礼痞痞地靠在天台围栏边;视线却根本不落在她身上;只是斜视着楼房下的花圃。
她对他这急变的态度毫不理解:“你为什么不去美术室啦?”
“我本来就没答应要去。”
“可是…我…我手上有你的小辫子哦!”
他瞳线微眯。
“你不怕让人知道你对我告白的事嘛?很丢脸呀。”
他冷哼一声;对她的威胁熟视无睹;突然掀唇道:“好啊;你去说。”
“唉?”
“去告诉所有人;我向你告白了;我裘景礼向你告白了;一个人也不要漏掉;包括你的社长甘宁!”
“……”
“怎么?不敢告诉他?你就这么怕他嘛?”他眉头一皱;眸光射出淡淡的愁意;“帮他来讨好我;找我当模特;帮他打扫美术室;帮当他的小跟班;你还要为他做什么?”
“那是因为他是我的……”
他直觉她要吐出不中听的话;下意识地抓起她的手臂将她拎高;他身一弯;嘴唇衔住她的唇瓣;毫不犹豫地辗转摩挲起来。
她显然被吓住了;两只手奋了力地要推开他;他却一个使力;单手将她囚在怀里;另一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唇供他享用;热唇贴紧;他密密地轻启唇瓣;在她的唇间吐着让她听着迷蒙的重音:
“贿赂我…要我去帮他的话;就用你自己来贿赂我。”
“唔…我我不会…”
“我教你……”
“……”她的视线游移开来;涨红的脸儿烧着;让贴近的他觉得暖意阵阵。
“不准看别的地方;看着我;讨好我。”
“……”
衣衫互相摩擦的唏嘘声;伴随着唇间羞人的细微声让她妥协了;在他怀里开始安静地讨好贿赂他;不计较他会不会最后赖帐;也不在乎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如此摆布她;他餍足于她唇瓣颤动着卖力地讨好他;那甘甜的土豆味却让他更加不满足;不满足她的奋不顾身是为了别人;不满足她对他只是贿赂而已。
美术室的门被裘景礼拉了开来;教室里因他的回归而引起了一阵欢呼声;身为社长的甘宁挑了挑眉;起身走到他身边;笑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呢。”
“收了贿赂;我自然会到。”
他说罢;看了一眼坐在阶梯椅上;抱着画板;低着头的孟三桃;她别开视线不敢看他;他也不强求;深呼吸了一口;放下全身的束缚;朝甘宁正色道:
“我吻了那家伙。”
“啊?”甘宁完全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是怎么回事;当场愣住;只见裘景礼执意往下说。
“我知道那家伙是你女朋友;但是…至少允许我单恋她。”
“……”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美术室的事就是我的事;模特也好;跟班也罢;我都无所谓。”
“……你是在我面前向小桃告白吗?”
“……”他脸色一红;别开了视线。
“小子;你很够胆呐。”甘宁笑得诡异;双臂环胸道;“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你预备怎么办?跟我单挑抢女人么?”
裘景礼眼儿一眯;他这辈子还没有这般求过人;可显然这无礼的要求实在有点挑战男人自尊;他放得下;不代表别人也放得下;不过如果他愿意用男人的办法解决的话;他求之不得:
“要打架?”这种他很擅长的活动;不适合甘宁这个拿画笔的温弱书生;不过如果有个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揍情敌;又不会显得他很没风度;他当仁不让。
“如果你敢的话;就试试看啊。”
裘景礼听着挑衅的话扬了扬眉头;二话不说;抬手活动着拳骨节。
甘宁不动声色;只是任由他拎起了自己的衣领:“如果我告诉你;我姓孟;你还要揍我么?”
男人抢女人的时候还管你姓什么;先揍再说。
孟甘宁见这被嫉妒冲昏脑袋的家伙还不能领会他话语中的精髓;只得歪头朝正跳着脚跑过来的孟三桃求救道:
“姐;如果他今天揍了我;这辈子也别指望我叫他一声姐夫。”
“裘裘裘景礼;你不要欺负我弟弟啦!”
“你弟弟?”
裘景礼看着拼命点头的孟三桃;身躯一僵;再转头看住被自己拎在手里;正打算施加暴力的小舅子;背脊猛然爬上一阵凉意。
俗家规定;女儿出阁;小舅子坐上座;是女婿最最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