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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男人味?”见她安抚似得搂住自己的腰身;他把这动作解读为安慰;略抿住唇探问。
“才不会没男人味!超赞超顶!我很喜欢哇!”
她生怕他曲解;急切地解释;拖口而出的喜欢让她咋舌;他却毫无反应地眼色平静地看着她;对她莫名其妙的表白不给一丝回应和鼓励;好象她在唱独角戏。
“呃…你当我没说过好了。”
“再说一遍。”
“当我没说过?”
“前面那句。”
“才不会没男人味?”
“…后面那句。”
他因得不到自己要的句子;略有不甘地扁唇;而她也彻底明了他想要的哪个句子;“我…我很喜欢。”
他的唇因满足而拉出饱满的弧度;垂眸侧颜贴住她的唇;“再说一遍;来这里说。”
勾挑的话从他的嘴里渡到她的唇上;根本等不及让她开口讲话便探舌拦截了她所有的话语;磨蹭地在她唇舌间轻吮讨要;“再说;把话说清楚。”
“我…唔…我要说的时候;你就打扰我。”她缩回舌想找回自己说话的权利;结果被他糯软地拨弄又再次失声在他唇间。
“我没有。”没说服力的话从他繁忙的唇舌嘘出;搅和着从他身上钻出的暧昧深浓香气。
苏家袄就此认定;季淳卿是个欲望贪婪的家伙;从他的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他认真地喂食自己的猫咪;所谓公园;就是情人们公开亲热的合理场所;而他反正早就被带坏彻底不成体统了;懒得挣扎的结果就是随着自己的性情来;想要就要。
他正喂的专心;可吃在嘴里的舌头突然不安地乱动起来;搅得他不能安宁闭眸放松感觉。不耐地眯开一只黑眸;询问她不好好吃饭有何贵干。
她拍着他的肩膀;嘴还被衔在他唇上;手指却着一边的树干边正发生的案件——某个看起来眼熟的男人正把他的女学生白笑叶逼在树与自己之前;准备下嘴。
他没心没肺地一瞥;得出结论:不管他事;他要继续喂猫。
“那个混蛋想强吻笑叶哇!”她不再专心于他;好容易找到说话的空隙。
他们接吻没人管;人家在树边接吻也不管他们的事吧?
可显然他家正义感太旺盛的妻君不是这么认为的;抛下他;她不顾脖子上还拖着条链子;拔脚就往树边跑;可才跑到一半整个人的动作卡在半路上;回头一看脖上的链子被某个被抛下很不爽的男人踩在脚底;不让她搞不清状况就冲出去闯祸。她不认输;充分发挥人不到声先到的能力;朝案发地大吼道:
“姓乔;你敢欺负笑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到底谁在欺负谁;还是未知数呢。”被人无故打断企图;乔钦轻轻一笑睨眼看住白笑叶。
掠过那只正张牙舞爪却很没杀力的棉袄宠物;白笑叶有恃无恐地举起拇指指向踩住猫链不放;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很有杀伤力的宠物主人挑衅道;“怎么?你打算在我讲师面前强吻我嘛?就为了证明你吻技不差?”
“讲师又如何?他连自家宠物都管不好;有时间替你分劳吗?”
被无辜挑衅的季淳卿挑起了眉头;可事不管己高高挂起的性格使然;他依旧隔岸观火;只打算在必要时回给这男人他刚刚有权利说的台词——“我高兴;怎样?”。
乔钦见季淳卿毫无所谓的态度;就差没有摊手说句请便了;他微笑续道;“再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才刚吃饱;没道理阻止我进食吧?”
“是嘛?可是你怎么肯定我想被你吻呢?”
“你一直很喜欢;不是吗?”
“我是;不过;截止到昨天为止。”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欲擒故纵这套对我不管用。”
“我没有啊?昨天那条短信;我是真的发错了;而且;我可能快要有新男友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赴我的约?”
“大家是朋友嘛;而且周末很无聊耶;打发时间啊。不过…我没料到;你有对朋友做这种事的喜好。”她略有所指地比了比两人过分贴近的距离。
“笑叶。你很会惹火人。”
“我也好奇以前我为什么对那么收敛。”
“好;朋友就朋友。”乔钦举起双手;提起最后一点男人风度从她身边微笑退开;“不过;你不是说在找打工的地方吗?作为朋友;要来我酒吧做兼职吗?”
“呃…”
“你不敢?”似乎很庆幸她的示弱;乔钦扬起唇角;“朋友而已;你在担心什么?恩?”
“如果我是要存和未来男朋友去旅行的经费也可以吗?你知道;现在追女生花钱;追男生也同样要花钱的。”
“……”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能不能再借用朋友的头衔开个后门;因为我一个人回家会怕;所以;让棉袄陪我一起上班吧?”
“我。无。所。谓。”一字一顿压低的声音从乔钦的牙缝里滚出来。
“那什么时候缺人上班;你电话通知我咯。”
“只要你别再发错讯息;把我当成别人就好。”
“下次不会了;老板。”她俏皮地行了个军礼;目送着乔钦暗压着怒火走人;再跳到扑腾的猫科动物面前;夸奖着她的扮相;“棉袄;这项圈很适合你耶;拿家情趣店买的?”
“……你到底对那家伙做了什么;把他惹到这么火大?”
“唔;”白笑叶努力翻找着昨天的记忆;最后组织起来平缓得说道;“就发错一条讯息给他啊。”
“什么讯息?”
“宝贝;你的吻技好棒好舒服。结果我发现我错人了;就再传了一条简讯给他;告诉他;不好意思;发错了。”
“……”这个报复心比她重好多的女人;为了被劈腿那天的“宝贝事件”步步为营到了变态的地步哇。
“所以;你会陪我去雪工坊打工吧?”
“呃…”突然被点名;苏家袄愣了身;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自家主人;毕竟链子还踩在他脚底下呢。
“季讲师;棉袄借我几天嘛!”
季淳卿冷笑开口;脚尖更使劲地踩向猫链;嘴里却还丢出故作民主的话:“你问她自己。”如果她真的想安分地待在他身边交往看看;就该离那个有小妖精出没的酒吧越远越好;藕断丝连是件很没品又龌龊的事。
“棉袄;季讲师说不管你了;你要不要跟我去打工?”
“呃……”背后的视线好凌厉;身边的视线又好期待;她被夹在中间两边不是人。
“拜托;就这一次;我难得求你的;还有上次借你一夜情的度夜费;人情大过天;再说;你也看到那男人今天的举动了;明显就是挖个陷阱给我跳;不跳没面子;可如果我单独行动肯定让他有机可趁。”
“唔…说的也是。那个混蛋一看就对你图谋不轨;你一个人肯定被他吃到骨头不剩;好!我挺你!”归根结底;她苏家袄骨血里就流淌着义薄云天四个大字;见色忘义绝对和她绝缘!
“万岁!棉袄果然比较喜欢我;季讲师;你还差的远呐!”
挑拨离间的话让季淳卿锁眉;他就不该期待那颗豆腐脑能做出什么让他满意的决定;民主用在她身上简直浪费。
一只会偷腥且记录不良的猫需要什么民主?被喂饱了会喵叫就好;想到此间;他决定再度屏弃族规;替妻君拿主意。
“不准去;现在回家!”扯住猫链;他独断地下命令。
“喵喵…”委屈的喵呜声绵绵而出.
“……不可以超过12点;离那只小妖精有多远站多远。”
“任务收到。”
搞定!所以说,有弱点的人实在是太好对付了。
Part 2:“淳淳”欲动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从杂乱又浮沉的梦里苏醒;箫夭景的烧渐渐退了。
扒开身上华丽繁重的蕾丝被;他试图找回呼吸;可感冒的余毒还在身体里;鼻子依旧闻不到任何气息;他挣扎着从床铺里坐起;额上的白巾从他眼前垂直滑下。
他愣住神;放空的脑袋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而抓起被搁在枕边的手机紧张地去翻查收件箱。
空荡荡的收件箱在他捏紧的手里定格;一瞬间;他不知道拿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的画面;想自嘲却笑不出来;想骂脏话可麻痒的喉咙只能翻出几声无助的深咳。
那个女人真的来过;还是在他病恹恹躺在床上的丢脸时刻。
谁准她可怜似得甩给他一块白巾;谁又准她擅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后又想轻易地抹掉;就算真要抹掉那记忆也该由少爷他自己来;她凭什么插手;嫌弃他的思念是负担;他有纠缠她或很粘人吗?他根本来不及去做;她就先下手为强地警告他。
是她先去抱别人的;是她先背叛他的;是她先放弃他的;想报复她;要报复她;可幼稚的报复只是折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