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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嫌弃他的朋友和他的生活圈;他不可能和以前的他永远说拜拜;他不可能突然变成一个没有朋友没有过去的箫夭景;以后见面机会更多;她若不能接受他的朋友;只会徒增自己的尴尬和他的难处。
放不下那些无聊的原则和自尊;也许她当时真的不该多管闲事。
她凝住鼻头的酸意;抓起桌上的酒杯;冲到正在和乔钦女朋友聊天的小飞面前;突兀地伸手去出去;硬着头皮哼唧道: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当作道歉成么?”
她唐突的话语换来满室的安静;连气氛也抹上一层凝重。
乔钦扬起眉;饶有兴趣地开始打量这个连道歉都没有技术含量的女人;那藏不住的委屈和不满让他觉得哭笑不得;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箫少爷却被这句话煨得暖暖的;连眸里也荡出几分柔意。
小飞回过神;却存心刁难地斜睨了她一眼;“你不对?你不对在哪?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不该多管闲事。”她咬住唇;拿着酒杯的手捏得很紧。
“你要是很勉强就算了;我又没有逼你道歉。”他得理不饶人地要转开脸;下一秒却接受到箫夭景凝着冰的目光;他仰起下巴警告他识相些;见好就收;因为他实在不觉得自己女人受委屈的样子有多好玩。
小飞被怔摄住;急忙转了口吻;“总之;看在夭景的面子上;以前的事就算了;你以后……”
“算了就好;废话少说。”箫夭景出声打断他多余的教训话语;抓过她握着杯子的手;随意地碰着小飞手里的杯子;就着她的手把酒喝下;摆明的袒护让小飞悻悻地闭上嘴;他则牵起她回到他们的小角落。
坐定在沙发后;他用了点力气才扳开她的手指;抽掉她手里的小酒杯;他没说话;扣紧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很用力地靠住自己;他陷进沙发里;护着她躲过所有人的目光将她藏进怀里。
她枕着他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心里总算舒坦些了;他却不放她从怀里出来;压着她继续多躺会;直到乔钦走到他身边;低下身附耳在他旁边交代了两句话。
乔钦转身接起一直响闹的手机;她隐约听到他叫着她熟悉的名字——笑叶;可她还没确定;乔钦便步出了包厢门。
只是十几分钟后;苏家袄才确定她的耳朵的确没有出错。
乔钦的确是认识白笑叶的。
因为她推开包厢门笑着走了进来;另一只手还挽着乔钦的胳膊。
苏家袄看向那还坐着和小飞聊天的女人;完全不了状况地呆了。
到底;谁才是乔钦的女朋友?他不是…在玩一脚两船吧?其中一船还是她的好姐妹?
Part 1:“夭”舞扬威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男人?这种对忠贞迟钝;对风流敏感的动物。
他为什么会劈腿;会不忠;会脚踩两只船呢?
归结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有群义气相挺的狐群狗党宠坏了他;他们会义薄云天且不问对错地帮朋友护航;周旋;善后;把女人蒙在鼓里。
白笑叶进了包厢;小飞见状;朝乔钦使着眼色;转过头更是卯足了劲同乔钦的另一船攀谈;带着周围的朋友一起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
箫夭景下意识地侧身;把怀里的苏家袄更往胸口塞紧了些;不顾她发出反抗得“唔唔”声;他拉起外套衣襟;故意挡住她的视线;低头凝眸看住她;毫不遮掩他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心思。
“喂;箫少爷;我已经看到棉袄了;藏得再贴心也没用了。”
白笑叶的调侃阻截了箫夭景的念头;后者拧起眉来朝她略微一睨;余光再瞥向若无其事的乔钦。
乔钦淡笑着;用唇语轻道:“出了点小状况;帮我安然过关吧?”说罢;他抬下巴向箫夭景提醒;有个藏不住话很直肠子家伙正从他怀里爬起来;别让她的正义感莫名其妙地爆发才好。
“妈的;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箫夭景的眼神如是说道。
“赌约的事;我可以当作报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威逼不敌利诱;他正烦恼着这件事他该怎么坦白;乔钦却抓住他的软肋;大方地要卖个人情给他。
箫夭景长腿交叠敛唇不语;略显难处;倒是不知状况的白笑叶一见苏家袄也在场;欣喜地拉起乔钦走到她面前;看着粘棉袄粘得很紧的箫夭景;朝乔钦嗤笑出声:
“你就让他们俩窝在角落肉麻给你们全场人看吗?”
“就是看不下去了;好在你来了;我们也可以肉麻给他们看啊。”乔钦的声音不大;被小飞他们划拳的声音盖下去;另一个女友完全听不真切。
白笑叶扫过全场;在那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身上停留了几秒;却又拉回视线笑道;“是吧;那我今天就陪你肉麻好了?宝贝。”
肉麻的称呼;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惹来坐在小飞身边女人的侧目;气氛一瞬间变得很尴尬;就连被箫夭景挡在身后的苏家袄也闻得到;她看着那女人站起身;皱眉走向乔钦跟白笑叶;竟也跟着呼吸沉重起来。
“宝贝;小飞他们划拳完全不让我;你过来帮我啦。”不知是不是听出其中端倪;那女人略显不快地加重的语调;竟也如此称呼道。
一触即发的火苗快要在空气里蹦射开。
苏家袄的脑海里也已经飞上几个版本的两女相争结局;泼酒;掀桌;插腰大骂;最后把姓乔的混蛋一扯两半;一半摔进男厕另一半丢进女厕。
不过不管怎样;别的闲事她可以不理;但她的朋友她要挺;今天笑叶是泼酒也好;抓狂也好;她绝对不能让她吃亏。
她蓄势待发地像头母狮要挣开箫夭景的钳制;冲上去义薄云天;却被箫夭景一个旋身重新扯进怀里;手捂上她正要发出不平呼喊的嘴;他的阻止让她有些恼火;牙关一咬;啃住他的手指;可贴住他胸膛的耳朵却没听到他的抱怨;闷闷一哼后;他略显别扭尴尬的声音从胸膛哼出:
“姓乔的;麻烦你下次换个别恶心人的外号;叫什么宝贝;嗤。”
轻松简单的一句话顿时扭转了眼前张扬跋扈的气氛;小飞心领神会地赶忙跳出来解围;勒住乔钦的脖子打着马虎眼;“是啦是啦;宝贝;过来帮我喝杯酒。”
乔钦被小飞拽走;那本已烟尘滚滚的硝烟顷刻间消失得烟消云散;宝贝原来只是外号;没有别的深意;那女人歉意地朝白笑叶笑了笑;转身跟着乔钦回到座位。
白笑叶没有反应;本来笑得开心的唇稍稍垂下些许;勉强挂着残笑;转过身;她丢下一句“我去洗手间”;拉开门而去。
吐出嘴巴里的手指;苏家袄来不及去看箫夭景;抬手就推开他的胸膛;冲出门去追白笑叶。
她完全不知控制力道;懵懂而莽撞;被猛然推开的男人重重跌进沙发里;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齿痕出神。
洗手间的洗手台前;白笑叶扭开水龙头;看着水哗啦啦得流;她抬眼看着镜子里;正在门口的苏家袄那副为难的模样;她想走上前来劝;可又无从劝起;平时大咧咧地给她意见;此刻她却突然没了立场去说什么。
因为她刚刚分明被箫夭景护在身后;知道一切却不告诉笑叶;她好象不再是她一国的;让她在最难堪的时候;一个人孤泠泠地面对;现在再说什么;也会被解读成假惺惺。
“你跟出来做什么?”白笑叶低下身;顾自鞠起一把水洗着脸;“我洗把脸就回去。”
她张口正想说什么;可被白笑叶猛得泼来一掌水;“走开呀!干吗拿那张脸来看我;我丢脸的样子很好看吗;我不想被人看到呀!”
冰凉的液体溅上她的脸;不适当地吸气让水灌进了鼻子;她几乎快要呛出声;却忍下来;睁眼看着白笑叶。她湿湿的脸庞正渗渗地滴的水;手指扣住大理石的边缘;“就算分手;我也没碰过那么烂的方式;反正大家都没多认真;直接说分手不就好了;叫朋友这样耍人很好玩吗?害我还以为…以为找到可以介绍给你认识的男朋友了……我也不想一次两次地在你面前丢脸啊。”
撑在洗脸台手渐渐曲下来;白笑叶的呜咽让她刺痛了耳朵;她还记得;之前他们因为小飞的事吵闹的场景;她还记得;她才和他的朋友冰释前嫌;还信誓旦旦的决定以后要好好相处;她还记得;自己心里说;要为他放弃原则;不管闲事;他已经尽力把让她尴尬为难的局面挽救回来;可是…怎么办;她忍不下去;完全忍耐不了;有王八蛋欺负她朋友;可那个王八蛋偏偏是他朋友。
她硬生生地咬下唇;伸手拉住白笑叶;二话不说就往会场里走;一脚踹开包厢房的门;那群家伙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洗手间哭;顾自玩得开心;那女人还缩进乔钦怀里笑得开心;小飞手里发着牌;她怒火更甚;气势汹汹地拉住白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