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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催促得没辙;只好抬起眼眉来瞅他。
那寒意逼人的眸正盯着她谴责不已;她心一虚;急忙垂下头来;搞什么;难道要她在大庭广众下;坦白自己为一己之私;占他清白的事吗?嗤;好小心眼的男人!
“对不起哦;昨天逼你跟我舌吻;不过我看你也还蛮陶醉蛮爽啊?;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啦;你能不能不要因为清白被毁就公报私仇迁怒到无辜的同班同学啊?男人的初吻;又不值钱啦。”
完全不见得有诚意的道歉从她嘴巴里飚出来;话音一落;只听四下冉起一阵倒抽气声;就连一众罚站的女同学也都不再垂死挣扎了;哦!让棉袄这种好勇斗狠的生物道歉;这种令人发指的蠢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这种狗屁道歉法;季讲师会吃这套才有鬼吧?
“没写功课的同学全部给我站到走廊;交不齐功课等着被当。”
看吧…温柔小可爱也被棉袄惹火了啦!
于是;商科2班的门口出现了一片宏伟的迹象;20几个家伙排排站在走廊外;当然;季讲师还没有完全被气疯;维持住了仅有的一点点理智;所以;只有苏家袄的手里被挂上了两个装满水的水桶;别的家伙侥幸过关。
苏家袄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水桶;翻着白眼接受被牵连人士的指指点点;那家伙绝对是有预谋的;在家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可怜样;逆来顺受;妥协不已;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不要让岳父岳母担心;结果哩?来到学校竟然玩大变脸加冷暴力;把她整成众矢之的。
好在夭景今天缺席;要不然她死定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们在接吻;你心里却想着别人。”
一句踩中要害的话从苏家袄身边的女生嘴里丢出来;她摇头耸肩揽上苏家袄的肩;“季讲师好可怜呐;棉袄你罪孽深重。”
“白笑叶;现在提水桶的人是我;不是可怜的季讲师;到底是谁比较可怜啊?”
“当然是我们这些被无辜牵扯进师生恋的人最可怜啦!”白笑叶狠狠地白眼道;“刚刚在教室里;我就使劲对你使眼色;不听我的话;落到这般田地吧?”说罢;幸灾乐祸地抬脚踢了踢她手里的水桶。
白笑叶损完她;几个围在一起的八卦女生也来了精神;“棉袄;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罚站也不能白站呀;你昨天跟箫少爷翘课跑了;季讲师都没有火大到这种地步耶。”
“对哦;箫少爷今天也没来上课耶;这种时候有他在当出头鸟;我们就不会被抓出来罚站了。你昨天不是跟他去约会嘛;不顺利哦?”
“嗤。”想多昨天的乌龙换衣事件;她还一肚子火;顿时劈里啪啦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地倒向姐妹。
最后吐槽道:“你们说是不是很过分;我讲实话本来就没错啊!那个小飞真混蛋;女生碰到他才倒霉呢!”
白笑叶靠在墙边直摇头;叹出口重气闷道;“笨棉袄;你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哇?被人卖了还替人担心她数不清楚钱?你该气的是那个什么袁心故意陷害你吧?”
“唉?”
“你还唉呢?你不是压根就忘记你自己被人套话的事了吧?”
“我……
“当我们商科2班的女生情商都那么低么?叫她出来聊一聊啦!”江湖多凶险;面子摆中间;这么欺负他们商科2班的人;还是大姐大一枚;那怎么行?
两肋插刀的时刻到了。
于是;三四个女生忘记了自己还是带罪罚站之身;溜走偷跑出学院后;浩浩荡荡冲进了别人的校园。
通往校门口的大道上满是正要归家的学生;却完全没有人敢惹这几个外校分子;苏家袄的歪辫和黑指甲;白笑叶的广口露肩装配上几个浓妆姐妹;俨然就是夙行不良的惯犯。她们随手抓过一个家伙问姓袁的家伙在哪个班;却得知那袁心刚被外校的男生叫去中央庭院的回廊边。
白笑叶朝苏家袄使了眼色;几个人随即走向中央庭院的方向。
透过挂在回廊上的厚重藤蔓植物;她们明显看到有两个人正站在走廊那聊着天;那男生高瘦;被垂吊的吊兰挡住了面孔;可深V领竖领衬衫的穿着品位看着很眼熟;袁心个子较矮;一眼便能望见她娇俏地朝那男生笑着;一阵风刮过;藤蔓叶儿被吹落;她踮起脚尖;好似在帮那男生捻掉头上的落叶。
“昨天才甩人;今天就傍上新的了?棉袄;我突然了解你为什么斗不过她了。”白笑叶挑了挑眉;“你看看人家;完全没有后遗症;哪像你;被害到惨兮兮。不过有男生在耶;好象不方便找她去’聊’哦。”
“女人的事;男人插什么手!”苏家袄将袖子一卷;一根筋地就往前头冲;“她昨天戏弄完我就跑了;现在想想真的很火大哇;有必要警告她一下。”
“棉袄经典台词又要出现了——你给我记住;小心下次碰到我;让你好看哇!我说棉袄;你也是时候换句台词了;这个太没杀伤力了。”白笑叶一边打趣一边看向往前冲了两步的苏家袄;却见她突然矗立在那。
顺着她愣掉的眼光看去;只见箫夭景正站在袁心身边抽着烟;袁心正拿着他的手机拍着照片玩;最后把镜头落在他身上;他推拒地抬手拦了拦;但似乎还是被她得逞;她开心得拍手;套出自己的手机;想要把图象传到自己手机里;缠问他电话号码。
“该死的;我就知道这男人不可靠啦;棉袄。”白笑叶皱眉;“当初还以为他很仗义;帮你扛陆占庭的事;妈的;就知道这些少爷没一个好东西;转身就偷腥;品位还这么差!”
或许是白笑叶的声音故意的升高;也或许是她浊重的呼吸声吵到了他片刻的宁静;他放空的视线突然朝回廊外射来。
她咬住嘴唇;甚至吃到了自己的口红;没了教训人的欲望;她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被教训一下的废柴;脑子不清醒才会看上这样的男人;昨天跟她吵架甩下她;今天就来找陷害过她的女人。去他妈的。
“你们帮我教训她;我先去面壁了。”
她留下遗志交给姐妹;自己转身就走;拳头痒痒地被攥紧;她听到背后有阵急促的脚步声跨过回廊;踩着草坪沙沙地追上来;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于是她拉开步子奔起来。
那背后的脚步鬼魅般得快;飘忽地快要追上她。她身一转干脆爬上一栋教学楼;却在楼梯间被人反拉住手;猛得往后拖;她身子不稳;从高处往后倾;整个人陷进背后的怀抱。
箫夭景的气息让她更狼狈地从他怀里爬出来;四肢着地;只想重新爬上楼梯;离他越远越好。
“你急着逃去哪里?现在是怎样?是不是吵一次架;我又要退回原点重新累积次数才能碰你?”
他恶人先告状的话让她更加憋气;本来就酸涩的鼻子染上微呛;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想替她顺顺气;却被她一把挥开来;一根食指指住他的鼻梁;愤怒地控诉;“你…你跟她;你们两个…”
“玩玩而已。”
他截断她的话;对这件事不想多言;毕竟牵扯到他朋友;他怕她又与他们起摩擦;可不负责任的话更让她火大。
“玩玩?去你的玩玩!我跟你才是玩玩而已;再贱!”
“哼;我想也是;现在你玩够了;所以要走开了;是吗?”他自嘲地一笑;手反而更用力地拽住她手腕。
“对,我玩够了;我再也不陪你玩了!一脚两船的劈腿混蛋!”
“到底是谁在一脚两船玩劈腿?”他收住牢抓她手的力道;沉声吼道;“你玩够了;我还没有!”
他话音一落;将她扯进怀里;管她挣扎也好;不准也好;他再也不要压抑自己;径自捏住她的下巴贴唇上去;她别开脸想躲;他见她不依的表情更是恼火,不让她轻易撇下他,强势地扳过她脸庞继续啃咬;烟草浓郁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她不想闻;秉住呼吸死闭着唇。
探出的舌在她紧闭的唇外舔吮;他突然想起昨天喝下的那杯“BETWEENTHESHEET”。
赶快上床会不会好一点;赶快上床会不会她就不是玩玩而已;赶快上床她也许就走不开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他可以想要就要的。
充满侵略性手移向她的领扣;带着点力道拉扯;几颗扣子从她领口绷落;她没料到他会这样;再睁眼时;已被压在楼梯间;仰面的天花板;背后是不平的阶梯;他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从来没料到自己也会仗着男人的力气去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他吃到了她口红的味道;舔到她脖间淡淡的汗珠;听到了她挣扎的呜咽声。
从她脖口溜进去的手;停在她的左胸口按压住;然后他问她:
“你是喜欢我的吧?”
“……”
“你是吧?”
“……”
他突然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