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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男人味就没男人味吧;他妈的;男人味;我有就好了!”
“要是你也敢沾花惹草;勾三搭四;乱七八糟;我就家法伺候你!”
她骂得起劲;对男人完全失望地摇头再摇头;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奸计得逞;缓缓勾起的唇和慢慢睁开的眼。
“呸!我在说什么鬼;难道我终究还是被老妈给传染成没女人味的物种了?呃…好可怕…我要保持清醒!”她抱头晃荡着自己充满要不得思想的脑袋;不再看他那张容易把人洗脑的纯真小脸;急忙站起身来就要逃跑。
某人听到落跑声;笑容僵住;唇角不甘地一撇;抬手往后一捞;将那个想从他身边绕开的家伙抓回自己的势力范围;墨瞳直接压上她;笑道;“妻君;我在等你回家;你都不感动给我看吗?”明明刚开始她还很乖地照他的计划表在走;对那些肮脏又无耻的龌龊男人失望吧;唾弃吧;鄙视吧;怎么下一刻却突然清醒了?那些牲口家禽都不适合她;她得早点认清事实呀。
“耶?你不是睡着了吗?”
“刚好醒了。”他把玩着她手里的凤镯;说得很没诚意。
“所以…我刚刚哼唧的那些话…”
“你是说;你夸我比那些男人好吗?”
“哇哇哇哇!忘掉它;忘掉它呀!”
“为什么要忘掉;妻君你夸我呀。”他满足地笑;因为她今天讲出来的话都很可爱;包括之前她对箫夭晔那混蛋说得那句;要她离开他;是做梦;他奖励似得抓起她的手很小狗撒娇似地轻咬上一口。
她被啃得鸡皮疙瘩层层叠叠;猛咽口水;控制自己的定力。
“我只是一时触景伤情的在讲屁话而已;没有经过大脑的啦!”
“没关系;我可以让你一直触景下去。”如果她只有在这种特定条件下才觉得他比较好的话;这种案例;他随手就能给她抓来好多;应有尽有;直到看到她吐为止。然后她就会知道男人和禽兽的区别。
他说罢;欺上身;将她往墙上一压;挑起她的下巴;做出一连串很不符合黄花小美男做的动作;熟练和魅惑程度让她只能张嘴赞叹;是他太不小心暴露本质还是她的幻觉?娘男身上怎么会窜出这种她觊觎已久的男人味?
心跳超速;温度急升;她完全不懂应付眼前的情况;眼前香软的唇她唾手可得;根本不必装矜持;可是她的嘴巴却条件反射地飚出很煞风景的鸟话:
“你你你是谁哇!?你不是很纯洁的嘛?我我我我我…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纯情的样子哇;你你你你不要再靠过来啦!”
他的身子因这句对白一僵;“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略有懊恼;却也没再多语;抿唇退开她身边;恢复成她比较适应的单纯模样;只是眼瞳明显带着欲求不满的闷意。
可令他更闷的是他才刚刚退开;就有一通电话打进苏家袄的手机。
他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接起手机;不可避免地从手机听到了一串很没出息的道歉声;是陆占庭——
“家袄;我我我错了;我错了!”
“唉?”苏家袄一愣;对眼前的状况完全不了;直到听到手机里传来箫夭景那沉甸甸的声音。
“家袄也是你叫的!给我带上姓!”
“啪”很响的拍头声从听筒刺进苏家袄的耳朵。
“苏苏家袄;我错了;我不该诬赖你;其实那天我是因为被箫…箫夭景揍;才进医院的;我会老实跟学校坦白;不会让你被退学啦!”
“哈?”
“我拜托你;我住院已经很惨了;你别再接二连三的叫人来骚扰我了。”
“什么…我哪有接二连三…”
电话被某个没耐性的男人抢走;箫夭景别扭地粗声哼声:“喂;我这边还有点事忙;咳咳;总之;我改天会再打给你。”
“耶;我还没…”
“喀啦!嘟——”
电话收线的声音传来;季淳卿抿紧了唇;看着某个因为一句“我改天会再打给你”就很满足地难掩浅笑的女人;似乎对来电男人有担当的男人味很是开心;她还瞪着恢复成待机页面的屏幕发着呆;那副好象很感动的样子让他胸口蒙上说不出的郁结;他想拉回一些她的注意;于是出声朝她笑道:
“妻君;你不回他电话没关系吗?”
“耶?你也觉得我该回电话给他比较好么?”她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未婚夫婿黑掉一半的脸;还摆出一副少女犹豫状;对顶着手指扭捏道;“我也觉得不能总是让男生主动;他这么帮我;还替我担退学的事;我自己也应该…”
“我是说;回电话给他;说你没空等他电话。”
“耶?”
“因为从今天开始;你会有很多写不完的功课。”
“……”
“写不完;就站到我办公室来。”这样她就绝对不会有空等什么小妖精的电话了。
可季淳卿没料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隔天;商科2班的教室里;站着由精英班发配到放牛班的校董贵公子;他别扭地站在讲台边;双手环胸;桀骜不逊扫视了一边“新”的同班同学;最后视线定格在某个坐在教室后排靠近垃圾桶的苏家袄;嘴巴一撇;摆出一副“少爷才不会让女人顶罪”的表情。
校董公子被下放的大事件让全班哗然;顿时不同版本的谣传从她的四周飞腾而出。
“棉…棉袄;箫夭景怎么会转来我们班?你那天被校长叫去;密谋搞定他弟弟哦?”
“不是不是啦;我听说好象是因为他在外校打架;所以被惩罚;从精英班被调来我们班呐。”
“耶?校董公子打架被下放?假的吧?这种时候肯定要发挥亲戚效应找个人帮他顶罪嘛!”
“校长要不要这么大义灭亲哇?自己弟弟也敢陷害?”
“听说本来校长是找好了替罪羊的;不过箫少爷好象看那人很不顺;又冲去医院把人扁了一顿;还逼人家去跟校长指名说是自己干的好事。”
“哇哩咧;他要不要这么MAN啊?要是被他救的是个女人;还不被他迷到死!喂;棉袄;你干吗一副脸红到快要晕倒的样子。”
老班导咳了咳嗓;打断了一向唧唧喳喳的学生;看了一眼校董公子;扶着眼镜打量他;一身永远不会好好系扣打领带的行头是很符合放牛班的特型啦;但这孩子脑袋还算好使;成绩也名列前茅;哪根筋不对跑去威胁自家哥哥把自己下放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班导摇了摇头;严肃道:
“那个…箫同学;你自我介绍一下。”
“箫夭景。”他漫不经心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耶…这就完了?”这位少爷不知道他自己有多出名么?谁会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要不然呢?”他不耐烦地回给老班导;手一插裤袋;走向后排;居高临下地敲了敲某人的桌子;“喂。”
“唔?”
“你唔什么唔啊;约会完就一个电话也不打来算什么意思啊?玩我嘛?”
“谁让你看到我就跑走哇。”虽然不能让男生单方面主动;但是谁让他表现得奇奇怪怪。
“我那是因为……算了!”他挠了挠头;不想再提那天的糗事;“那个…放学后到门口等我。”
“啊?”
“你瞪那么大眼睛看我干吗;我朋友想认识你一下;不行嘛?”
“你要带我去见你朋友?”
“废话!你不贴紧点;不怕我落跑吗?”要贴心就贴紧点呀;贴到一半给他玩什么放风筝;线还拉得半松不紧;嗤;不敬业的破棉袄。
“容我打断一下;箫同学;我现在是要你自我介绍;不是要你自我表白;你是不是先回到讲台边来比较好?”老班导很为难插嘴;他只想走完他全部的工作流程;然后以光速回办公室喝茶;剩下的时间他们要在教室互吐心声;表白;拥吻;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全班被班导的调侃拉回神;顿时哄笑成一团;络绎不绝的喷笑声传出商科2班;连站在回廊里的季淳卿和箫夭晔都听得一清二楚。
前者寒着脸;用看走狗的眼神盯住笑得很献媚的校长大人:
“那只妖精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妻君班上的?”
“这是惩罚;打架的惩罚嘛。”
“你觉得这是惩罚?”他指着传来刺耳笑声的班级冷笑连连;他怎么没有感觉那只小妖精有被惩罚到;反而觉得自己被摆了乌龙。
“这也不能怪我啊;昨天放学;我们不是去约会;顺便谈苏同学被退学的事嘛…”
“请你注意措辞;是你拿妻君退学的事胁迫我跟你待在一起超过1小时。”
“只是1小时24分零8秒而已;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如果可以;你最好一秒钟也别杵在我旁边。”自从此变态把他以媳妇见婆婆名义骗回家去;还明目张胆地对他表现非分之想;哀叹他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