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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日记 楼雨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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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你醒醒,跟我说句话!”
                 垂敛的眼皮动了动,有些无力地抬起。“禹,是你吗?”
                 “对,是我。”
                 她安心了,依恋地贴靠在他颈间,单单听到他的声音,心就好踏实。
                 他将她抱回椅中,想到浴室找条毛巾擦拭血迹,为伤口做初步处理,但她收紧双臂,不让他走。
                 “不要,别离开我──”她意识不清,喃喃说着,一串又一串跌落的泪珠,看得他心好痛。
                 “好,我不走。”紧紧搂抱她,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们去医院,好吗?”她发着高烧,不去不行。
                 她没说话,脸埋进他胸怀。
                 “那你抱好,别睡着喽!”开门,上车,开车。一路上,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他边开车,边和她说话,安抚她的情绪。
                 说他们的过去,说他们的梦想,说他们之间的是笑泪悲欢……
                 “嗯……对了,你还记得鼻头角吗?你好喜欢那里的景致,说下次有空还要再去。还有,你说结婚以后要开一家咖啡屋,虽然咖啡喝多了不好,但是闻闻咖啡香还是不错的享受……”回忆大多,怎么也说不完……
                 再一次醒来,明亮的阳光刺疼了眼,她抬手要挡,发现上头插了针管。
                 记忆中──隐约记得她生病了,和邵光启吵了一架,伤心地哭了一场,好难过,汀想念任牧禹,就拨了通电话给他,然后……然后呢?
                 接下来的意识很模糊,现实与梦境交替,她好像和禹说了不少话……
                 头好痛!伸手摸到一层厚厚的纱布,她闭眼呻吟了声,病房的门被推开,她直觉望去──
                 “醒了吗?有没有好一点?”一身白袍的任牧禹走向她,笑问。
                 “禹?”她愣愣看他,一直以为那是梦……
                 “是啊,你忘了?”接过护士递来的体温计,确定温度恢复正常,他换掉快见底的点滴瓶,淡淡地说:“重感冒,加上轻微的脑震荡,梁小姐,你真的是很让人生气。”
                 “我看不出你有很生气的样子。”她盯着他由托盘上拿起的计管,目不转睛。
                 “有,我非常生气!”沾了酒精的棉花擦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见她死死地盯着他的每一个举动──不,其实是盯着他手上的针头。
                 他叹了口气,停下动作。“想不想知道你有没有台湾国语?”
                 “台湾国语?”才没有!她国语标准得很。
                 “试试看就知道了。先念绿豆花生的花生。”
                 她照念了,字正腔圆。
                 “好,再念台湾省的省。”
                 她也念了。
                 “最后,是大卫魔术的魔术。”
                 念完后,他要她连着念十遍,她照作,而且很骄傲地咬字清晰,完全没走音。
                 “怎样?”
                 他摇头叹息。“花生省魔术(发生什么事)?小姐,你有好严重的台湾国语呢!”
                 “啊?”她呆住。“任牧禹,你好过分──”居然这样拐她!
                 他耸耸肩,收起空了的针筒。“被小慧拐了,拿来拐你。”
                 她呆呆地,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腕上按着棉花的手。“打完了?”
                 他点头。“在你专注于咬字发音的时候。”
                 原来他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丢掉手中的棉花。“我说过不会让你痛,你该相信我的。”
                 是啊,她该相信他,他从没骗过她,不是吗?
                 “你呀,都二十六岁了还怕打针,说出去会被笑的。”
                 “哪是!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流行登革热的时候,那个护士有多猪头?打个针打到让我怀疑我是在”捐血“,手都瘀青了,还牵拖我血管太细不好找,哪能怪我从此以后怕死打针?”
                 是啊!他记得。
                 那时她的病症只是轻微,但是他却担心得食不下咽,天天守在她身边……
                 一旁的护士轻笑。“任医师,你和女朋友感情真好。”
                 任牧禹神情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Miss何,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连他都听得出来,他的口气有多生硬。
                 “少来了!你们脖子上都挂着同款式的情人对炼,不要否认那种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啦!”
                 他哑然,抚上颈间的炼坠,无言以对。
                 这条对炼,是她找到工作,领第一份薪水的时候买的,几乎花掉了她一整个月的生活费,但是她却笑笑地说:“没钱顶多吃泡面,项炼却不能不买,戴上这对项炼,代表你是我的,我会比较有踏实感。
                 也因此,这对他们来说,意义格外重大。
                 他们的分手过于仓促,很多爱过的心情与痕迹,都来不及收拾。
                 “禹……”她欲言又止。
                 他心绪太乱,无法迎视她,更没有余力再去解析她眸中过多的复杂情绪是什么……
                 “真的不是!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Miss何,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产生误会可不好。”
                 梁心影愕然。
                 这句话已经堵死了她,再有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心影,你好好休息,我去巡房了。”他不想再听她任何的声明,真的不要!
                 他的心已经够痛了,再也承受不了更多。
                 匆匆离开病房,视线是模糊的,仓皇关上办公室,再也无力撑持地靠着门板,深深抽了口气,闭上眼阻绝眸底氾滥的蒙眬。
                 办公室一隅,还放着他昨晚换下的衣物,衬衫上头,靠近心房的位置还留着她的血迹,他们贴得那么近,那是她以前缠腻他时最爱的姿态,说是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感觉自己与他的生命一同存在……
                 那时,他真的觉得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她还是他的,她还是只对他撒娇,只对他任性,只依赖他,也……只爱他。
                 但是,他在骗谁呢?
                 一整晚,他看着她沉睡的脸,一直在想,为什么就连病成这样了,她都还不肯向他求助?
                 她就那么倔吗?还是真的坚决地要和他断个干净,连一丝一毫牵扯都不想有?
                 这样的想法让他痛得不能呼吸。
                 就算告诉自己千万遍,要微笑地面对她,要像个老朋友一样,云淡风清地与她谈笑,只是一旦让人碰触隐藏的伤,还是痛得无法再维持镇定……
                 利用空档,他去了一趟她的住处,替她整理一些换洗衣物和民生用品。
                 离去前,想了下,走到电话座而放回话筒,望住一旁的钥匙呆怔了会儿。
                 也许,她恨本就没发现他将钥匙归还了,对她来说,还不还早就不重要了,是吧?
                 隔日值班时,连同她的手机和家里的钥匙也一并带来交给她。
                 而她,只是看着手中的金属物。
                 他为什么不留着?当初打这副钥匙,本来就是要给他的啊!他真的不要了吗?
                 “发什么呆?钥匙收好,免得出院时进不了家门。”任牧禹调整病床高度,俯身替她换药。“对了,你住院这段时间,我先将Luck带回我家了。还是──你另外有照顾它的人选?”
                 “没有……”Luck本来就是他们共有的啊,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就好。嗯,伤口复原情形还不错,再过三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要小心别让伤口碰到水,还有,要定时回来换药,否则留下疤痕,连我都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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