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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认为在这件事情上必需要从长计议,在行动之前,他必须要有充足的准备,比如要有洗钱的途经,要有完善的销售渠道等等,这样做起来才不会引人瞩目。
在回往静海市的公路上,莫真不时看到有军用卡车开往临海村,而且每一辆前往临海村的军用卡车上都站满了武警战士,不用问,这些军用卡车上的武警战士,肯定是奉命去封锁海滩或搜索剩余“毒贩”的。
莫真本来准备乘坐临海村的客运汽车回静海市的,现在眼见警方如此重视发生在海滩上的火拼案件,心里就有些担心警会在公路上设卡盘查来往人员,遂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一个人走小路离开临海村。
他知道自己的行踪是经不起推敲的,如果遇到有警察问他,他就必须承认自己至少在临海村呆了一个晚上。
他可以说自己是来临海村旅游的,但他在村里呆了一个晚上,却没有在任何人家寄宿,那他这一晚上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到时候能说得清楚吗?而就在这一天晚上,临海村的海滩上就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帮会火拼案件,他要是无法交代自己在这一晚上的去向,肯定是无法脱身的。
他是绝不能进入警方视线的,所以他一离开小树林就往远离公路的村郊方向走去,与此同时,他还张开了神识,尽可能的把神识往四周散发开来。
神识一张开,他就感觉到很不对劲了。
他目前所处的位置,是在临海村的南部,距离发生枪战的海滩并不是很远,神识张开之后,以他为中心一百五十米范围之内的任何动静,都清晰的反馈到了他的脑海里面,神识再往外延伸了一百五十米,他才感觉到一阵模糊。
也就是说,他站在原地不动,也能感应到三百米之内的动静,超过了这个范围,他的这种感应能力就会变得模模糊糊起来。
在这个感应范围内,不断有军车往临海村开来,在临海村的各大出口处,已经有一部分武警在设卡盘查来往行人了。
而在海滩上,更是拉起了蓝色的警戒线,在海滩附近的海域中,还有不少稽私艇在来回穿梭着。
大部分的尸体都集中到了那个土堆前面,只有那名狙击手的尸体是分开摆放的,而且在尸体周围,还围着几名身穿白大褂的人,看样子象是在对尸体进行解剖。
看来,这个原本就不小的案件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重视。
当神识从一辆急救车里一扫而过时,莫真才真正弄明白案件这么快就引起了重视的原因。
在急救车里,躺着一名上身缠着纱布的小弟,在担架前,有一名警官正在询问着这名小弟“朱大嘴,政策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自己也知道,你现在的唯一出路,就是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莫真没想到海滩上留下了这么一条漏网之鱼,他记得自己好象用神识扫描过好几次,也许这家伙运气好,在他用神识进行扫描的时候,这家伙恰好已经昏迷,或是处在一种假死的状态中。
神识扫描再厉害,也不可能感应和分辨出一个人是否是处在假死状态中。
朱大嘴胸口处中了一枪,说话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的“没有了,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警官大人,我真的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天那么黑,当时我又害怕的要死,哪里还敢去看人家的长相啊?那个人真的很厉害的,他就站在那位狙击手的面前,狙击手一连开了好多枪都没能打到他,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这家伙的口供其实已经是被记录下来,不过,由于案情重大,为了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警官还是进行了反复的询问“到底是开了几枪?你再仔细想一想。”
“好象是开了九枪吧”朱大嘴疲倦欲睡,道“真的记不起来了,我得睡一会儿,警官大人,等我睡醒了您再问吧,也许我一醒来,就能回答您的问题了。”
警官微不可察的瞟了担架旁的医生一眼,见医生点了点头并做好了急救的准备,心里便知这家伙撑不了多久了,连忙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个人离开多久了?”
“没多久”朱大嘴只觉昏昏欲睡,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那人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警笛声——。”
“到底是多久?”警官凑近了朱大嘴的耳边大声喊道“到底隔了多久你才听到有警笛声?”
朱大嘴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大概有五分钟吧,我想睡觉了,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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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离开临海村
第二十九章 离开临海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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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越来越多的武警战士出现在莫真的感应范围内,让莫真有了一种紧迫感。
既然朱大嘴没有看清晨他的相貌,那么朱大嘴的死活就变得无关紧要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必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才是迫在眉睫的大事,不然让警察缠上了的话,他的麻烦就大了。
心有所想,他脚下的步伐也在不经意间加快了很多。
为稳妥起见,他在经过一户人家时顺手拿走了一个竹筐和一把小锄头,这样他便可以装扮成一个拾粪的村民了。
只要看到路边有牛粪羊粪的,他就会上前把牛粪锄进竹筐里,同时,他又小心翼翼的张开了神识,在神识的感应下,他总是能及时的避开那些警察和武警。他毫不费力的来到了临海村的村口,现在,他只要能绕过前方三十米处的一个关卡,他就能进入一片竹林中。
这片竹林很大,就在一条公路的边上,至少在莫真的感应中,他还没有能感应到竹林的规模,也就是说,这片竹林的规模,至少是超出了莫真的感应范围,因为在三百米开外的地方,莫真所感应到的仍是那一棵连着一棵的竹子。
幸亏他一直没有放松对周围环境的感应,就在他准备绕过关卡进入竹林的一刹那,两个异常的呼吸声出现在他的感应中。
在距离关卡两百米的竹林里,有一个用土堆彻起来的坟头,坟上零落的长有几丛嵩草,出现在神识感应当中的呼吸声,就在距离这个土坟左边三米开外的草丛中。
草丛中有两个人,他们身上都穿有伪装服,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一只望远镜,正在不停的观察着关卡附近的来往人员。
另外一个人则是拿着一把狙击枪,这时候他正通过用枪上的瞄准镜观察着关卡周围的动静。
感应到这一幕后,莫真的心中不免叫起苦来:不就是破坏了一桩毒品交易,然后又杀了一个刀疤老大一个狙击杀手吗?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又是设卡又是埋伏的,他又不是什么恐怖分子。
莫真一边感应着周围的一切,一边暗暗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尾巴做人,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惹下弥天大祸,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海滩之后,警方就根据船舱里留下的痕迹判断出这艘搁浅的轮船是一艘毒品走私船,而且船舱里面的毒品数量巨大,只是不知道这装载在船舱里的大批毒品去了哪里,很显然,在这艘轮船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规模很大的贩毒团伙。
这还不算,狙击手被杀,本应留在现场的狙击步枪和两把手枪,却已经不翼而飞,而最重要的,还是朱大嘴的口供。
朱大嘴是火拼现场唯一的目击者和参与者,他的证词也是至关重要的,在他的口供中,干掉狙击手的可是一位刀枪不入的高手。
狙击步枪的危险性自然不用多说,一个私藏有极具危险性的狙击步枪,私藏有大量毒品,而又不惧枪弹的高手,就算不是恐怖分子也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莫真才看到了他所看到的一切。
感应到那人用望远镜锁定了自己,莫真机警的拉住一位从身边走过的村民,道“这位老兄,请问一下,那些在村口设卡的人是哪里来的?”说罢,他还从口袋里拿出香烟递给了对方一支。
接着,莫真马上把打火机打着递到了村民的嘴边。
村民接过香烟,正好莫真又递来了火,他便把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两口把烟给点燃了。
狠狠的吸了几口香烟之后,村民把目光转向了关卡方向,道“好象是武警,你昨天晚上没听到吗?海滩那边响了一晚上的枪声,那是有人在海滩上交火,据说是那些走私犯在进行交易时发生了矛盾,后来就发展到相互开火,死了很多人,村里的小狗子去海滩上看过,说海滩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渍,很是惨不忍睹的。”
他们相处融洽,从远处看着很象是两个熟人在聊家常,所以过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