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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念玉一脸冷笑。
周路冷冷陈述:“你未经门下弟子本人同意;就毅然替弟子做主答应婚事;以包办的形式要将那个弟子嫁出去;好全了你结交豪门之利;这算不算出卖门人勾结外人之罪?”
周路知道这些;全是路上罗玉详细告诉他的。周路早就将这个大长老恨死了;因此赶过来第一个就是向她发难。
“放肆”
大长老勃然大怒;恨声说道:
“我堂堂的宗门大长老;宗主之下所有人之上;难道我连替一个弟子做主亲事的权利都没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宗门好;都是为了宗门中兴着想。”
“你放屁”
周路的反驳让大殿中所有人都齐齐变色;那些人真就以为周路是宗主安排的一个乔装监察的弟子;这么一个弟子敢指着大长老的鼻子骂放屁;蓝河宗的那么多人全都吓了一跳。
周路冷笑道:
“你地位高就有权替别人包办婚姻?宗门里哪条门规写着你大长老有这样的权利;如果地位高就能决定别人的终身大事;那么好吧……”
周路转回身冲宗主蓝翎衣施礼道:
“宗主;我求您下令将大长老蓝念玉嫁出去吧;管她嫁给猫呀狗呀的;反正只要不让她呆在宗里就好;我真是看够了她的嘴脸了;您可是宗主;有足够的地位让她听话的;让她嫁谁她不敢不听的。”
蓝翎衣微微一笑。
周路惫懒的样子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并且;这个孩子甘冒奇险出头;还不全是为了帮她全面子吗。
后边的大长老蓝念玉气的额头青筋暴跳。
门下一个弟子竟然敢用如此语气奚落她;这简直就是挑衅她无上的权威;难道是宗主早就安排好的这一步棋子;让一个身份低微的弟子跑来羞侮我;好打压我的气焰?
宗主啊宗主;你好有心机。
不过;一个区区弟子就是再灵牙利齿;又能改变今天宗主你这么被动的局面吗?
蓝念玉冷笑道: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监察弟子;竟然敢和我这个大长老如此说话?你这是以下犯上;我代表着的是蓝河宗宗门;你信不信就凭你方才几句话;我就可以按门规判你个叛门之罪;将你打个半死逐出山门?”
“你才大胆。”
周路又转回身冷哼道:“你代表着蓝河宗?无耻;你不过就是一个长老;算的了什么;在咱们宗里;能代表蓝河宗的唯有咱们宗主一人。方才看我师父被外人趁人之危时;这里都有谁无动于衷来着?看宗主受辱而无动于衷才叫叛
大长老怒道:“那是宗主个人之事;她是看不清形式自取其辱。”
“你说被打就是自取其辱?”
周路惊奇地问了一句。
大长老点头:“正是。”
啪;周路一巴掌扇到了柳月仙的脸上;将这个女人吹弹的破的脸颊毫不留情地扇出了五道指印。周路狞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原来这叫自取其辱;大长老;柳月仙是你的徒弟吧;她竟然敢在我不在之时联络外人出卖我的女人;我打她不算过吧;我打她;她就算是自取其辱吧。”
周路是在替秦菲韵被扇的那记耳光报仇出气。
大长老一下子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她身上的气息无风自动;霍然迈上一步就准备向周路动手。
宗主一方有烈木的人牵制;所以;那边就再无惧。
剩下的其他弟子还有敢对她大长老不服的?
她现在就要在宗里边立威了;她要从这个胖子开始;任何胆敢反对她的人全都杀死;她要用强横的手段强行将宗里边的人心向背稳定下来;让人们从此对她一见就怕;甘心服于她的领导。
那边;烈木用力皱了皱眼眉。
他和柳月仙最熟;何止是熟;柳月仙那个女人贪图权势;暗中和他勾搭;不知都和他滚过多少回床单了;他看中莫轻袖之后;又是柳月仙里外跑帮他牵线搭桥;想了无数办法要将这件亲事办成。
就是大长老蓝念玉那边;也是柳月仙给联络上的呢。
可以说柳月仙是他烈木的女人。
现在见到柳月仙在一个低微的执扫弟子面前吓的快要小便失禁;烈木极为不虞。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暴打度边
可是;人家都是蓝河宗内部的弟子;人家的纷争烈木又不好直接出手。(。 )
现在听那胖子一连说了两次;说柳月仙打他媳妇的主意;听语气竟然是在说莫轻袖。
烈木眼中隐隐杀机;这件事他可要问明白。
烈木一挥手阻止了大长老;然后转头对那边皱着眉问道:
“月仙师妹;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打他媳妇的主意?这个胖子是谁?他媳妇是谁?”
周路的突然出现让烈木一头雾水。
柳月仙被周路那一巴掌扇的痛彻心扉;她如杀猪一样地嚎着:
“三师兄;三师兄;他是周路;他是周路啊;他是莫轻袖的男人;他是莫轻袖的男人;莫轻袖的男人找来了。”
“莫轻袖的男人?”
烈木心中一篷火焰呼地直窜上头顶三尺;他一下子气的眼睛通红;眼眸中的杀气凝若实质;柳月仙的话让烈木快要气疯了。
这些年烈木追求莫轻袖的事几乎天水云府上下全都知之甚详;所有人都听说了;烈木甩掉了身边的所有女人;发誓非莫轻袖不娶;烈木俨然已将莫轻袖当做自己的正妻对待。
烈木到蓝河宗一遍一遍地求亲之事;在天水云府上下都是当做轶闻趣事来听的;所有人都认为;就凭天水云府的少府主;大张旗鼓地追求一个三级宗门的女弟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中间有些波折;那也只当两人打情骂俏。
在天水云府;人家几乎将莫轻袖当做了烈木内定的妻子。
可是今天;柳月仙突然当众喊出;莫轻袖的男人到了。
“什么叫莫轻袖的男人?”
烈木如一头就要暴起的雄狮;勃然杀气从他身上释放;就如一座马上就要爆发的活火山;体内孕育的沸腾能量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心悸之极。
烈木冷森森的目光盯着周路;一字一顿冷冷喊道:
“一个执扫弟子;和我抢女人?”
“放屁”
周路一句话就差点将烈木气死过去。
周路一脸不屑之色;眼神又从烈木身上转回来看向柳月仙;撇着嘴讥讽地问道:
“柳月仙;你帮轻袖撮合的就是这个人?你什么眼光;要选你也得选一个至少长的有点人样的啊;你看看;找了一个又阴又冷的老太太;妈的;还没牙;这种人你也拿的出手?”
周路的话让大殿中不少人险些喷笑出声。
如果不是这一刻的气氛太严肃;恐怕真会有人笑出来。
周路的话太阴损也太形象了;烈木一身傲然之气;颇有世家名门的气度;就是稍有些驼背;一说起话来挥舞着的手指带着一点娘娘腔;周路骂他像老太太;众人简直越看越象;更有趣的是;烈木口中左侧一颗牙掉了;原本嘴唇兜住;不细看没有注意的;可是;仍然被周路一下子逮到这个细节。
没牙的老太太;周路简直将烈木羞侮的淋漓尽致。
烈木都气疯了。
他体性属阴;是阴极脉的一种另类存在;故而在修行刀境时一路有如神助;如此年纪就达到了令人骇然的境界;可是;阴极脉确也让他在行动之中;时不时就会流露出一些女性化的举止。
烈木平时最恼的就是别人说他像女人;为此;他平时时时注意自己的举止;想要自己处处表现都像一个气势堂堂的壮汉;却没有想到;这个胖子不仅一眼就看出他的唯一一个缺点;还骂他是没牙的老太太。
“你找死”
烈木目光森寒;霍然迈上一步。
“闭嘴”
周路一句话就将烈木的话堵了回去:“什么教养;你妈没教过你别人说话时不要插嘴吗。”
烈木气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个死胖子完全是一付流氓习气;说话不按套路出牌;他烈木明明机智雄辩;在这个周路面前他竟然处处碰壁遇阻;感觉无论说什么话都自损身价。
度边度寨主一脸冰冷的狞笑缓步而出。
“周路?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什么身份;但是;你今天所言所行都太过了;我有必要代你们蓝河宗管教管教你。”
“你是度边吧?方才对我师父动手的有你一个?”
周路反问。
度寨主冷笑点头。
周路冷哼一声:
“没种的东西;知道我师父功力正值虚弱之时才敢出手趁人之危;这种人品;我真佩服你现在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也不怕我们一人一口口水将你呛死?”
周路接着一挽袖子;大声喊道:
“度边;你给我过来;我师父今天身体不适;这场仗我这个弟子替师父再来打过。到底谁强谁弱;你先来问问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