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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头的大麻也好,还是上一章那一大包可卡因,它们从哪里来?
我们从警方的视角出发,楚流萤有能力制毒吗?她没这个能力吧?也就是说,这包毒品是她买来的,或者是帮什么人藏匿。这个人是谁?换句话说,供货商是谁?还有这里也把风间的家族扯进来了,只要一扯到帮派,大家就要联系“黄赌毒”。这也是设圈套的人狠毒的地方。首先制约了风间身后的势力。
如果这个人一直查不到,我们是不是该思考她是无辜的?
而且从整个情况来看,她无辜的可能性很大。就算不能完全洗脱嫌疑,也是可以取保候审的。
但是,如若这个供货商自己跳出来呢?言至此,大家应该能明白我要讲什么意思了。其实,我在175打了伏笔了,风间平时都是怎么悠闲的一个人,为什么懊恼成了那幅样子。身处黑帮的他最清楚不过这种栽赃嫁祸。
第二点时间长不解决问题。这件事是双管齐下,警察一条线,一雅他们自己又是另一条线。
国外的法系和咱们不一样,虽然目的都是将罪犯绳之以法,可是他们更注重的是办案程序,跳过哪一步,都有可能使罪犯在法庭上逃脱法网。这也就是他们的律师行业比咱们律师更牛B的一个原因。咱们是只要警方一定案,法院一般都会判刑。学法律的筒子们应该最清楚这一点。而且,在媒体的高度关注下,警察做事更不能马虎。这都需要时间。
另一条线,也就是说以一雅迹部为首的这些势力雄厚的人。
这也就是扯进媒体的另一个原因了,设这个套的人,就是想以媒体的力量牵制这些人的手脚。媒体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一雅迹部势力大,难道就没有和他们相抗衡的力量吗?一雅他爸是处于什么地位,文章里写的很清楚,能爬到内阁的都堪称“政治家”,大家可以查查日本政坛的格局,联想一下,处在这种位置的人,是能呼风唤雨,可是几代下来树立的敌人有多少?这种世家是没有“朋友”两个字的,有的是“利益”,这个词背后的意思就是,A与B的关系既是最坚固的,又是最脆弱的。在政商中奉行的“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大家可思考一下,日本的首相为什么那么容易被人扒下来?算算自从小泉这条狗下台之后换了几任首相?换言之,作为BC代表的一雅的处境应该不言而喻了吧?
如果说为了流萤他可以什么都不顾,明目张胆的去做一些事情,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那等于说白痴的告诉他的对手,“这是我的弱点,你来掐死我吧!”
从这篇可以看出来,事情闹了一个月,媒体都没消停,为什么?后面有人在搅局,不论是谁的对手,都是想趁机打压一下迹部和一雅这些人。
可能有些筒子台湾的言情看多了,就觉得谁谁谁要是有钱有势就能一下子将反派干掉,在我看来只是些无稽之谈,打压个小职员,平头老百姓是绰绰有余。
就如我开头写到的,世上那些事,错综复杂,尤其是越往上越黑,不是大家能想象的。
设套的人就是认准了这一点,利用各方的势力浑水摸鱼,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从中得利。
所以,这更与王子们的能力无关了。
再想一想,王子们才20岁的大学生,又不是家里掌权的,能发号施令的都是老的。老狐狸们在勾心斗角,就算王子们个个变成小狐狸,能斗得过老狐狸?呵呵~
有些读者觉得太虐了,虐的离谱了,我能理解。因为大家现在只看到了结果,没有看到的原因,所以会这样理解。
“小鸠”这个人,是个很复杂很疯狂很扭曲的人,等大家看到了她的事情后,就明白为什么她会是如此一个女人了。
可能有些姐姐妹妹实在受不了了,不如将文章放一放吧,谢谢你们长久以来的支持,太感谢了!C15 业障
破灭的希望,幻化为泡沫,作为记忆的载体,沦为心魔。
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透过狭小的窗口仰望天际,又是一个静谧的夜晚,能与她做伴的除了天上的繁星,也仅仅剩下从锈迹斑斑的水龙跌落下来的水滴。
“滴答—滴答—滴答”,它一滴一滴的砸在水池瓷白而又光滑的表面上,分成了无数小水滴,贴在池壁上,滑落,消失,周而复始,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她轻轻闭上眼,侧耳聆听着这种枯燥乏味的声音,犹如听朋友倾诉似的专心仔细。
当紧阖着的眼能感受到清晨的曙光时,它们幽幽睁开,一轮红日,已爬到了小窗外,她伸出手,想让太阳四射的光芒驱走周身的寒冷,她收拢手指,只是掌心中依旧冰冷如昔。
她什么都抓不住。
三年了,她做了什么,得到的是什么;五年来,她做了什么,又得到的什么。
她嘴角泛起笑意,一声,两声,三声,身体随之震颤,笑到极致,她还是哭了,只是笑容仍在。
回荡在空气中的一串串笑声,是悲恸,是自嘲,是悔恨。
“看看,看看吧,你都做了什么。你的自大,你的自负,你的傲慢,是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活该!活该!”
她捂住耳朵,企图阻止回荡在脑海里的声音,“这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尖锐的声音再起,她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是她的脸,那是她的身,名为楚流萤,她轻蔑的笑着,一步一步靠近她,抱住她的肩头,她伸出手,指着前方,“看看,哪一件不是你的错?”
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幕幕过往。
“被排斥,被孤立,跳楼未遂。为什么?”如幽灵般的人,将唇贴在她耳边,她们现在所看到的正是她被推下水池的那一幕,“你本能避开的,可是你懦弱了,你逃避了。”她顺着她的长发,“为什么学不乖?为什么重复着曾经走过的路。”
画面回到了遥久的那一世,如同精神病人时而痴傻时而疯狂,“你说,有什么不同?”
“停下来!!”她抱着头,狂躁的嘶吼着。
“又想逃避吗?”她抬起她的头,逼迫着她直面破旧黑暗肮脏的小屋,“看啊,就是你的一意孤行,让他们过的是什么生活,像可怜虫似的苟延残喘。”
“这不是我的本意!这不是!”
“是啊,这不是你的本意,可是,这确是你酿成的后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你那可悲的人生,毁灭了自己,连累了他人。楚流萤。”她抱住她,用脸颊蹭着她的发丝,“看到了吗?那一张张俊美儒雅的脸庞,他们原本可以过着幸福又干净的人生,却被你扭曲染黑了。他们又是何其的无辜。你说,他们该去恨谁,怨谁?”她轻轻的诉说着,双眸流露着哀伤,“终究是愚蠢的人。”“是我……是我……”她捂住双眼,“是我……”
“想起来了吗?被你丢弃的记忆。”
她慢慢的挪开手,一双眼被迷蒙的白色覆盖,一如一个月零三天前……
“滴答—滴答—滴答”
心电监视器隔几秒响起的声音,异常清晰。白影在晃动,这是微启双眼的她仅能看到的。意识在慢慢恢复,接踵而来是阵阵刺痛,遍及全身。她皱起了眉,呼出的气息在氧气罩上形成了一层白雾,她醒了,命保住了,脱离了危险。
医生护士脸上是喜悦的,他们又挽救了一名患者的生命。已在重症监护室外等待了四个昼夜的人们,隔着玻璃,勾勒着她的轮廓,轻诉着,感谢着。
又是两日过去了,她已不再昏睡,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凝望着发白的日光灯,不言不语,不哭不闹,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仍像个人偶般的躺着。
年轻的护士将一只向日葵插在花瓶中,“今天乾君又来了,见不到你,花是他送的,他说你很喜欢向日葵。”
如护士所说,一直来探望她的只有乾,两日下来,她任何人都见不到。不想见,不能见,她无法面对。
“ne~”护士轻轻蹙起眉头,怜悯地俯视了一眼没有一丝表情的她,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他说,你最喜欢天上的浮云,他还说,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也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他,你还有他这个朋友。如果你愿意,他会陪着你,陪你忘掉伤痛,忘掉悲伤,陪你找回自己,陪你找回笑容的那一天。”护士用双手撑住身体,享受着微风,“你,其实很幸福,不是吗?”她低下了头,低喃,“被如此深爱着。”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