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近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流萤,终于松了口气,唇瓣边染上一丝微笑,轻轻的说,“谢谢。”
“对了,你们场地怎么选那么小的地方?好多人抱怨的要死。”少年看着她脸红了,“全班还有一半的人没买到票,钱准备好了。”
“啧啧。”流萤哼了声,“这就懂得走后门了。”
“有什么不好!”
流萤掏出了电话,“这个电话是经纪人沙村秀颜的,你问他要票吧。”
少年咧着嘴,笑的灿烂。
西斜的阳光,照在了他和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分割==============寂寞的分割==============分割
“你今天还要去送饭?”佐野单手撑在厨房的台案上,另一只手将她已经长了许多的头发别在耳后,只是内心十分不爽,“嘁!!”
“假期要巡演,那么忙,去不了,今天最后一次。”流萤淡然的说道。
“你自己的腿都还没好利索呢!”
流萤不理会他的叫嚣,继续忙着做饭,煲汤。
他心有不甘,拿指头戳了戳她的脸上淤青的地方。
“走开!”流萤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别烦我。”
佐野怏怏的走开,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生闷气。
“姐~”楚忘渊跑过来,抱住她的腰,蹭来蹭去,“姐,饿了。”
“马上就好。”流萤一弯胳膊,将他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去,收拾桌子。”
“好。”楚忘渊异常的乖巧,跑走了。
“菜切好了,你炒吧。”一雅放下菜刀,摘掉围裙,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给她套上围裙,“吃过饭我送你过去。”
“拿几双筷子?”楚忘渊跑了回来,“师傅和人妖晚上回来不啊?”
“他们晚一点回来,就我们四个人。”一雅数好筷子递给他。
流萤烧开了油,对一雅说道,“去休息吧,一会儿就好。”
一雅看了她一眼,走开了,拍开佐野的腿,坐下。
“喂,沙发那么多,偏要跟我抢,什么意思!”佐野不情不愿的坐起来,之后,难得的唉声叹气,惹得一雅频频皱眉。
“怎么了?”一雅将手中的杂志甩在茶几上。
佐野捞起来回蹭他脚踝的猫,放在腿上,幽幽的说,“她心里负担很重。”
一雅伸出修长的手指,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大拇指搓着打火机的滑轮,打着了火苗,将烟头探进猩红之中,抽了两口,默不作声。
佐野烦躁的拉扯着发丝,咬牙切齿,目光凌厉,“虽然很感谢那小子,但是,恨不得撕烂他的肉。”
“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谁都急了。”一雅吐出烟雾说道,“莲今天回来差不多就能打听到车的鉴定结果了。至于手塚国光……”一雅吸了口烟,红润的双唇过了几秒才把烟雾送出,“她自己有分寸。”
“嘁,又是什么都做不了!”佐野愤恨的说道,“每次都是这样!”
“一雅妈妈,野人,开饭了~”楚忘渊跑过来,说完,又折了回去。
一雅站起来,在烟灰缸中掐灭了烟头,“先吃饭吧。”
佐野愤怒的拍了茶几,“臭小子,你要再敢叫我野人,我就拍死你丫的!”
==========分割=======困倦的筒子妖=====
一雅坐在驾驶座上对身边的流萤说,“我不上去了,在这等你。”
流萤轻轻的点了点头,提着饭盒下车。走进医院,乘了电梯,几分钟后站在了病房门口,里面闹哄哄的,有女人的哭声。
她不禁皱眉,还是推开了门,她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除了那名趴在手塚床边哭得死去活来的娇弱女孩。
流萤瞥了一眼手塚,他的气色要比前些天她来的时候好很多,而且擦伤比她好的还要快,现在除了额头的小疤痕,基本看不出别的伤口。
女孩扭过头,褐色的瞳孔猛缩,眼泪挂了满脸都是,哭花了妆容,浑身颤抖,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禀性,一定会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骗过去,她断断续续的说道,“怎…。。么是你……”
“好久不见。”幸村精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道。
手塚无法起身,只是推开了菊川叶子,冷淡的对她说道,“你先回去吧。”
流萤收回视线,将饭盒放下。
“都是你!”突然,菊川叶子嘶吼道,“都是你,是你诬赖我妈的!”说着哭喊着,小脸扭曲,恨不得把流萤撕成碎片。她冲过去,却被幸村挡住,抓住了双手。
流萤一点也不怕她从后袭击,一句话也不说,将打开的饭盒和筷子递给手塚。
“贱人,贱人!”菊川叶子撕破了脸皮,“你真是好手段,勾引了一个又一个,连国光哥都不放过。放开我幸村精市!”她口无遮拦的说道,“没想到,你也是她的入幕之宾,怎么都不恨她了!你们几个月前不是恨她恨得要死吗?!”
幸村脸色变的很难看,手上又用了几分劲道。
菊川叶子抽泣着,根本顾不上疼痛,对走到沙发边,正在脱外套的女人吼道,“你满意了吧,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人!勾引别人男人的贱人。”
“菊川!”手塚凌厉的吼了一声,手中还端着饭,“那一晚不止她一个目击证人。我也看清楚你母亲的脸了。”
菊川叶子茫然的看着手塚,胸口一抽一抽,眼泪又流了下来,“妈妈不会做那种事,她不会杀人。一定是她自己撞过去的。”她胡搅蛮缠,眼睛狠狠地瞪着流萤,“当初怎么没摔死你这个祸害!你怎么不去死,你妈该死,你爸害死,你更该死!!”
流萤坐在沙发上,左腿压着右腿,傲然的望着这名激动地小妞,轻轻的说道,“原来你认识我啊。”
“何止认识你!你化成灰我都认得!”菊川嘶吼道,“从小你就从我这里夺走我最爱的东西,多少年了,一直是这样,你这个不要脸的□!”说到这里,她的精神崩溃了,跌坐在地上,大声的哭泣。
流萤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惩罚还不够吗?”她站起来,走了几步,蹲下来,歪着脑袋,“或者说,报复的还不够吗?被人□,怀了孕,孩子也没了。不解气吗?”她仔细的看着她听了这些话的表情,发现她没有一丝惊诧,反而是存着强烈的快意。
这时,流萤很肯定,她因为愤怒,忘记了伪装,所以,投药那件事即使不是她做的,即使她没有参与,但是,内幕,她一定是知道的。
“不够。”菊川叶子摇了摇头,轻轻的说,“不够!除非你死。”
“为什么这么恨我?因为你母亲和我父亲有染?”
“哈哈哈哈,你怎么忘记了?”她狠毒的看着流萤,“是你害死的我爸!!是你!!你竟然忘记了!”
流萤微微蹙眉,她还记得资料上只是说她父亲是淹死的。并没有提及别的。
“爸爸要不是为了帮你拿回吹到海上的帽子,怎么可能会死!”她恶狠狠地扫视了两名少年,吼道,“如果不是她闹大小姐脾气,我爸怎么会跳到水里去帮你捞帽子!那帽子是他出差从法国带回来的,你偏偏要抢了去!!看看吧,你们喜欢的是什么人!杀人犯!杀人犯!!”
流萤轻轻叹息一声,跟菊川母女俩的恩怨,差不多到这里就清楚明白了。她站起来,坐回沙发上,敲了敲有些疼痛的腿,说道,“你父亲死了,我父母也死了。够了。”
“你说的好听,你抢走了我所有的幸福!!连我最喜欢的人你也要抢走,畜牲!”
流萤暗自庆幸,如果不是这家医院隔音好,恐怕早有护士过来赶他们了。
幸村看着手塚问道,“她家住哪里?”
手塚放下饭盒,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下了地址,递过去,“谢谢。”
幸村了然一笑,“一会回来。”说着,拉起地上哭泣的女孩,拖拖拽拽出了病房。
手塚再次拿起饭盒,为了等这顿饭,从下午起就什么都没吃,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真田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