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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白色红心的娈性人在想一件事,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自己亲自走一趟的好。
“妈的,如果巫老二在就好了,他办这件事稳妥。可惜少主离不了他,不然的话自己真就用不着奔波这一趟了。”
路家大街的头一家,是五支的府第,此时此刻,里面的一间密室里,正坐着五支的几位重量级人物,在商谈着一件事。
经过了两天后,长支府传出话来,要各支人等共议对于路修连杀几位族中长者的惩处方法。
最老的一人,也算五支的首脑,低沉着声音说道:“依理,当杀!”
当他不小心吐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在座的六人同时背上一寒,禁不住向四下里看了看,确切密室里连一只偷听的苍蝇没有才长吁出一口气。
“爷爷,这话可是说不得啊。路修再不是从前了,五支全上也不是他个,求求您老别惹事啊,这话再不可说,路修肯定是不会死的,那个会咱只管去,就别说话了,说了哪方都不讨好,沉默是金,”
六人一齐点头。
“路修将来的成就,极为可能成为古国第一个武皇,这么个比天才还要天才的人物,族里就是杀谁也不会杀他的。他能让路家一跃成为第一大家族啊,到时候咱家人人沾光,每年和红利只能是翻跟头涨,你们想想,这么个人,族里会重责么?敢重责么!就是想责,咱们都得拼命拦着,长支二支之争本身对咱们就没有什么干涉,但是若是有个武皇掌路家,那对于我们小支却是惊天之喜。”
一人说得兴处,站起身来,在室内不住来回走动。众人也是点头称是。
“我觉得应该让家里的几个小辈,一早到族祠堂跪着,向祖宗请愿,宽放了路修的这一次无奈之举,他也是为了家族才不得不如此的。”
此言一出,半晌无人说话。
先一人说道:“我觉得可行,小辈们只说是同路修一向交好,为兄弟说情,又都是孩子,二支的人不会小气到连孩子一时的义气用事,也要记恨吧,换话说,就算他们记恨,也无关紧要了,说是他们的地位不变,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三个大长老只剩下一个,路逢笑一死,路凤一废,二支恐怕没有个几十年是无法恢复元气了……”
“有理,我看就这么办,攀上路修这条船,后面的路就顺了。就这么决定了。长者在会中一言不发,发则向着路修说话。小辈子们跪祠请愿,放过他们的大哥。”
同样的会议,在另外几支中不同步的开着,只有二支,已经打定主意,不去参会了。仇当报,可是日子还是要过的,你一面嚷嚷着非杀人家儿子不可,一面又得寄人篱下,求人家的恩施过活。两样都求,哪来的那样大的筹码啊!
第二天,就在送走了皇族卫队,送走了清江团的一千人,路家头等的大事,惩处路修的族内大会招开。
虽然有因,但小辈杀长辈,还是长了两辈的长者,必须是要有个说法的。
不然数十万人的大家族,何以服众呵。
路氏祠堂旁边就是路家从不轻启的戒律堂。今天进入戒律堂的人超多。路逢春将是凡族内的长者都又请又拉,多半是拉的请了来。人多,对于这件事就越有利,因为各小支心里应该都有数的,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其实每人都想得很清楚,特别是在看到二支无一人应会的情况下,更是心照不宣。
会议直开了两个时辰,两个小时后有人打击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路逢春一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族中这么重大的事,是绝不应该有人敢打门的。但有人在打,还很重。
一人过去开了门,一看之下,没人。
人躺在地上,
全愣了,打门者竟然是躺着来的,一脸的苍白。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路从海。
够聪明,一个起不来的人,你能怎么罚他呢。
还不能站起的路从海求人抬他过来。也只有他能有胆量用手去打这扇门。他的身后,黑压压的跪了一地,一直排到大门口。全是清一色的小辈们,当先一人手里举着一张大纸,双手举过了头顶,上写着一行大字。
路修护族无罪,全族三代四代五代后人,一同求族中长老们判他无罪!
一张纸一直拖到了五米之外,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名字,应该是五位数的名字写满了,背面也是。
心领神会的开门人带着这张纸进来,交给了众长者。
门就又关上了。
外面上万的人,一动不动。
里面众人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
路开山的死,归于一种意外,因为路修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出手打自己的长辈,只能归于一时的失手。必竟那时候二支还没有正式反对长支,仇隙这种事不可能的。至于路凤路逢笑,三长老,几人纯是性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这种情况下,死伤也不是路修所能掌握的。
最后在家主一力坚持下,打了路修一百大棍,扔进后园的一间石室里,半年不许出来。
思过。
按在行刑石上,四个家丁一人提着一只长达两米的大棍子,凶神恶煞的举起来,落下。
“啪!”声音响亮。
一边的二女脸上一颤,冰儿当时眼泪就落下来了。
“你们轻点,打死他,我就跟你们玩命!”她张牙舞爪的叫嚣。
四人也不说话,专心致志的一下下打下去,抽击声在院子里响个不停。
监刑的家主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本来用不着他监刑的,可是摆明了他不监,打等于没打,那还成什么体统了。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屁股,从肿起到,破烂到模糊。
路修一声不吭,直到打完,连眉头也没皱过。经过差不多近十年的炼体,他的筋骨已经钢浇铁铸一般,但皮肤总是不扛打的,他又没运用一点武能相抗,这就使得他的境况看上去很是惨不忍睹。
一百棍子打守,秋凉下的父亲一头的汗水。点点头,走了。
你的树下没人敢过 第一百三十一章 瞎子老八
二女如雨下荷花一样,泪流满面的扑上来,两人横抱着这个一百二十多斤的大男孩子,一齐跑向她们的小院。
她们的身后跟着族里的几个护卫。他们不是保护他,是等他上好伤药就把他扔到后院里的石室去,开始为时半年的面壁思过。
院门处站着白月沙,她不敢到行刑处去看,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
抬到床上,三人一齐小心翼翼的给他屁股上的那层布揭开。下面的情景实在是触目惊心。
当娘的小声埋怨:“你又不是傻子,用一点武能出来,皮都不会破。”
路修叹息说道:“我不想父亲太为难了……”
取来一杯酒,猛然浇到路修的烂屁股上。
“嗷——”
路修杀猪一样的长嚎。眼泪都要下来了。
美珠纳闷问道:“大哥哥,那么打你你也不叫,现在给你治伤呢,你倒是想起来叫啦。”
“哼,”白月沙哼了声,“小畜生是看他妈在这儿呢……”
有妈在,儿子就不用再倔强,而开始撒娇了。
抹上最好的伤药,白月沙就眼看着儿子又被人架着奔了后院。
“唉,大了,也不省心。”她呆立半晌,去了另一处。
这间石屋也不知道设计之初是不是就为了让人发疯的,小得要命不说,只有一扇门能够与外界发生些联系,连一个起码的小窗子都不让有。十几平方的地方,竟然连带着一处便所,也就连带这里的气味异常芬芳。
半年啊!在这里要渡过半年,路修有一刻只想双臂一震,一飞冲天个丫的,从此天高地阔,任我无耻任我跋扈,管它什么叽叽歪歪。
现在的他只能趴着,当一个瘦老头一脸人才的带着二女抱了一大抱行李来到唯一的小门前的时候,路修彻底为他强悍无语。一个老武圣为他一个只教了一招的徙弟快沦落街头了,还在毁人不倦的不离不弃。
图什么呀!
“师父,你不会想睡在门外地上吧?”路修再无耻,也有些挂不住了。
“是啊,我有几年没露天睡过了,怕还一时不能适应。”老头开始整理他要睡觉的地方。
“不会吧,师父,你真的要在这儿睡啊!”路修此时比挨打时还受伤。
“唉,本来不想来的,可是才有个自称是你妈的女人来找,说总觉得附近有人盯着的感觉,又不能亲自过来陪着你,就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一冲动就跑来了,唉,心地太善良了有什么好处,现在真成了长随了。还是那种不要钱的,不过在这儿半年肯定是不行的,这几天看看没什么事,我可是是要拿了银子走人了。”
“什么银子?”路修纳闷。
“呵呵嘿嘿,你做梦想过这样的好事吗?用六两七钱银子,换六万七千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