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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他们人多,我们这面帮手又少,都看着,不上,完了就吃了他们的亏。”另一人十六岁,同路修同岁,长得高高大大的,名字叫做路从苛,“长叔,你还是让那两个丫头走吧,他们骂你,连着我们长支的一起骂,说长支没好种,一个不如一个,还说十月十的家族大庆,二支的路凤那鳖小子,就要把你打成残废,再也上不了妞了,我们气不过,就同他们打了个赌,路凤鳖子赢了我们就赔他们一两银子……”
“他要是输了呢?”路修很感兴趣的问。
“唉,气死人了,他们他妈的说,长叔你要是赢了,他们赔我们一千两。这不是纯羞辱人么。我一气之下,把身上的十两银子都押上了,长叔,咱这口气也太难咽了,长支这些年处处不如人,我和几个哥哥玩命的修炼,就是赶不上他们,这日子也过得太憋闷了……长叔你也不着急,还玩妞,还双飞,你也太让我们失望了!”
路从苛一气说完,脸上气得通红。
路修看着两个和他同年的同伴,心头欣喜,有人肯为了他,明明知道白扔还押上了十两傍身钱,实际上,他们能得到银子的途径很少,攒到十两之数,绝不是一月两月的事。
“……你应该再多押点,”路修说道。
两人同时一愕。路修回过身去,从空间戒指里取出几瓶天心草筑基液来,递给他们二人。
“这是二阶的筑基液,你们收好,千万不能说出是我给你们的,等到你们把这几瓶吃完了修炼有成,咱再把这个面子找回来,咱家长支就是比他们那帮鸟人牛,你们一定记住这一点,只是路家人都姓路,自己打自己的没意思,以后有成就了,打那帮前二位的家族小子,那才是真汉子!”
两个人纳纳接过药液来,放在手上仔细观看,光是筑基洲这三个字,这几只瓶子就异常沉重起来。筑基液,每瓶何止十金,这几瓶就是一笔小财啊,何况真正能买到的筑基液必竟少数,这几瓶真要是喝下去,对二人武能的提升将有极大的好处。早听说二支一直给路凤单独吃些重宝药,二人妒嫉羡慕之余,也盼着家族能分给二人一些有助提升的药物。没想到,今天长叔一次就给了他们这么多,如何不欣喜若狂。
二人乐了好一阵,路从苛忽然将药液向路修递回。
“你干什么?”路修奇怪。
“长叔,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这些好东西你都自己用了,将来好打路凤那小子,打得他满地找牙,看他们二支还敢不敢再说一句欠揍的话。长叔,你代表的就是我们长支,这几瓶药别让我们浪费了。”路修看过去。路从苛眼里竟然闪着泪花。他心中一震,自己这几年不觉得,原来自己的身后还有着同族的兄弟。
“……我还有很多。”路修说道。
但那二人已经不再听他说,把价值不菲的天心草筑基液放入他和怀,转身就走了。走时一跛一拐,看来之前的那一场打斗,实在是吃亏不少。
路修眼中发涩,作为长支中的他,其实一直处在自我的封闭中,很少真正想到过,长支中其它的弟子的想法。
虐吧,路凤,你还能狂到什么时候!
当夜,当路修从光属修炼中退出来,他的面前正呆若木鸡的坐着二女,一直对着他看,似乎他就是一出好剧。
“你们怎么不去睡呀?”路修问道,心说你们等我也不去。
“你自己看看她这个样子!”小冰儿忽然气愤愤的说道,她一指一边的美珠。
美珠捧着她的小脑袋,一直对着她的大哥哥发呆。
“拉她去睡也不去,我自己又睡不着,得有个人陪我啊!”小冰儿说得委屈又理直气壮。
“去睡吧,美珠。”路修劝她。
美珠一笑,轻声说道:“好久没跟大哥哥一起练功了,我想好好跟大哥呆一会儿。”
路修知道这个小丫头看着单纯,但是心思极重,后一句不对,她又要伤心出走,一时不敢多说,只是伸手过去,如同在乌玛家密室中的一样,完功后就在她的头上弹个小小的爆栗。
美珠极其享受的爱死了这两弹。她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个大哥哥,这个将她从重伤中救出的人,这个一直地半年时间里,天天风雨无阻的给她温养身体的哥哥,这个一举让她成为武者,成为家族及至整个源田郡最大天才的大哥哥,这个……她的初恋的初吻的初抱的人,多少个第一次……
她鼻子很酸,只是不愿意他不高兴,没将眼泪落下来。
第二卷 鄙视有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万赔一
“不如,我把被子搬到这里来吧,”冰儿忽然想到一个聪明的主意,欣喜的大大打了个哈欠,立刻胸前起了一阵小波浪。
路修看看二女,已经是后半夜了,二女眼睛都是红红的,他一笑直身,说道:“用得着那么些大麻烦吗,我们这就去睡,修炼,滚他的大鸭蛋去吧!呵呵,”
二女大喜起身,三人六手相牵,一同进入卧室。
冰儿早睏得不行了,进屋就脱得光光的,一头扎到床上,路修强令自己不去年看她,除去长衣,躺到她身边去。美珠一脸羞红,留了里面的小小内衣,熄灭了蜡烛,轻轻偎着路修躺了下来。此时此刻的路修左臂上躺着一个满体清新有小冰儿,光溜溜的一丝不着,而且沾枕上不久,就发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另一只右臂上则枕着另一颗流淌着夜兰香的发油气息的小美珠的一头秀发的小脑袋。她轻轻的靠过来,在黑暗里,她才鼓起勇气,蓦然一下,将自己的小脸轻贴在他的脸上,一阵清凉润滑,路修正心旌摇动,一张温软湿润的小嘴凑到他的脸畔,轻轻地颤抖着印地了上面……
秋风日凉,十月十日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节,星照城里也并没有多少人家,对这个日子有什么精心的准备。
但是路家不同。
这一天是路家老祖宗置下这份产业的第一天,也就是多少年前的今天,路家人在无数拼杀后,终于有权利大摇大摆的进入这座原属于他人的大宅院。
这一天对于路家,就是国庆日。这天一大早,路家的上千下人就忙碌起来,先是大小车辆拥入,车上的菜蔬,鸡鸭鱼肉,各种海类,山类。各种各样的,稀罕的,叫不出名字的野物,活的死的,热的冰的,干的鲜的,果品糕饼,一应该准备的东西,一辆接一辆的拉进府来。
而各地各矿各酒楼各盐场各钱庄各码头各产业的主事人,也都在中午之前必须进入路府报到。诺大的路府,一时间人来人往,比过年还要热闹。张灯结彩,大放鞭炮,在长支的大府内,一处占地极广的地方,也正紧锣密鼓的搭建着一座高台。
台高三丈,搭得气势非凡。而在它不远的地方,一块占地十几丈的大擂台,也同时搭成。
今晚,在这个台上,将有路家的武人们上演一场精彩的挑战赛,最后的胜利者,将得到家族中地级武技相送。
中午时候,路家的几个大的分支,几万人的一场大宴,就从路府一直排到了大街上,路过的百姓,每人都能讨得一碗酒喝。
然而,在这个热闹的背后,人们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力,暗中浮动。总有一些人进进出出,脸上显示着与气氛不合的紧张。
路修一直没有出来,他坐在修炼室内,双眉微皱,身上白光浮动,光属武能将小小修炼室填满了。
他从一早醒来就一直坐在这里,体内的光属武能越聚越浓,在小树上成了一道光柱。
老玄头神情专注的守在门口,捧着一本路修翻烂了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二女怒气冲天地蹲在他的身上,狠狠的瞪着他。
他不让她们进去,老头用布出的强大武能,另她们想靠近一步都很困难。
“臭老头,”小冰儿恨恨的咒。
老头理也不理她们,把一本书的这一页直看了二个多时辰,再笨也能背下来了,他却还在看。
有人打门,玲珑过去开了,忽的一下,进来十几个长支小辈们。
路从苛一马当先。十几人个个脸孔通红,怒气冲天。
路从海喊声:“长叔快出来,我们弄来了好东西。”
十几人一番寻找,终于来到了密室前。
“你们干什么?”老头终于放下了书。
“我们找长叔,这是我们找到的毒药,只要碰到路凤的身上,那小子就当场抽疯,再也打不成了,呵呵”
老头一愣,“还用得着这个吗……”
“用得着,用得着,”十几个一齐叫。
“怎么回事?”老头对那个托在路从海手上的黑色小瓶很忌惮。
“他们二支太欺负人了……”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气得哭起来。
“什么事啊?”冰儿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