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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鞋的血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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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在信上说:错过了的就不再是缘份,只是他不甘心,一而再地穿越时间隧道希望与我相逢,可是一次又一次,我们相逢在错误的时节,历史终究无法改变。也许我们只有期许来生,订一个来生的约会。


    哦,来生,未来,我们可会第四次相逢? 

隔世(1)    她知道他来了,象当初花轿在街亭稍息,四周寂然无声,她却知道,她等待一生的人,便站在轿前。


    隔世


    叶倾城


    碰了面,两下里都怔忡。


    事先通过电话的,太紧张了吧,他声音小小,不时停下来喘,正大光明的公事,弄得象见不得人的私情。


    她微笑,记忆里浮起个满头大汗的少年。


    嫂子要她出前厅奉茶,隔帘看见两三个陌生人,当中一个青年人,频频揩汗,时令分明是农家闲在的深秋。——当下知晓怎么回事,低头托盘一搁,旋身就走。


    当晚父母含笑跟她提起,她只不语,就象此刻的一恍惚。他误会了:“那下午三点好吗?我会提前到的。”


    又不是第一次采访,他却觉得凡事都是第一遭,按门铃都要无可选择地心思一横,举手如抱新人入洞房,还没碰到,门已经开了。她知道他来了,象当初花轿在街亭稍息,四周寂然无声,她却知道,她等待一生的人,便站在轿前。


    客厅极幽静,桌上一杯淡碧的玫瑰花茶,她顺手递给他,“喝一口解解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当下他只觉是再应该也不过的事了,接过来饮尽,心底忽然一阵怅惘,何年何地,仿佛也受过这一杯茶,是橙红的夕阳下?还是冰雪茅芦?他记不起了。


    采访之前,他先说明:“我们是地方性刊物,牌子倒是弱了一点……”她抿嘴一笑,他随即明白她何尝介意这个。她的心悠悠荡荡,回到多年前的桃花春夜,新郎官远远站著,簇新的藏青衣裳,一身压箱底太久的揩痕及新浆气味:“我们家聘礼太少,委屈你了……幸福到极致,是一刹时间,想要嚎啕大哭。


    一问一答着,他环顾她的客厅,旧墨旧硕旧笔,沾著人的气味,不是古董,只是家用,样样都眼熟,连屏上绣鸟的断羽也了然於心。


    ——这地方,他好象来过。一念至此,他呛得咳起来。


    便是了,脑海里响彻这样的咳。她忧心如焚,找医生,煎药,陪侍在床边,甚至为丈夫把屎把尿,而道原在屎溺中。人人都看得出他瘦得触目惊心,偏怕他自己知道。戒指松了,趁他睡裹一层红线,没过多久,又裹一层。


    卧床经年的病人,忽有一日静静道:“跟你结婚这几年,没给你过过一天好日子,这些日子更是辛苦你了。”


    她只怨他这话说得何其生分,故意气他:“是我的命。”说完悔之不尽,却来不及了。 

隔世(2)    他刚刚问道:“是什么,使你画了一辈子?”


    她知:“画画,是我的命。”


    两人都呆一呆。


    她胸口一小滴金,烁烁,原是红线吊了一只金戒指,正抵她窄窄锁骨。


    他不自觉将左手藏到背后,握拳,仿佛是害怕,她会留意到,他无名指上与生俱来的戒痕。


    她一直看向他的眉际,隐约米粒痣。


    她记得自己曾抚棺痛哭,旁人忙道:“快别哭,眼泪落到亡人脸上,来生便是痣。”她双手蒙脸,一滴来不及抢救的泪,无声地,碎在亡夫的眉梢。


    冥冥中,究竟有何安排,他们全没把握。


    拖拖拉拉,采访却不得不结束,抬眼一张,暮色敲窗,终归是不得不走,他站起身。


    她脱口道:“等我。”是他梦里回荡了几千次的呼喊。


    他轻轻地说:“我会来看你的。”是她一生都不能忘、坚守至今的承诺。


    终于,凭着这最确凿的凭证,认出对方,却——不,能,相,认。


    他已重入时间沙漏里,一颗打过几十个滚的沙粒,高领少年的廿岁少年;她却停留在这一世,白发如雪的九十婆。


    ——已是隔世了。


    而夜静静来了。冬日的白昼,短如来不及爱完的半生。 

孽情如梦(1)    三十年前,卓徒君便丢下我走了,所以,我要生生世世追着他,我要生生世世在婚礼前抛弃他……


    孽情如梦


    连谏


    一


    秋天到了,萧婉和马格的婚期也日益迫近,她的心忽然地张皇起来,每每看到马格便有莫名的屏绝感,一种没来由的厌倦甚至憎恶,那种近乎于绝望的莫名感觉迫着,萧婉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自己的城市,选择要去的城市时,莫名地想起了苏州,便来了,一个人游荡在苏州的街上,四处弥漫着致命的熟悉,如同梦里来过千次万遍,路过一座朱门宅邸时,门口的石狮子,以及探墙而出的芙蓉……都熟悉得让萧婉听见了内心的惊悸……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转眼经年的苍茫……


    迟疑中举手敲门,开门的竟是一痴愚的老年女子,她迷起眼睛看了看萧婉,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粲然的一笑:你来了……


    在陌生的苏州街头,萧婉听到了一种冷风穿心而过的声音……


    一个逼仄灰暗的故事,在黄昏的门楼下,缓缓地伸展了脉络……


    二


    三十年代中期的苏州,陆续有留洋的人回来,年轻人搞搞酒会,跳跳舞什么的正逐渐兴起,张秋盈虽是大家闺秀,却出落在极为守旧的门第,平时极少有机会出门,那次,偶然地出席了一场酒会,却也只会托着一只酒杯看红男绿女们跳舞,风流倜傥的卓徒君就是这时出现的,款款地躬了腰,请她跳舞,张秋盈嘤嘤地说着不会时,手已被卓徒君托在了掌心里,一个晚上,张秋盈的脸上飞奔着浅浅的红晕,心慌意乱到让绣花软鞋踏乌了卓徒君的皮鞋。


    聚会结束后,卓徒君的样子便牢牢地刻在了张秋盈的心里,在寂静的一里,端着一脸的暖笑浮上来。


    三


    因了卓徒君,张秋盈到女伴家玩得勤了,一次,恰好遇上了,便约下了日子,到张府聚会,卓徒君应得爽朗。是日,卓徒君却没有来。


    咬着心里的恨恨,张秋盈送走了女伴们,拿起电话本想打过去把卓徒君臭骂一通,想了想又太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只好回了书房,提起笔,给卓徒君写信,写着写着委屈就漫上来,眼泪落在纸上,也不去管,写完了,叫过秋菊,让她叫辆车,把信送过去,在门口,对对秋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要送到卓徒君手里。 

孽情如梦(2)    连夕照都看不见时,秋菊才鬼鬼祟祟回来,急急说:他病了,正发烧,在家打着点滴呢。


    张秋盈就给落下心去,遂怏怏问:他没说什么吗?


    他说等退了烧就登门向小姐赔罪呢。


    张秋盈的心,悬悬地,就飞起来。


    几天后,卓徒君果然来了,一切顺利得张秋盈几乎不敢相信,在花园子里,卓徒君悄悄执了她的手,摘了一朵花儿,单腿跪下来,望着她的眼睛说:秋盈,答应嫁给我吧。


    张秋盈拼命地眨眼睛,拼命地眨,眼泪扑簌蔌落下来,心里说了一声:我的冤家呀……


    四


    卓徒君央了父母前来提亲,卓父是城内名医,有家偌大的医院,也算得上门当户对的,万事皆顺。


    卓徒君好象得一美人心满意足的样子,从前的放浪倜傥收敛了不少,常常来张府和张秋盈下下棋聊天,或是接张秋盈到卓府走动,一次,卓徒君忽然问:秋盈,将来拿什么做陪嫁啊?


    张秋盈娇娇瞥他一眼:你看我是那种要丰厚陪嫁才肯有人娶的女子么?


    卓徒君跟在身后,连声讨饶说自己不对,张秋盈才回过头,点着他的鼻子说:你呀你呀……


    末了,卓徒君小声道:你带着秋菊一起嫁过来吧。


    张秋盈腾然地就寒了脸,怔怔地望着他,心翻腾着停落不下来:你什么意思?


    卓徒君讪讪:秋菊你使唤习惯了么,这边的下人,未必能侍候到你心里去。


    张秋盈将信将疑地回了家,心却悬在半空始终没落下来,看着秋菊在眼前转来转去,转得心声厌烦,遂怒喝着让她滚出去,秋菊汪着莫名的泪水退出去,张秋盈的心快速跳荡了一下,以前只当她是下人,从未放在心上过,仔细打量更没有了,这仔细一留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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