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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无庸将她拉到身边,“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此话一出,一直背对他们的轻狂拍着巴掌转过身,一脸诡异。
“你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笨!”
丁无庸冷哼一声,“不是我聪明,还是你的手段太拙劣!”
他走了过去,拿起案上那瓶精致华丽的酒壶,拧动上面的手柄。
“那装酒的酒壶是阴阳子母壶,一边有毒一边无毒,为了打消我们的顾虑,你故意主动喝了一杯无毒的,以此诱导我们去喝那两杯有毒的!”
真是如此吗?
夜媚难以置信的看着轻狂,她根本不相信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会使出这样狠毒心机,可是那名下人却是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的。
他的城府真的如此之深?
听了丁无庸的话,轻狂哈哈大笑起来,“果然聪明!”,他邪魅的眼神落在那个酒壶上,“不过,你那些小聪明在我面前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他看着丁无庸冷笑,“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要你喝,你就得乖乖的喝下去!”
“轻狂,你真的如此恨我们吗?”,夜媚想要靠上去,却被丁无庸拉住。
“媚儿,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丁无庸放下酒壶,揽过夜媚的摇走向门外,刚到门口所有的门自动关上。
“酒还没有喝,你们哪都别想去!”,轻狂径直坐到中堂前的椅子上,扯松自己衣襟。
“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丁无庸口气轻松。
轮法术,他算是半仙,与轻狂这个狼魔来说,打起来就算不在伯仲,可谁也是占不到便宜的。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会口出狂言吗?”,挑眉看着丁无庸身后的夜媚,他邪笑,“你不喝,她就不能活!”
看着轻狂那些扭曲的脸,丁无庸一惊,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夜媚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媚儿!”,丁无庸一把将昏迷的夜媚搂在怀里,大手刚抚上她没有血色的面孔,便被那冰凉给惊到。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感受她身上那股来自地狱般的寒冷,丁无庸大吼起来,脸被愤怒挤压到通红。
“哦,对不起啊!之前我的手不小心沾了毒粉,刚刚不小心抹到她那如花似玉的脸上了!”
看着轻狂似笑非笑的脸,丁无庸想起他先前对夜媚的奇怪举动,放下怀里的人一下子冲到了他的面前……
第一百五十七章 由爱生恨
“你到底对她做个什么?!”,
丁无庸一拳打了过去,轻狂没有躲避,硬生生接上那么重重的一拳。
接着在丁无庸挥过第二拳时猛的用自己拳头接住,拳风相撞,顿时两股不同属性的能量抨发开来,礼堂内部爆裂声响起。
两人纷纷震的倒退两步,轻狂背抵墙壁停止,而丁无庸则翻滚到夜媚身边。
轻狂用双手摸摸鬓角,冷笑,“刚刚那一拳是我尽地主之宜,现在你该还我了!”
他摊开手掌,“忘记告诉你,我抹在夜媚脸上的粉末是亡灵花的花粉!”
亡灵之花!?
听到这里丁无庸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作为修仙者,他怎会不知亡灵之花所谓何物?
亡灵之花为至邪之物,花朵可助妖魔修炼,可花粉却具有鬼魅恐怖的毒邪之气。
别说是妖魔,就算是神仙也难敌它的毒性,魔者中毒则被魔化,仙者中毒则会被魔变。
尽管六界之中亲眼见过它的人没有几个,可是邪名远播,据说上古时期天界有一位上神就是误食了亡灵花粉进而恋上魔界之女,最后与天地为敌的。
不管这邪物是否真如传言中的那么可怕,他都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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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才肯救她?”,丁无庸卸下攻击的姿态望向轻狂。
“喝下那毒酒!”,轻狂指向桌上的酒壶。
话音刚落,丁无庸想都不想疾步走过去,打开壶盖仰头将那晶莹的液体灌进自己的喉咙之中。
酒刚进胃里,一股蚀心溶肺的疼痛笼罩全身,调息内力却惊愕自己的法力竟然被慢慢的消逝。
不顾身体的剧痛和力气的消芜,丁无庸尝试了半天才抱起夜媚吃力的走向轻狂。
短短几米远的距离,他蹒跚了半天,当他走到轻狂的面前,终于膝盖一软,重重的跌跪在了地上。
护住夜媚,他抬起头,“毒酒我喝下了,你该救她了吧?”
轻狂挑挑眉毛,伸出手拍了拍丁无庸惨白的脸,“我只叫你喝下那毒酒,又没有说只要你喝下,我就去救她,自作聪明的你真的傻到无药可救!哈哈哈哈!”
“你!”
放下夜媚愤怒至极的丁无庸一下子冲向轻狂,却被一股魔力给束住了身体,接着他被高高的举起急速旋转之后重重的摔在礼堂的花岗岩顶部。
丁无庸连吐几口献血,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被凡化,暗呼不妙,未来得及应对,又被吸了回去。
“你怎么对待我无所谓,可是,你这样毒害夜媚,就不怕狐王兴师问罪!?他虽然是妖,可是却是天界亲封的'嫡仙使者'!与他为敌亦是与天界为敌!”
丁无庸大喝起来,他不知道轻狂对缀月是否有所顾及,可是当前他只能用口舌据理力争,否则夜媚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法力已经消失殆尽。
可是,对于他的警告,轻狂显然无所顾忌,他一挥掌将丁无庸打出十几米远,直接将他穿墙而出,随后飞身跟了出去,在丁无庸将地面砸出一个凹陷的下一秒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仙魔两界本来就是水火不容,你以为我会怕了那群自以为是的神仙?”
见丁无庸脸色涨红,轻狂松开手,待他恢复呼吸附下脸,“狐王那老小子仗着狗屁封号,目中无人,协助天界修仙对付魔界,本就该死,若不是碍着夜媚的面子,他能留着他苟活至此?不过,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也不会顾忌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夜媚的父母已经……
丁无庸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按照正常情况,这个时候,狐王夫妇们早该到场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丁无庸紧紧盯着轻狂,希望结果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严重。
“他们?你是说我的岳父岳母?”,轻狂用手指掏掏耳朵,“一个死了,一个逃了,不过你放心,除非她逃到天边,否则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轻狂独守寂寞,一路倾心,已经几千年了!几千年任凭再浓烈的爱都已经变成恨了!
他以为只要坚持,真心便能换取真心,他忍受着夜媚无数次的逃离,却一次次无条件的给予放纵。
可是,终究千年的等候依旧敌不过他们的一见钟情。
夜媚在成亲前夜曾经对他说,她对丁无庸的一见钟情她终生难忘,所以抱歉她只能与他保有夫妻之名。
可是,她可以用一生的时间去保全她的'一见钟情',却辜负了他的'一见钟情'!
他永远记得那个襁褓中那个如玉的女婴睁着葡萄般晶莹的眼睛看着自己。
她嘤嘤的哭着,挥动着双手,满脸对于这个新世界的未知和恐惧。
抱着那个柔弱的小人儿抱在怀里,他的心居然隐隐作痛起来,也就是在那一刻开始,他便暗暗下定决心将来要守护一生。
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妖,为了心底的这个愿望,他勤力修炼,直到化妖成魔,那个先婴儿也终于长大。
可是,事情却没有朝着他的预期发展,他心爱的女人爱上了别人,失了身也交了心。
在他们与小木屋缠绵之际,他一直在远处窥望,屋内春意盎然,屋外却严冬寒血,万物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