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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真的是个可以依靠的男生!
掉进万俟川原的陷阱(下)
终于接通柯珊电话,听到的声音却是万俟川原。他在电话那边哂笑着说真的是心有灵犀啊,刚才想到你,你就来电话了。
柯珊呢,叫她听电话。
柯珊?是说手机的主人吧?正在洗澡。
洗澡?
是不是很好奇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清楚地听到电话那边微微的哂笑的声音。
他顿了顿说,白天的时候不是大声警告我不要让她掉眼泪的来着?现在我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想干什么?
在酒店,你说能干什么呢?你说是她的初恋,没错吧。末了又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任我在这边怎么歇斯底里地叫喊着问他柯珊的位置他都不说话,最后柯珊的电话居然再也没人接听了。
真的无法想象他居然会带柯珊去酒店,万俟川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龌龊。柯珊单纯得像个傻瓜一样,怎么偏偏喜欢上这样坏得不折不扣的人呢。我开始懊恼白天对万俟川原的态度了。
要是万俟川原真的对柯珊做了什么,说到底是跟我直接刺激万俟川原有关的。
从医院偷偷跑到柯珊家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路上的行人很少,大多数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
柯珊家门口种的一大片的芭蕉树那硕大的叶片在风中相互拍打着发出婆娑的“沙沙”声。青蛙的叫声稀稀散 散地飘荡在凝固于黑暗里的空气里,连通着我的思绪也冰凉起来。
柯珊家的门紧紧地关闭着,要不是周围的邻居站在楼上睡眼惺忪地发着火叫喊着叫我离开我是不会知道,柯珊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家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才真正担心起来。柯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一直都接不通电话已经很叫人担心了,现在连家都没有回。
收到万俟川原短信的时候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跟苏北打电话,或者说是柴畋。他的话语很明了简单:万岛酒店,7311。
可是到“万岛酒店”的7311房间,开门的是*着身子的万俟川原。我冲开他挡在玄门的手叫着柯珊的名字,想着要救她于水火之中。可是,无论在浴室还是卧室都没有看到柯珊的影子。
万俟川原阴阴地笑着瘫坐在米黄色的沙发上,铿锵有力的肩线衬托得他的锁骨异常清晰好看。凌乱的银色头发下切割得脸颊明朗而凌厉。他视线里的我,一举一动似乎都是滑稽的表演。
穿着拖鞋就跑来了,看来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柯珊呢?
怎么,怕我吃了她!我可是按你的想法做的!我可没强迫她。
他突然向我这边走过来,修长的眼睛里,我的脸越来越清晰。他拽着我的时候我还沉浸在他引爆的愤怒中。
还没等他说话我就给了他一巴掌。
无耻!
他的嘴脸就像是囚居在世界上最阴暗肮脏的小沟里的老鼠。苏北他们都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老鼠了。可是,现在我视线所触及到只有万俟川原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脸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口,任我怎么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
打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小?该不是很累了?我不介意多个人跟我睡。
放开!
我捶打着他的胸口,推开他往门外跑,可是万俟川原却疾步跑到我前面死死地挡在门口,随手一挥就把我推到地上。
怎么,想跑?不是喜欢我才跑过来的吗?
万俟川原阴冷的笑脸越来越近,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压抑的我几乎快要窒息。他的手掌阴黑阴黑,越来越近…
——宁月,宁月!
作者题外话:在柴密的记忆里那晚的事情一直都是如梦似幻的。
柯珊的到访?
淅淅沥沥的声音像静默地流淌在雾气氤氲的山坳里的溪流,源源不断地从未知的方向飘到耳朵里。那样纯净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地渗透到我身体里,随着血液的流动舒展到身体的每个末梢。
淡淡的草香湿湿地混合在馥郁的芳香里越开越近,越来越近。我现在一定是死了吧,到了天堂。
可是,所有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像突然丢失在了时间的流里,不复回来。
最后,视线里只剩下一个身影。
我轻轻唤着宁月的名字!可是眼前渐渐清晰的却是柴畋。他听到我的声音嘴角微微颤动着,过了几秒才说,终于醒了。
我看到他舒展着的眉头间深深浅浅地有着褶皱的痕迹。心底突然就莫名地温暖起来。
我努力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就像恶梦一样地折磨着我。可是,一切却又那样真实。万俟川原阴冷的笑脸,污秽的话语,粗暴的举止,历历在目。
我紧紧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地叫着,想象着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力量粉碎。
柴畋紧紧地将我抱入怀里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仍然在发着抖。因为惧怕而压抑在眼里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样完全地哭倒在了柴畋怀里,像个孩子一样。
柴畋大概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到了吧。用苏北的话说,那是第一次看到柴畋那样慌乱的样子。抚摸我脑袋时的小心翼翼像个孩子一样地可爱。
可是,柴畋跟我说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场噩梦的时候声音却是那样地叫人安心。
可是,真的,只是一个噩梦?
我这样质疑地看着柴畋的时候,苏北就跳到了面前,手里拿着一束漂亮的黄色玫瑰花。
他无辜地噘着嘴耸肩指着手里的花解释说,不要对我有什么遐想,这花是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写着你的名字就拿进来了。见我跟柴畋不说话,又抱怨说怎么表情都那样奇怪,见到鬼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突然就凑到我面前,帮我拭擦脸上的泪水时突然就表情严肃地转过来去对着身边眼神一直游离的柴畋问,是不是有人欺负柴密了。是谁?语气异常地焦躁,见柴畋不说话又开始大声责备起我来,说手机是用来吃的吗?怎么不给他打电话。早就说了要把他的号码放在第一位的。怎么就摊上你这个笨蛋!
面对苏北横飞的唾沫,柴畋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否认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又说,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了。
苏北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抢过他手里的黄色玫瑰花,转移话题说叫他去用瓶子装点水过来。他却说,就这么喜欢花吗,眼睛都肿成熊猫了,还是先弄点冰块来好了。说着就要抢过我手里的花。抱怨着说是谁还会送花给我呢,还玫瑰?一定是送错了。
可是,花真的是送给我的。虽然不知道柯珊为什么不出现,可是,卡片上的笔迹分明就是柯珊的。
亲爱的,对不起。
一定要好起来。
作者题外话:黄玫瑰代表着什么呢?为什么柯珊不现身,又为什么要道歉?
桑阿姨的转变
出院的那天苏北柴畋一起来接的我。回家的时候桑阿姨对我出奇地好,脸上堆满了笑容问我现在感觉好点了吧,又疼惜地说我怎么就会感冒呢,真是担心死了。又说给我煮了我最爱的排骨汤和红烧鱼。
我看了看坐在一边看书的柴畋,可是没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收衣服的时候,柴畋正坐在天台,风吹起他的头发,凌乱凌乱。瘦削的侧脸很好看。
他说,好像是下个月从澳洲回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桑阿姨才突然对我这么好,是怕爸爸问我她对我怎么样吧。
我把衣服放在长凳上,坐到他身边。
星空真的很漂亮。稀稀散散的星星缀满了深邃的夜空,弯弯的月牙懒懒的躺在一角,薄薄的云雾亲密地缠绕着它。
一切都很宁静。除了风就是散着青草香味的空气,不知不觉春天就过了一大半了。而我好像还什么也没做。
柴畋突然问我,身上的伤没事了吧?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那天,谢谢他没有告诉苏北我受伤的事。真的越来越觉得柴畋没有我想象中那样难以接近了。想想以前还觉得他还病态来着。
我说,你煲的汤真的很好喝。
他一语顿塞,过了几秒才说,没什么,没什么。表情和舒缓地仰头望着天空说,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
对啊,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我叫宁月,终于下雨了!
可是,天突然就下起了雨。又是措手不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