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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舞社——这里生活着一只比传说更可怕更恐怖更凶恶的大恶魔!
而自己的命运,或许呆在A大的四年内,都要与扫把、抹布结实地捆绑在一起~~~~
呃……活动结束了?感觉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主要责任只能归咎这群家伙跳得太帅!
待他们练习一结束,我赶忙跑下台阶,装作刚从拉拉队社团走过来,并且要卖力地表现出筋疲力尽的假象~~~~
噢!那是什么??——夏晴一路狂跑,一溜烟爬上街舞社台阶,进去大门之后不见人影。
咦?她没看见我??
几分钟后,丹砚威出现了,闪电般的速度猛冲下台阶,快速步入拉拉队社团大门,仿佛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后面是面色匆匆的夏晴,她的着急全盘写在脸上,一头雾水的阿辉紧跟其后,嘴巴张开老大叫喊着‘晴晴’,后面稀稀拉拉跟来几名鬼舞神功队员。
我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脑袋里使劲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决定过去看一看,看看究竟是关于谁的。
一进门便听见了恶魔十足的自以为是——
“我不管!总之爷爷现在就要见到真人!”
包围圈里三层,外三层,大家统统将视线聚集在里面的中心人物身上,只见身穿橘色紧身衣的盛红樱理直气壮辩驳道:“是她自己太任性啊!”
忽地,丹砚威伸出羞辱的食指对准她的左眼警告道——
“给我闭嘴!”
凛冽的全权警告从他的眼里毫不保留宣布道,盛红樱颤抖着身子噤若寒蝉,现在的形势很明显——男:女=10:0。
“红樱说得没错,花秋时宁愿选择当逃兵,也不肯低头认错。”
祝含萱坚定的目光落在丹砚威惊愕的脸庞上,一番话说得包围圈之外的自己惭愧极了。
丹砚威盯梢祝含萱不超过三秒,很快地丢出话——
“让她归队。”
归队……
是指让我吗?
啊,原来他们自始至终谈论的全部都是关于我的事情!而我并不知道自己竟然引起如此巨大的风暴!!!一直以为社团活动由出席、缺席、准时、请假等等字眼随意构成,没想到其中的制度完全离不开‘严格管理’的形式操作。
简单来说,自己触犯了社团规则,理所当然受到一定处罚,比如说——被驱逐出列。
“你是以街舞社长,还是鬼舞神功队长丹砚威的身份命令我呢?若是后者,我万分愿意为之效力,甚至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说完后,祝含萱莞尔一笑,可是话语怎么听起来刺耳无比,就连分列四周的鬼舞神功队员们不禁蹙起了眉头,尽管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定很伤人吧。
丹砚威会说什么呢?假如他重重点头说‘是’,那结果会怎样?忽然想起,上次他生气地警告过——
「这个世界有两件事情我无法容忍,其中一件就是开跳舞的任何玩笑!」
很明显,任何人都能瞧见的鬼舞神功队长脸色骤然转黑,盯住祝含萱的眼神狠厉地不象话!貌似下一秒不长眼的拳头迅速揍向她的眼睛似的!
我刚要拨开人群冲进去试图阻止谁也无法预料的下一秒,可是平淡无奇的声音率先阻止住我的冲动——
“如果我说,是继续威胁你,怎么样?!”
丹砚威冷哼一声,轻慢笑容立即漫开在整张轮廓鲜明的俊美脸庞上,无边无垠。
“……卑鄙。”祝含萱眨下双眼,从牙缝挤出平静的抱怨。
丹砚威满意地敞开笑容笑道:“当然了,你的付出并不会无所回报。作为补偿,这次比赛,由我当监制!”
一瞬间,祝含萱以及盛红樱(刚才还以为会被打的女人极度低调),女生们顿时两眼大方光彩!!!鬼舞神功的男生们更是大吃一惊,全部目光无一例外抛向站在中央的高个家伙。
为什么大家如此震惊,不过是恶魔答应当监制,应该很普通吧。只是这次,他肯给拉拉队社团当监制,为何不肯教我跳舞~~~?
呃……真是令人费解!
“别食言,很好……”祝含萱满眼含笑道,“不过,等我拿到第一之后再向你道谢。”
“随便~那鸟脑袋的事情呢?”他认真盯住对方追问道。
鸟脑袋,鸟脑袋,鸟脑袋,鸟脑袋,鸟脑袋,鸟脑袋,鸟脑袋……为什么这种场合上,他依然没大脑地随便乱叫人家的绰号!!!等比赛结束后,一定要上法庭,借走法官的铁槌,然后狠敲他的脑袋大声警告道——羞辱罪名成立!!!!!
“重新归队。”
祝含萱郑重其事宣布道,一刹那,感觉自己像是掉队的大雁看见了前方栖息的雁群。我并不是孤独一个人……
这次应该感谢谁呢。
“去把花秋时叫来!”
祝含萱一声令下,为了不引起更多麻烦,我赶忙举起双手大喊一声——‘我在这里’,将自己光明正大引至包围圈内,不知从哪儿跳出来的夏晴紧紧握住我的双手,貌似刚从千里迢迢之外送来一根鹅毛,激动无比。
一道逼迫视线压倒性地牵引我不由自主望过去,丹砚威高高昂起下巴,全身上下尊贵无比地不可靠近。
不说话的两个人,看似波澜不惊的相互注视目光中徜徉着耐人寻味的意味深长,这一切……只有悄无声息的空气知道。
……
周二,正式进入训练阶段——
“左、右,你分不清吗?转身,发什么愣啊!”
“可恶!连刚出生的雏鸟都知道这个动作,你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
“蠢蛋,先跳跃、跳跃再转身,你是弱智学校名列前茅的优才生吗!跟着音乐节奏跳、跳啊!我那么拼命大声喊你跳起来,干嘛不跳?大白痴!”
……
尽管再次站在拉拉队排练场练习,这一切该感激恶魔为自己提供了宝贵机会,可是这并不代表那些漫无底线的责备与羞辱也必须统统包揽下来……
我气愤地将手中的锡箔花球朝地上狠狠一扔,刚要叉腰大发雷霆……
“拣起来!”
恶魔撅起嘴唇无比严厉地警告道,比皮球更加迅速泄气的自己赶忙弯身乖乖拣起锡箔花球,哭丧着脸‘享受’着外人看来羡慕要死的‘特殊训练’~~~~~……
在这之前,站在队伍中的自己十分倒霉地走错步伐,转错方向,最失败的莫过于——自以为位置正确时,另外一位队员硬说是她的,两人开始争论起来,当社长拿着队形图仔细一对照,果然,气势堪比土匪的自己由于硬闯民宅,被监制——恶魔敲出满头大包带走了。
“唔~~~”
“不准哭!继续练!”
恶魔的指尖顶住我的鼻尖不客气道。
我无奈地扁着嘴,望着不让自己喝水休息只能喘气的魔鬼监制!!趁他转身时,拼命瞪瞪瞪!!
天色转暗,所有人都可以回去,惟独自己不可以,按照监制的原话来说就是——
“你们先走,这个白痴留下。”
筋疲力尽的大家一听特赦令,激动地像是深山老林中的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半分钟内作鸟兽状全部跑光了。
囧!
啊……原来不止我一人害怕恶魔呀。
“喂,白痴!”
听见辱骂的自己无比愤慨地转过脸来,说不出话,因为他正以一种独特目光——怒视我!
“你是刚从猪栏里醒过来的一头猪吗?难怪这里头的社长不要你,就算打包也要系严实一点,这样才能避免你的愚蠢散布在整个地球上。”
啊……
我……
丹砚威将褶皱深刻的校服帅气甩上肩膀,正要从我身旁走过去,我蓦然开口叫住他,本想大声吼吼,无奈今天太累,声音急剧变成轻微探询——
“就这样吗?没别的话了吗?”
再呆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强烈地想与你呆一起,怎么办?我……是不是病了。
“什么话?”他奇怪地扭头盯住我,“骂的全部骂光了,明天等我找点词再继续,走了!”说完,他信步离去。
“等一下啊……”我激动地上前拽住他的校服。
他顿时不解地大声驳斥道:“干嘛?!”
“我,我……我……”
我紧张地皱起眉头,眼巴巴望着他,话到嘴边,却被他突然伸来贴住自己脸蛋的手惊呆住!光波流离的双眼直直勾住我,他的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