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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汀情知自己是改变不了楚鹏的意志的,只得略带委屈的点点头,小跑过去拉着精灵公主的手道:“珊娜菲雅姐姐,我们先回去吧。”
珊娜菲雅犹豫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狠狠瞪了楚鹏一眼后,和爱汀一起往舱门走去。她们刚走出两步,珍妮又叫了起来,“爷爷,这个矮人太残忍了,是个坏蛋,我也不要待在这里。”说着小丫头就一溜小跑到了爱汀身边,紧紧抓住了小美人的手。
晕,居然被个小丫头片子鄙视了。楚鹏大感无奈地咧了咧嘴,冲着珍妮做了个凶狠的表情。
哪知小丫头根本不怕,还回了他个鬼脸。珊娜菲雅在一旁看得眼中浮现起了些戏虐的笑意,不过马上脸又板了起来,带着两个身高差不了多少的女孩走了出去。
楚鹏无奈的收回目光,自贺琳身上扫过时,却发现这个高阶牧师正一脸淡漠的表情望着隆多。咦,这老太太不也是个牧师吗?而且还是个资深的,怎么她什么话也不说?
楚鹏正疑惑着,后面一个粗重的嗓音响了起来,“楚鹏,我也觉得不必这么干了。这人是个勇士,我们应该公正一点的对待他。”
拜托,铸造官大人,搞不好我们整个托隆都会栽在这个家伙手里,他就算是海诺尼斯附体也不能轻易放过他。楚鹏翻翻白眼,没有理会艾伯克的话。
这么一番打岔,舱内的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那个拖着隆多手的卫士也停了下来,有些迟疑地望着楚鹏和格雷。
格雷微咳了一声道:“楚鹏,是否换个方法?或者把他监禁起来带回王都,到时在国王陛下面前,他自然什么都会说了。”
楚鹏没有直接回答,他不想给格雷一个盛气凌人的印象,这会对将来两方的合作埋下隐患,转头望着进舱后一直没说话的奥古斯丁说道:“侯爵阁下,您说呢?”
奥古斯丁深深地盯了楚鹏一眼,看得楚鹏心头一跳,然后老头子转而对格雷说道:“格雷,楚鹏的做法是正确的。”
不愧是当过一军主帅的老家伙。楚鹏暗赞道。
他接上话头道:“格雷,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直到回到格兰蒂亚后我们还对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一个不慎,说不定……”说到这,他眉头皱了起来,桌面上又响起了他手指轮流敲击的声音,“就会给你们家族,以及我们托隆,带来灭顶之灾。”
格雷眼皮剧烈跳动了几下,重重叹了口气道:“立即照楚鹏殿下的话去做!”
“是!”那卫士应声答道,说着就再度拉起隆多的右手往盐水盆里按去。
刚到盆沿,隆多却发出神经质一般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们,你们就等着沦为食人魔的晚餐吧,我隆多会在地狱等着你们!”
不好!
楚鹏脑中闪过许多前世小说和影视里得来的片段,右臂衣袖中的鬼王鞭如出洞的毒蛇冲了出去。旁人就见一道黑影鬼魅般闪现在隆多头前,“啪”的一声,隆多脸上显出一道紫黑色的血痕,而这家伙的整个下巴几乎都快给楚鹏抽飞了,只余下些皮肉粘连在一起。
这倒霉蛋一声不吭的昏死过去,像堆烂泥般瘫倒在了地板上。
望着下巴已经彻底和脑袋脱节,想接也接不回去了的隆多,楚鹏转头望向格雷,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一时失控,力气好像用得太大了,呵,呵呵……”
鬼王鞭已经如钻进草丛的毒蛇般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格雷望着这小子的衣袖,摇摇头道:“你这是干什么?想问的是你,这下只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楚鹏也不知自己的瞎猜是否准确,起身走到了隆多身边,伸手招过一直在后面押着隆多的那卫士,说道:“给我自己检查一下他嘴里最里面的那几颗牙齿。”
奥古斯丁也走了过来,不过老头一直盯着楚鹏的侧脸,眼中透露出一股奇怪的目光。
那侍卫忙活了一会,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的从隆多嘴里挑出一颗牙齿来。那牙齿只剩下了个空壳,里面有一颗植物种子模样的东西。
楚鹏让侍卫将这鬼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仔细查看起来,看了好一会,他奇怪的问道:“格雷,这是什么?”
格雷还没答话,奥古斯丁倒是有些讶然地说道:“楚鹏,你不知道这就是腐心草的种子?”
这下轮到楚鹏奇怪了,他愕然望着老头道:“这腐心草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会咬牙服毒自尽的?”
“这个……我听他话里的味道不对,猜的……”
奥古斯丁皱眉盯着楚鹏,似乎产生了什么非常难解的疑问。好一会后老头才缓缓说道:“腐心草是一种紫黑色植物,本身并没有毒,但它的种子含有剧毒。一旦咬破它种子外面那层硬皮,就算兽人也活不了。这种子又细小,所以有些刺客或者盗贼常带着它,以防类似现在这种状况的出现。”
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啊。楚鹏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东西,不在理会奥古斯丁奇怪的态度。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种腐心草的草叶,是几种高阶魔兽喜欢的食物,而且大多生长在险恶莫测的深山密林中,要得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黑市里一粒这种子的价格,可卖到一千多金币,足够买上百头牛了。
第十章 究其始末
夕阳西下,宛若一块金黄的月饼镶嵌在海天一线的远方,余晖洒落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好似给蔚蓝的大海披上了一件轻柔飘扬的金色锦缎,看得人心旷神怡。
尤其是刚才经历这么一档子血腥的事故,如此美景让楚鹏的心立即舒缓了下来。他仰头深吸了口饱含水气的海风,心底微叹道,如果没有这些破事,这趟海上之旅该是多么惬意。
不过还是那句话经典,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些时候是事找你,避也避不了,唉。
“嘿,楚鹏,可是你这家伙打折了人家的下巴让他没法说话的,这会却来唉声叹气?别忘了你自己还一直劝我别太担心了呢。”格雷走到了船头,一手搭上楚鹏肩膀笑道。
“我可懒得为了那种货色烦心。”楚鹏笑道。
“那你苦着个脸干什么,好像谁欠了你几万金币似的。”格雷满脸不信的神情。
楚鹏推开金发男的手臂,走回躺椅上躺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说了。对了,讯问隆多的那些活着的手下结果如何?”
格雷走回他旁边坐了下来,一边给自己倒着朗姆酒,一边叹了口气道:“和你预料的差不多,鬼都问不出一个。直到他们乘船靠上了奥古斯丁伯伯所乘坐的商旅船时,隆多才告诉他们要干什么,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劫杀奥古斯丁伯伯。”
楚鹏双手枕到头后,微闭上双眼道:“这种动则掉脑袋的事,背后的主使者肯定只会让隆多清楚其中的缘由,如果够谨慎周密,说不定连隆多都不清楚事情的全貌。”
格雷端着酒杯伸到唇边的手停了下来,他眉头微皱道:“你说的对,”说着,他转过头,闪烁的目光落在楚鹏的脸上,“楚鹏,你好像对这些事情经验很丰富的样子,你真的过去几十年一直待在托隆吗?”
楚鹏咧咧嘴,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对着自己脑袋划了个圈道:“知识是第一生产力。”
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丝毫不弱诶……
“啊?你说的什么意思?”格雷愣愣地望着他。
楚鹏轻笑道:“以后你就明白了,这句话很复杂的。对了,侯爵大人身份如此尊贵,而且又是大族之长,怎么会防备如此薄弱,就带了十来个侍卫乘船去王都?你先前不是说他们阿尔法罗家族的运输业天下闻名么?”
格雷缓缓将酒杯放回了圆桌上,皱眉道:“这个我也奇怪,别说他们家族的运输业了,一般这种陛下亲旨召见的重臣,皇宫都会亲派车队去迎接,为什么会坐船……”
“老夫中计了。”奥古斯丁沉闷中蕴含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老人缓缓走到圆桌旁坐下,格雷赶紧倒上一杯朗姆。
奥古斯丁接过酒杯后笑着点了点头,望了楚鹏一眼,忽而道:“怎么格雷你不给楚鹏倒上一杯?”
楚鹏摆了摆手道:“免了,酗酒不利于健康。”其实,他是看着这暗红色的酒液,就容易想起那淋漓的人血,心头有些不适。
奥古斯丁怔了怔,大笑道:“我还是头回听说矮人劝别人不要喝酒。”
格雷也笑着说道:“奥古斯丁伯伯,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于楚鹏,你怎么看他都可以,就是千万别把他看作一个矮人。”
别把一个矮人看作矮人?
奥古斯丁若有所悟,微微点着头。这时楚鹏说道:“侯爵阁下,您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