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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虽然是很不同寻常的生物,但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根本就是变态恋童癖自圆其说的理由,甚至是……虽然满脑子都是喊停的念头,但繁离的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头上的帽子。
他脱下帽子,让长发从帽子散落下来。接着开始脱上衣,脱长裤,修长笔直的双腿爬上了双人床。
「我真的没有办法可想了,万一还是救不了你请不要变鬼来找我。」繁离跪在小育身旁,低声地喃喃自语,「我不是色情吸血鬼,我没有趁人之危……」
在口中念了快一百遍之后,罪恶感好象减轻了许多,似乎也成功地说服自己,以下他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救人。
繁离掀开被单,帮小育脱下衣服之后,将两个人一起包进被单里。
卧室的晕黄灯光笼罩在周围,仿佛是从小育的身体发出光芒。繁离的手指在小育身上游移,吻在额头上落下。
其实,也可以直接进入做爱最后的过程,但繁离总觉得那么做对小育有些残忍。有力的双手环绕着小育的身体,吻也从脸上慢慢地移到胸口。意识不清的小育发出微微地呻吟声,手抓着繁离的肩。
小育只记得自己睡着了,醒来之后身体就变得好热、好重、好象不属于自己。总觉体内装了一个热呼呼的暖炉,不断地发出热气。
他缓缓地睁开眼,眼皮好重,光是撑开一半他就觉得快要用光所有的力气了。
五官深刻的脸抬起头来看他。小育却分辨不出那是谁,好几秒钟之后,繁离的名字脱口而出,「繁离?你在干嘛?」
「在想办法解决你发烧的症状。」繁离停下了动作,温柔的安慰他。
繁离从来就没有用这种语气安慰过任何人。就算是溪雪还在的时候也是溪雪主动爬上他的床,哪有让他像色狼一样上男人的床。
想起来实在很呕,不过,眼前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喔。」小育应了一声又合上眼,「可是我还是好热。」
上上下下、摸来摸去,好象只让他更热了。隐隐约约之中,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但是脑袋昏昏沉沉,没办法把事情连在一起。
「忍耐一下,一阵子就会过去了。」繁离哭笑不得地说,继续只有色狼吸血鬼才会做的动作。
「唔。」小育的眉头缩紧了些,手指抓着床单。
「会痛吗?」繁离的声音闷闷的,好象是一边吃饭一边说话的声音。
「……不是。」小育不觉得痛,只是觉得很难过。他扭动着身体,把床单弄得更加凌乱。他好不舒服可是又好舒服,想要更多一些又想要赶快停止。他好象知道繁离正在做什么,也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就是不想阻止繁离。
只想要更多一点。
小育的手指抓着繁离的背,像是溺水的人,指甲掐进繁离的皮肤里。
「不要那么用力。」繁离皱起了眉,这家伙到底是痛还是爽啊?看小育一脸十分痛苦的表情,他开始怀疑自己技术很差了。
认知自己已经有五十年没做爱,技巧生疏这件事,让繁离大大地动摇了。这样的想法像是一把刀刺进心脏,留下了不小的创伤。脑海中立刻浮现夏克斯用嘲讽的语气,对他说「我可是每一天都很幸福哩」时的表情。
理智瞬间断裂。
「谁想被那色鬼看不起。」繁离哼了一声,更加卖力地进行他的救人工作。
小育不知道繁离心里的想法,也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他心中唯的一念头就是想要更多、更多。
当充满力量的身体拥抱他,将一部份纳入他的体内时,小育连一点痛觉也没有。
舒服、愉快,生命力涌入他的体内。
仿佛被海水包裹住全身,又温暖、又轻松。
小育的手更加用力,身体也随着海水的起伏摆动。
他想要更多、更多。
「给我、给更多一点。」他忍不住喊叫。
一次、又一次。
当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来临时,他全部的感官都感受到强烈的兴奋,舍不得离开繁离,好想再一次经历那种感觉,只想要再来一次。当繁离的分身在他的体内软化时,他抓着繁离的肩膀收紧。
「我还要……」小育忘情地喊着。
咚。
一记手刀砍在小育的脖子上,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小育摇晃了两下之后就倒在床上不醒人事。
确定小育陷入昏睡之后,繁离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抽离。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裤子穿上,他有一种被人痛揍了一顿的感觉,全身上下的力气好象被吸光了。看了躺在床上的小育一眼之后,繁离双手合十,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再这样下去死的可能就换成我了。」
好象从来没有那么累过。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爱做的事,还是精气真的被小育吸了过去。虽然外表还是二十几岁的模样,但他毕竟是五千岁的人了,就算体力没问题,精神方面还是很累。看到自己气喘如牛的样子,繁离也忍不住苦笑。
上衣还披在椅背上。繁离伸手去翻口袋,却怎么样也没找到烟。正当他想打电话叫饭店人员送过来时,才猛然想起因为小育讨厌烟味,几天前他就把剩下的半包烟给丢掉了。
讨厌烟味吗?
繁离露出微笑之后,轻轻地放下电话,拿起电视的遥控器开始转台。一边转的时候他一边数着,但也记不清楚一个晚上做了几次……
「……也许,我真的老了。」
体温慢慢降回了原来的温度,像是暖炉变回了冰箱。
小育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整面的落地窗、大概可以睡四、五个他的超级大床,床单不用问也知道很高级,灯罩和灯座都超级华丽。
繁离就趴在桌子上,长发把桌子遮住了一大半,但露出来的那一半一看就知道这张桌子最少要好几十万。他嘴巴一时之间合不起来,微微地张着,接着又将目光转回窗子,「哇,是落地窗耶。」
真是乡巴佬啊。
小育在心中替自己现在的心情下了一个评语,但还是兴奋地想要下床走到窗边。但在他正要掀开被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脑海中猛然蹦出学弟对他说的话——听说最近有奇怪的人在这附近劫财又劫色。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小育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
……不见了!
他的小叮当内裤,不见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记得自己在听繁离讲故事,听到夏克斯公爵的漫长恋爱史之后就睡着了,接着再醒过来时候只觉得很热,然后……然后呢?记忆慢慢地回到脑袋里,小育记得自己和繁离抱在一起,而且不是繁离强迫他,是他拼命地抓着繁离不放,还大喊着「我想要、我还要」。
天啊,这是什么记忆?
「哇、哇、哇!」
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大脑语言区丧失了能力,只能发出惨叫声。
怎么办?其实劫财劫色的人是他吗?
「发生什么事了?」繁离眨了眨眼,爬了起来。休息了一个白天之后,他的状况恢复了不少,虽然身体还有些沉重,至少看起来不会像是被吸干的样子了。
「我、我……」看着繁离难看的脸色,和要自己身上赤裸裸的模样,小育很想哭,可是要先哭哪一件事他都还没有决定好。
繁离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发现温度已经降低不少之后才露出安心的笑容,不管是误打误撞凑巧复原也好,或是分精气给其它人这种不实的民间偏方也罢,只要小育没事情他就安心了,「还好。」
放在小育额头上的手冰冰凉凉,好舒服。他忍不住想闭起眼享受这种冰凉,但当他看到繁离的笑容时,却睁大了眼。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繁离笑。繁离的笑容就像是阳光一般刺眼,那是不属于黑暗,应该属于光明的东西。
眼前的笑容灿烂依旧,却一点也不刺眼,反而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看着看着,小育体温不自觉地又升高了一些,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好快。繁离感觉到小育体温升高,眉头又稍稍地缩紧了一些,「该不会还没好吧?」
「不,我好了。我去洗个脸就没事了。」小育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跑进浴室里。
「真的没事吗?」繁离的声音在浴室外头响了起来,听得出来十分担心。
小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微微地发红。他连忙将冷水泼在自己脸上,想要冲淡那种颜色,可是怎么样都去不掉。
「怎么办?」小育问着镜子里的自己。
该不会和繁离上了一次床之后就打算把身、心都交给繁离吗?简直就像是古代女孩子一样保守哩。都什么时代了,被上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不,哪有这么幸福的被狗咬啊?他明明很爽、很舒服,好想要再让繁离抱他一次。
这种想法让他再一次的红了脸。
「天啊,我一定是烧坏脑袋了。」
当小育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向紧离道歉,繁离是好心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