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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等着女医生把细活做完,她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问我:“粘得怎样?”
我连连说:“好!好!好!”
她小心地给我,我连说:“谢谢,谢谢!”她一直叮嘱我:“不要弄坏了。”
这时手机开始震动,我忙打开看:“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飞奔向喜喜的病房冲去,我不能让叫我“爸爸”的女孩孤单。
我刚冲进病房,医生就对我说,“这女孩也太娇气了,你不来还不敢抽血。”
我向喜喜看去,她正憔悴地坐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小嘴紧紧地咬在一起,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我走过去蹲在她的旁边,用手摸着她的长发,心痛地对她说:“喜喜不要怕,爸爸回来了。”
喜喜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把左手伸向一直等在那的医生,右手伸向了我,我忙用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在我的手心里发着抖。
医生拿出了针,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向一边,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看着她抖动着的睫毛我真的好心痛。
抽完血,喜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我把她轻轻地扶到了床上,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然后小声地说:“这个姐姐水平挺高的。”
我笑了笑,轻轻地给她盖上了被子,喜喜偷偷地小声问我:“能不能不盖?”我知道爱干净的她嫌这个被子脏,但不盖被子会受凉的,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小心地试探着问我:“能不能只盖到肚肚上?”我想笑,但没敢笑出来,摇了摇头,但还是只把被子盖到了她的肚子上。
喜喜小声地说:“谢谢爸爸。”
旁边的医生忽然对我说:“把鞋子也脱了。”
我一下疑惑了,女孩的脚可是不能随便碰的啊,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同龄女孩的脚呢,我把问询的目光投向喜喜,她的脸淡淡地红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脱去鞋子。
喜喜没有穿袜子,我尽量不让自己碰上她那白嫩可爱的小脚,我轻轻地把她的鞋子放在床下,轻轻地用被子盖上她的小脚,真怕她不小心受凉。
医生启动了心脏监测器,看来又要给喜喜身上粘仪器了,我忙走出病房,在外面回避。
等医生一出来,我忙冲进去,蹲在喜喜的床头边,用手轻轻地摸着喜喜的头发,喜喜轻轻地笑了一下,安慰我似的说:“爸爸不要害怕,喜喜好多了。”刚说完就紧张地说,“天呀,又要打针了。”我抬头一看,护士正拿着吊瓶走了进来。
喜喜小声说:“爸爸,帮我托着手。”于是把手伸给我,我忙轻轻地捧住她的小手,等护士扎入她那白白嫩嫩的手背。
我蹲在喜喜的床头,和她小声地聊着天,告诉她刚才那个医生竟然把我俩当成了一对。
喜喜开心地笑了出来,边笑边说:“我这边也是,你一走那两个护士姐姐就不停地问我俩的关系,八卦死了,啊!”本来快乐的脸忽然僵了一下,我知道她又不舒服了,看来不能让她激动,忙给她说别的话题。
我就一直这么蹲在她的旁边,边聊边看着显示器上上上下下的波浪线。
“爸爸,你坐着吧。”喜喜关心地请求我。
“没事,爸爸想这样陪你,”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强装出笑容,看着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在她头顶后的监视器上,警报灯在不停地亮着,显示器上的波浪线一会儿变成直直的一条,一会儿又突上突下,我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
“这个女孩‘早搏’,你看看。”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后就进来了几个陌生的医生,我忙站起来,喜喜吃力地睁开眼。
为首的一个男医生接过化验报告单,摇了摇头,随手一把把报告单扔到了喜喜身上,我气愤地看着那医生,强忍住自己的火。
喜喜委屈地了噘一下嘴,我心里好难受。
“必须住院!快去办住院手续。”那男医生看着我认真地说,然后转身就走了,我忙走去把喜喜身上的化验单扔到桌子上,蹲下问喜喜:“我们在这儿住院吗?你问问你爸爸吧!”
喜喜的爸爸以前也是医生,我想他亲爸爸应该对她的病情最了解了。
“好吧!看来还是要让家人知道了,我给爸爸打电话吧。”喜喜无奈地说。
我拿出手机,手机竟然没电了,我只好小心翼翼地从喜喜身上掏出手机,怕碰着她的身体,我拔通了电话,拿着手机,放到她的耳边。
“爸,是我……没什么事……我在医院……你们最好来一下,医生让我住院……没事……嗯……嗯……好……爸爸,打完了。”
我一直拿着手机,直直地盯着显示器上的心电图。
“爸爸,打完了。”喜喜又重复了一遍,我这才反应过来,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忙把手机从她耳边拿开。
“爸妈一会儿就来了,可能半小时吧,老爸让我住院。”喜喜边说边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还没去办手续啊!3000块钱!快取钱去。”我还没来得及和喜喜说话,女医生就冲了进来,冲我喊着,我点了点头,慢慢站起。
我摸了摸喜喜的头发,温柔地说:“我去取钱了,你乖乖在这儿,我把你宿舍的人叫来吧?”喜喜点了点头,我怕耽误时间,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就冲了出去。
最近的取款机也有好远,我边跑边给喜喜宿舍打电话,让她们来医院。
刚出急诊室大门,那个主治医生就把我叫住,质问我:“你怎么这么晚才把她送来,知道再晚会儿有多危险吗?”我心中气愤地想:妈的!是你们医院耽误了那么长时间,还来质问我。
但我不想再解释,边说“我错了”边向外跑,还没出医院大门又碰上了那两个见死不救的男医生,他俩冲我吼:“小子,害得我们没睡好,别让我们再碰上你。”
我的怒火呀,那个不爽啊!就是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耽误了那么时间,我的喜喜如果有事看我不砍死你们,不!我现在就要砍死你们。
我边取钱边用喜喜的手机给居来打电话,电话一通,对面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喂?你好。”
“是我!赶快来×医院,急诊室!”我还没等他说家就大吼着。
“好的,来了!”居来的声音立刻变回了正常的男声,爽快地回答着。
我取好钱,正往医院走,就听见背后有人大喊:“雨笑。”
我转头,是兄弟们,他们正飞奔而来。
我边走边给他们讲着这一晚上的经历。
“为什么不早叫我们呀?我们还认为你半夜去约会了呢!”苏洋焦急地问我。
“我先前不知道这么严重啊,后来想打手机又没电了,而且一直特忙,这才空下来,就给你们打电话。”我给他们解释着,“我都快气死了。”于是把那两个医生见死不救的经过告诉了他们。
“我们这就去废了他俩,把医院砸了。”钦吉斯说完就飞速地跑了起来,冲向医院。
“对,走!”马亮和居来还有王启霄跟着钦吉斯一起向医院冲去。
“先等等再说啊!”我忙跟上他们,大声地喊着。
赶回医院时,天已大亮,喜喜宿舍的舍友已站在急诊室的门口,不停地谢着我,我说这是应该的。
我怕吵着喜喜,只带着居来进病房看了一下喜喜,然后跑上跑下办住院手续,取药送药,我到哪儿兄弟们就跟到哪儿,我的身后一直有一群兄弟。
我没见过的喜喜的那几个宿友一直看着我偷偷地议论着,怪怪地笑,后来我才知道她们说我像个“流氓头子”,带了一群“小流氓”。
忙完事,喜喜的父亲已带人到了,我也放心了,但没敢再进喜喜的病房,不知怎么怕见她的家人。
我领着一群人再次来到门诊的那个值班室,敲开了那个几小时前我进过的门。
那两个男医生一开门,居来和钦吉斯就冲了上去,大声地质问他俩,马亮和王启霄以及苏洋立刻把他俩围住,每个人都怒火冲天,那气势把那两个医生吓得面色惨白。
“你们为什么不救人?”居来气愤地吼着。
“为什么要救?”那胖头医生大喊着。
顿时